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何铭诚被一阵尿意憋醒,却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了床上,根本动不了。
“我操,这是谁干的。”何铭诚忍不住爆粗口。
想到陈可可住在他隔壁,他先是大声叫了几声“陈可可”,没有回应之后,又叫了几声住在他对面的“路隐”,结局依然是没有回应。
他看了看窗外,天刚刚亮,这会儿应该才六点多,其他人应该都还在睡觉吧。连住的与他最近的两个人都没搭理他,也没人会搭理他了。
就这样,忍者痛苦,何铭诚捱到了七点,这半个小时犹如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
突然,他听到楼梯上有人走动。鉴于住在楼上的熊桃桃和何皎皎可能都不在,他尝试着大叫了一声:“张龙?”
“铭诚?”
“你进来我房间一下。”
张龙疑惑着走进了何铭诚的房间,眼前的一幕差点没把他笑死。何铭诚被像货物一样,缠了几圈绑在床两侧。
“啧啧,你这是什么癖好啊?”
“这要是我自己绑的,我能解不开?”
李梵环顾了房间的一周。
“别看了,没女人!快过来把我给解开。”
张龙笑着走过去,帮他解了绑。
得到自由的何铭诚立马冲了出去,跑进了厕所。
陈可可本来想早点起床去给何铭诚解绑的,不料睡超了。
当她急忙跑出来,要去找何铭诚的时候,却看见他突然冲出房间。一会儿,她又看见张龙慢悠悠地,脸上带着微笑地从何铭诚的房间里走出来。
何铭诚是被轻薄了?看着张龙脸上隐藏不住的笑意,分明是得逞后的满足。
难道说是何铭诚被男人看上了!他也太可怜了吧,原来不是他喜欢男人,而是一直以来,他都被张龙纠缠,有什么把柄落在他手上,所以无力摆脱。
一时间,陈可可已经脑补了一段纠葛不清的爱情故事。不过,没等她脑补到结局,便被张龙打断。
“是你干的吧?”
“啊?什么?哦。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是怕他摔掉床下去才绑的他。”为了防止张龙误会而将她视作眼中钉,陈可可赶忙又补充道:“我可是什么都没对他做,哦对,是路隐帮我一起绑的,我就打打下手,没碰他一丝汗毛。”
“你说什么?”
一心想向张龙解释的陈可可,没注意到何铭诚已经站在了她的身后。
与此同时,路隐也从房间里出来,说道:“可可姐姐,你也太不道德了吧。我就帮你找了一下绳子,帮你按住了铭诚叔叔乱动的手脚罢了……”
陈可可赶紧冲到路隐身边,捂住了她的嘴,以免她再说出一些不该说的细节。
并在她的耳边小声说道:“小隐,你就当救救姐姐,如果何铭诚知道是我干的,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对了,还有张龙。你还是个孩子,他们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就在陈可可向路隐求救的这一会儿时间里,张龙已经笑着离开了战争现场,何铭诚则是将自己房间的绳子拿在了手里。
“可可姐姐,我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路隐躲过陈可可的钳制,一个箭步冲下楼去。
何铭诚单手拽着陈可可进了她的房间,一把将她甩在床上。
陈可可坐在床上,撑着身子,哀求道:“我错了,何律师,大老板。我真的,本来是一片好心的,我是怕你从床上滚掉下去嘛!而且,是我把醉酒的你拖回来,你吐得一塌糊涂,还是我给你清理的呢。你不能恩将仇报啊。嗯?”
“这是两码事,不管你是出于什么目的。你知道,你这样做,对我造成了多大伤害吗?”何铭诚不好告诉他,他是被憋醒的。
而陈可可则联想到了他和张龙,一下子恍然大悟。
“就这一次,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保证,我再也不会绑着你了,再也不会让别人对你有可趁之机。”
“嗯?什么?”
“没什么,我会当作不知道的,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不行,我必须要把我受到的伤害在你身上讨回来。”
我去,果然是被轻薄之后,连精神都异常了。陈可可作势就要逃跑。
然而,下一秒便被何铭诚按在了床下。
陈可可只好大义凛然地说:“那你打我一拳好了,给我个痛快。”但立马又反悔了,这一拳打在脸上,她岂不是要鼻青脸肿,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你可不要仗势欺人。”陈可可想要以理服人。
“我仗什么势了?”
“你仗着你力气大。”
“那我就仗势欺人了。”
陈可可吓得抱住脑袋,说:“别打我,有话好好说嘛。”
“你和我有什么好话要说?”
“我们不比力气,比智力吧?”
“好啊,你说比什么。”
“下象棋吧。”
→→
陈可可的父亲是个象棋迷,她从小耳濡目染,对自己的象棋水平还颇有自信。
但是,打脸总是来得猝不及防。
一个回合下来,陈可可输得哑口无言。
三局两胜,陈可可不死心。
后来又演变成了五局三胜,不过,结局是一样的。
“你输的心服口服了吧?就说怎么办吧?”
“我都输了,你还要我怎么样?我输了,心情已经很不好了,你还要报复我?”可可故作可怜兮兮的样子说,“我都输得这么伤心了,你受的伤害应该已经弥补回来了吧。”
何铭诚按了按自己隐隐作痛的脑袋,早该知道这丫头一肚子鬼主意,最后无奈地说:“我就饶你这一次。”
“嘿嘿,谢谢大老板。”陈可可对着远处看着他们的路隐,比了一个“耶”的手势。
路隐暗想,这些大人们真是无聊的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