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望云山传说 > 第三百一十九章八戏百花仙续十二全文阅读

“对呀!我晓得你是个通情达理的人。”双头怪顺着护山行者的理路说话,意欲劝走他。wavv

且百尺竿头更进一尺地说。“如果你愿意,我们今后还做朋友。”

“你有心,我有意,还等什么日后呀。”护山行者跟进一步说。意即使马上行动。

“你说的没错,但此处,是非之地。惹交好,恐连累于你。我岂过意去,还是快点离开吧。年轻气盛,豪气冲天无可厚非。但是非,不能多惹。”双头雕充正经地说。

“男子大丈夫,为朋友两胁插上刀义薄云天。哪有不好意思之理。”

“我晓得你有侠肝义胆,但我岂能置你于水火之中。你能为朋友两胁插上刀,我岂能将朋友推进死胡洞,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不能为我陪葬。”

“如此凶险?”

“是呀,……。”接下来双头雕就夸大其词说了冥丐如何狠毒,百花仙子怎样阴险。弄不好会难逃活命云云。

“既然如此凶险,我就更不能走了。朋友之道,理当千里赴难,我岂能见死不救,就算你不把我当朋友看,我也不能走的。”护山行者说得双头雕无言以对。

双头雕想。碰个二百五的楞头青,有理说不清,我对他好,还以为我对他藏祸心。

护山行者晓得,双头雕是想用对他好的假像淹盖其企图赶开他的目的。他也用假言和他周旋达到牵制双头雕,以免其对花界施行恶孽。

双头雕晓得凭自己的功法,要杀护山行者虽不容易,但,能办得到。不过说话费口舌,杀人费力气,人虽有杀护山行者的把握,但到底要多长时间还是个未知数。如果自己体力消耗过多,天晓得何时窜出个高人插上下手,自己岂不完蛋。因此也就和他唠唠嗑。

双头雕觉得护山行者正义心强,是不容置疑的。

“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弄不好这楞头青在百花仙子那占有一腿,要不他怎会如此死心塌地。”双头雕脑子里再次闪现护山行者砸油锅。毁绳索的情景。“是的,一定是这样。”

“你认识百花仙子?”双头雕试探着说。

“岂是认识那么简单。”护山行者一脸神秘地说。

“嘿嘿,有戏”双头雕一脸的得意样。

“你和百花仙子已经有……。”

“岂只是已经。敢直无人能比了。”

“怪不得。哎!叹世间情为何物,令人生死想许。”情迷魂药,一沾手就没了方向。

双头雕对自己的想法产生了怀疑。“我和雪莲花仙子仅是萍水相逢,根本没情没义,我为何而来?”

下一秒。双头雕点点头是乎找到了答案。他觉得,所谓情爱是蒙骗人们的最大慌言。只有一样,才是世界威力最大的东西,不管是所谓的情也好,爱也罢;亲也好,仇也罢;远好好,近好罢;到它面前都显得,不堪一击的。

他觉得他自己无不是受其驱使。在它的驱使下人们会不顾一切地去追寻。这就是利欲。

为利是图者必利欲熏心。利欲熏心者必利益至上。为各自的利益,君臣动武;夫妻反目;兄弟成仇;父子相害;朋友互殴。凡此种种,不胜枚举。

“这么说,你和她的关系非同一般。”

“这问题一定要回答吗!”

“不勉强。”双头雕轻描淡写地说。

……“既然如此,还得另想办法。双头雕眨了眨眼睛。

“有了。”他想这招用来对付这个憨豆是手到擒来的。

“男人有忠肠侠骨是好事,但过份重女色,会害人害己的。”双头雕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

这是恶魔欺蒙好人的惯用伎俩。护山行者不是第一次砸到。

“此话怎讲。”

接下来双头雕就有板有眼地、说纣王好女色、丢了江山。吴王好女色、中美人计亡国。幽王为引褒姒发笑而身首异处、等事。

“多谢你对我这么好。你不说我倒没感觉到呀。”

“这就叫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你分析得太对了。”护山行者语带嘲讽地说。

“那是自然。”双头雕自以为是地说。

“不过,我觉得,你也有点着迷不浅呀。”

“何出此言。”双头雕盯着护行者。

“看在价钱对我当朋友的份上。”

“我几时把你当朋友了。”不过此话他只说到一半就打住了。变成:“我其实不把你当朋友哪 会说那些呀。”

“我才不要你这样的恶人朋友”。

“你不要把我的好心当驴肝肺,敬酒不吃罚酒。”

“好心,放你娘的狗屁去吧。”他横眉竖眼地说,“你将花界姐妹下油锅也是好心!”

“我看你真的是活腻了,我不想杀你,你却非逼我动手不可。”双头雕凶相毕露地说。

话不投机。又动起手来。

双头雕比护山行者功法要强,虽以死相拚,但终不敌双头雕,败局已成定势。

虽说胜败的结果无异。但和之前还是有较多不一样的地方。比方,之前两人都没受伤。没吃痛。也就没那么舍死。这回两人都有伤。伤了皮肉痛在心。就没之前那么温柔了。

……

“哩叭”累得精疲力竭的护山行者,又一次被双头雕打翻在地。

双头雕并没就此放手,而是挥拳向他打去。

“嘭。”双头雕一拳击中护山行者的胸口,大有一招毙命的势头。

“哇”护山行者挨了重击,觉得胸口胀痛。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嗤”喷到了双头雕的脸上。

“哎哟暗器。”双头雕觉得脸上针扎一样痛得惊呼。

急忙朝脸上一抹,抹完放眼前一看。见血肉模糊的粘在手上。“出鬼了。难道他的血有毒”双头雕边想晕跑到不边一照,他差点没被此时烂出不少窟窿的怪样吓死。

他发现凡沾有护山行者血迹的地方,的脸皮似强酸灼过一样熟烂了得不抹都要掉下来。那钻心剌骨的痛,痛得他似跳秧歌一样的蹦个不停。

这事不但使双头雕惊慌,就是护山行者也不知是咋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