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竟敢取笑我。”范边说边挥拳向晨猛打过去。
晨一说躲过。没想到范见没打着,就飞起一脚将晨扫翻在地,就是这样范还不解恨,又一脚向他的小腹上踩来。
晨见来势凶恨,急忙就地一滚。听得一声闷响,刚才范竟然踩碎了铺路的石块。
晨爬起向外急走,范追晨至操场,随手从器械架上抽出一条长棒,对着晨的头一招‘飞龙探宝’猛打下来。
晨忙侧身躲开,范见情况有异,忙换招应变,一招‘侯门挂彩’直杵晨喉。
晨一跃而起,范忙紧跟上去,将刚才那招变更成‘独子探双亲’向晨的要害处袭来。
晨在前头,避让闪躲,范在后,穷追猛赶。而且招招凶险,棒棒厉害。
晨被范追赶着跑回花的门前,突然停了下来。
“为什么不跑了?”范跟着停下来。
过了一眨眼功夫。范就又挥棒向他头顶打来。
晨不闪,也不躲,还很笔直地站在那说:“你赶杀够了吧,不要以为是我欠你的,我好心好意要你来,只想让你和我师姐重归于好,你碰了门、找我出气,你打我还不放手、又一路追杀,我跑回这,是怕你被别人、看到丢人现眼的,让着你、是想让你将心中的,怨气发泄掉,你如果不知好歹,还要继续这样得寸进尺的话,小心我对你不客气!”
听到晨的话,范举得高高木棒没有再打下来,人也泥塑木雕似的呆在那。
晨接着说:“你打呀。你觉得该打的话就打呀!”
“你岂止该打,就是杀了你,将你五马分尸、斫成肉泥,都难解我心头之恨,若是不想和花再好的话,我这一棒早打下去,结果了你。”范心说。人却呆在那。
晨伸手将范手上木棒拿掉,放到地上对范说:“我晓得你心里难受,在怪我不该把你叫到这来,你不就敲了几下门吗,什么都没说,你就觉得很委屈了,你以为你是天王老子,你到那都会有随从一大片,锣鼓喧天,美女如云,见到你就跟你香艳温存呀。
你找错地方了,那样的你要吗,你喜欢那样小鸟依人的女人,那还不、一抓大把,那里只要你有钱,一点委屈都没有。
你又不是不晓得有那好的去处,为何还要到这来,自找罪受,自己讨苦吃?
我想你一定明白那仅仅是游戏,清谴,而不是生活,游戏会让人有一时欲仙欲狂的超然快感,当离开时会有宛如被掏空一样的失落感。
而生活,就像今天这样,总会碰到比你预期不知要差多少的事情。
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并不是事情本身有那么的难做,而是你的期盼有点、不切合实际,或者是方式方法有问题,也可能是努力不够,毅志不坚强。
生活是用艰难铸就的城堡,不是用彩笔画成的花环,想好好生活,就要敢于向一切艰难宣战。老兄啊不是我说你,你连这么一点算不上什么的挫折都受不了的话,实在让人心寒啊!
也许你会说这回是劝你来的,让你多受委屈。认为你一败涂地了,我觉得你还是有所收获得的,在那时呢,就好像那生铁又经过了一次锤炼。说了这么多,你不会不明白我的意思的,现在把时间交给你。”
“语村!你能将门打开一下吗?”范一边轻敲着门、一边平和地叫喊。
可花语村并没接声。
“继续呀!”晨说。
“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痛,我为她做的能写十几万字的书,编好多折(集)戏了。是水流干了,是山挖崩了。这事我不干了。”说完转身就走。
晨拉住他说:“你这回碰上两个能人了!”
“你和她?”
“不是。”而是那个写书的和编戏的,就凭到这敲过门,没敲开,然后就走了,都能写那么长,编那么多,你说一般人做得到吗?还有那山,据我估计最多只有一两担土吧,不然哪有那么不经挖呢。至于那水恐怕没半壶。你既然费了那么大的劲,为什么就不能再来一次,有道是真诚所至金石为开,你了吗?”
“这个!”范即不想去求花,又不情愿放手。他呆了一会又敲花的门。
这回,不但门开了,而且花也走出来了。
晨笑笑说:“师姐好!”
花没说话,只斜看了他一眼就将目光转到范身上。
范说:“你近来可好,我今天特意看你来了!”
花冷冷地说:“你不是不和我交往了吗,怎么会看我来了。”
听到这话后,让晨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有好转的希望早破灭了一半。
范说:“那是气头上的话,你还当真了!”
“你可能只是气头上,可我是被你从头气到脚底了,你说你该说那样的话吗!”
“那是我错了,这里向你赔不是,你就原谅我吧!”
“我是可以原谅你。”
“那就多谢你了,我就说你不会和我一般见识的。”他脸上现出了久违的笑容。
可接下来的这句话。像当头棒打得他晕头转向。
花说:“我的心不同意原谅你,你说我还有什么办法和你相处呢!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说完走到还在为这事发呆的晨身边,拉着他的手,说:“我们走吧!”
“这……,这怎么行呢,你这样……。”晨被花拉着不断地回头说。
“你,在搞么个鬼?”花一把将晨摔倒在地,满脸怒气地说,“你把我当什么了,要他一而再而而三地到我门前吵死,你安的什么心?还要不让我话了呀!”xdw8
“有这么严重吗?你的命总不会是豆腐渣做的吗,别人只不过。敲一下门就活不成了,对了,有一句形容美人的话叫‘弱不禁风’原来是说她的。”
晨从来没见花在他面前发过这么大的脾气,看样子是真的让她伤心了。
他想了想说:“你晓得你的功力多大吗?”
花眨着双眼看着他说:“你这不是神经错乱吗?”
晨哭丧着脸说:“师姐,我刚才没主意,我这阵想起来,却起不来了。师姐啊,我这神经没问题,可能被你这一摔呀,摔成半身不遂了,哎哟哟!你看怎么办呢!”
“难怪他问这个问题,原来是有回事。”她记得在操练时将石锁一下摔碎的情景,心中不由‘格登’一下。“坏了,刚才力道不小呀!弄不好真的将他摔倒坏了。”
她忙蹲下身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