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如此陈晓得琳还是坚持走完这一圈。累得直接倒下了。虽然如此还是有不少人给了他鼓了掌。虽然陈晓琳不能继续完成对决,但并没就此中断。
该对决看上去并不难,实际上难度不小。参加者要五项高素质才有可能完成。
这些分别是,体魄;功力;耐力;平衡力;毅力。这些必须同时俱备,并相向而行,协调周整,缺一不可。陈晓琳虽有后三项及外加的勇气,但毕竟年事已高,体力不支。累倒中断并不奇怪。
根据规则,即使一方无力完成对决所规定的项目,有能力继续的另一方不得因此而中断。银龙继续向更高难度进击。
接下来银龙手上和脚上依次加码。等加到三块石磨时,也就是大约四五百斤重时,也累倒了。这样虽没将所规定项目全部完成,但参加者都倒下,没完成的就参与该项的计分。所以计分从银龙完成量以每个裁判手上的十分给参与者适当的评判。根据各个裁判给出的分数相加,银龙得了九十分,陈晓琳得了三十一分。
羊皮花举起银龙的手宣布这节对决的结果:“银龙胜!比分是九十比三十一。”
首战告捷,猫头怪当然高兴得要命。人们开始议论要猜测未来的走势,认为首战对对决的结果起着相当重要的作用。将直接影响参与者的心情,这种影响将导至对决结果的好坏。不过成荣并不这样认为,他觉得这次败局并不意外,碰到那样的事,谁也无能为力。
他认为虽败犹荣,因为从陈晓得琳身上看到的,体现的就是一种坚韧斗志,在明知自己不敌的情况下,也要和对方尽全力拚一下,这就是望云山人不怕苦,敢于挑战强敌的傻劲。只要有这样一种精神在,一种劲头在,强大的敌人都能猖狂一时不可一世。从得势开始以失败告终。因为恶人有相当于‘狼外婆’的隐蔽和欺骗性,让一般人误以为其是好人,能让一些不明真相的人们上当受骗,成为他们的追求者,甚至充当他们的打手。但再狡滑狐狸终有露出尾巴的一天。也就是他们行将灭亡的前奏……。可以说对决刚开始。后面的路还长着,真正的好戏还在后头呢。
“现在让你先高兴一会,到时让你哭都哭不赢。”成荣暗暗想道。
“嘿,嘿,豆腐不是行刀手,没本事就不要猪鼻子插葱装象了。赶坚归顺到我老猫部下来吧。”猫头怪是说多得意就是有多得意。
别人的看法和猜测其本就是上面这两个倾向。一些人认为猫头怪旗开得胜,士气高昂,会取得这场对决胜利。也有人觉得,猫头怪这样高兴,免不了成为骄兵。虽然望云山方面小败,但最后胜利非望云山方面莫属。
当然也有一些人觉得,六月不是看禾天,现在下结论显然为时过早。
……
接下来进行的是第二题‘对艺’。
根据规则得胜一方有选择是否继续参加下一项的对决优先权,如果能继续到下一项,就会得到每个裁判一分的奖励,这是很诱人。
不过对于虽胜但并没完成全部项目的银龙来说,这么诱人的奖励就好像水中影,镜中花一样就算喉咙里伸出了八只手想要,也是无法弄到手的。xdw8
从这个层面上来说,实际上第一题真正的结果是个两败不伤的情况。
银龙也并不是真的赢了这节对决,而只是对手比他弱很多。如果不是这样他可能成为真正的失败者。
他心里并没有那种胜利者的喜悦,反有失败者的忧伤。他想第一题是最容易的都没走过一半人就累瘫了。从这点他不难推测,这次对决的难度之高,恐怕难以想象。
所谓对艺,实际上就是看谁的兵器好,哪个的力量过得硬。这题只允许实体兵器的对决,不含咒语仙法等幻化出的灵物。因为这看似虚无缥缈的仙巫道咒,实则功力强大的功法不另设专题是不行。
第二题虽只对实体兵械开放,但繁多的种类方法,不能全部上场演示。只能靠抓奄来决定。经过大家的讨论商定将列为对决兵器的,名称写在一个只能伸进一只手的箱子里,。抓到什么就演示什么。一方演示完成后,由另一方抓奄演示,如此循环接力,直到箱子见底为止。
……。
“呼,呼。”
获胜者对抓奄也是拥有优先权的。这铁龙抓到了‘斧’。这是他的拿手菜。当然演示起来就得心应手。那能不玩得滴溜溜地转,呼呼做响才怪呢。不过。需要参与者耍花架子,更要见真功。
铁龙的裁判职权由木龙暂代。
等他完成了劈,砍,削,剁,滚,扫,拖,担,横等三十六路斧法的空架演示后,马上进入到实战状态。
……
“乓”
一道火星闪过,刚才立在地上的千斤大石,被铁龙手起斧落就一分为二了。
这是所谓的‘劈’。接下来是‘砍’。一声响一抱大的树从中断为两截。
……接下来是‘横’。好几个人同时向铁龙投去轻重不一,大小不同。长短不齐的竹,木,铁,石等物事。他得从中分辨出能一分为二的东西下手。
“咔嚓”一阵响。被他横断的竹木散了一地。
……
当他演示完,向大家行礼时,现场响起了一阵掌声。
接下来抡到望云山方面的文剑峰抓奄了。
他的裁判职权由马骏暂代。
马骏是文剑峰的师弟,长得帅气十足。功德夫不在文件剑峰之下。
刚才铁龙近乎完美的演示,给文剑峰增加了很大的压力。不过他并不压抑。除此之外,还有来自众乡亲期待的目光,让他觉得责任重大。
他将手伸进抓奄箱中,抓到了一个不知是写有哪种兵器的奄。
……
“剑”
他见到这个剑字时,心里好似剑剌了一样的难受,虽然他对各种兵器都有一定的接触,但最不拿手的就是剑了。
“怎么就这么手臭呀。”
虽然如此,他还是不得不到兵器架上取下一把剑来。
‘哗’地抽出了鞘。
他觉得这剑重若千斤,不知如何才能举起来,演示好,不丢自己的脸,不丢望云山人脸,不丢裁判们的脸。
他咬咬牙。‘嚯’地舞动了手中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