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卓昭已经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一个安全的地方。
脑子不断的开始运转。
究竟是谁,开始彻底的忍不住了?
卓成?
还是卓家三叔,亦或者是,卓家的其他人……
异动,究竟又是为何?
眉头,因为事情而紧紧的皱起。
完全是没有受到病房里面的影响。
就算是苏藜赶到。
卓昭也是静静地待在原地,理着思路。
“阿昭。”
苏藜赶到,将卓昭的上下都给打量了一番,确定卓昭没有出什么事情,才是不由自主的松了一口气。
“阿藜,你来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
卓昭抬起头,对着苏藜笑了笑。
“你怎么来了?”
公司离医院还是有点远,苏藜能够在这么短时间赶过来,不用想也知道面前这个女人是又飙车了。
嘴角微微上扬,略显的无奈。
“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死不了,命大。但是,你不能够拿你的命开玩笑。”
他和苏藜的缘分完全就是因为一场因为飙车而引发的车祸认识的。
“你要是出了什么事,我该怎么办。”
这句话一说出来,卓昭完全是将自己的大男子主义给放下。
苏藜静静的看了面前的男人好一会儿。
随后扑向男人的怀里面。
“阿昭,我突然有点怕了。”
面前这个男人总是会有莫名其妙的刺杀。
但是他因为自己的身体原因,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自己。
苏藜害怕。
谁也不知道下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结局又会怎样。
这个样子的苏藜,卓昭第一次见到。
当即就愣住了。
任由苏藜抱着。
许久之后,卓昭才嘴角带着笑。
反手紧紧抱住苏藜。
“阿藜,答应我,如果,我真的是发生了什么意外,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带着我们的孩子。如果,蕊之没有什么去处,请你一定善待蕊之。”
他始终是愧对了卓蕊之。
根本就没有按照母亲的要求,让蕊之平平安安的度过一生。
“当然,如果蕊之自己要作死,那你就彻底的和蕊之断绝关系,不要受到牵连。”
谁也不知道在时间的变革之下,卓蕊之会不会有什么不一样的变化。
就算是有,卓昭也希望能够是好的变化。
说这句话的时候,卓昭很温柔。
明明应该是很暖心的一句话,却是将苏藜的眼泪给逼了出来。
冰冷而又温暖的液体,滴进卓昭的脖颈。
使得轻轻拍打苏藜背部的手一顿。
片刻又恢复正常。
他的心,疼了。
苏藜很少哭。
好一阵之后,卓昭才轻笑着开口。
“好了,起来吧,我腿麻了,你看看你,让你多吃点,你偏不信,现在好了吧,一身骨头,硌得慌。”
语气里面微微带着些抱怨。
甚至还有些嫌弃。
“胖了就穿不了旗袍了。”
卓昭声音刚落,苏藜顺着就来了。
松开对男人的怀抱。
苏藜对着男人微微翻了一个白眼。
完全是看不出来苏藜刚刚哭过。
利落的起身,随即将地上的男人给拉起来。
“我没想到,你就算是在病房里面,但是这个招蜂引蝶的能力还是见长。”
话落,视线看了一眼被绑在后面的杀手。
“以前就知道吸引小姑娘,怎么,现在是连男人也不放过了吗?”
说完,苏藜转身,走向杀手。
卓昭听着苏藜的话,只是笑笑。
随后好好的躺在床上,盖上被子。
一切弄好之后,才开口。
“什么男人不男人,我还是只喜欢那个爱穿旗袍的大家闺秀。”
苏藜很爱穿旗袍。
无论是在什么时候。
就算是苏藜站在法国地下的角斗场,都是穿着旗袍,优雅的站在那里。
似乎完全是不会受到周遭的影响。
话落,躺在床上的卓昭痞痞的笑了笑,随即换换闭上眼睛。
刚刚那场大动作,使得根本没有好利索的伤不断的隐隐作痛。
再加上一直动着脑子。
本就不是很好的卓昭瞬间就变得更累。
苏藜来了,意味着,他现在完全是可以好好的休息休息。
闭上眼的同时。
卓昭嘴角也是不由自主的上扬。
苏藜对他的感情,完全就是上天给的厚礼。
他何德何能,得如此贤妻。
在他躺下的同时,苏藜已经走到了杀手的面前。
细细的打量了很久。
才轻缓开口。
“佣兵,德国人,还是S集团的,看来能力这些方面是没问题的。”
杀手很高大。
就算是一米七的苏藜穿上高跟鞋站在杀手的面前,杀手还是高大。
很是拽实的感觉。
大概是他一身爆棚的肌肉。
围着杀手转了一圈。
苏藜才开口说下总结的话。
“着实是可惜了。看着能力这些方面OK,身上也是不错,可就是没脑子。”
一次不成,不仅不走,还一而再,再而三的滞留。
不是智障是什么?!
“怎么?”苏藜挑眉,站在杀手的正前方。“这几年S集团杀手的素质怎么越来越低。啧啧,看来是没用了。”
“shit,你这该死的东方女人,给我闭嘴。”
苏藜的话,让杀手瞬间变得愤怒。
“呵,口气不小。”
苏藜笑了。
“只希望,客气如此之大的你,能够一如既往的见到明天的太阳。”
话落,苏藜手指不知道什么时候冒出来一个销售。
锋利的刀子直接就是将面前的杀手的脸给划破,使得男人将要破口而出的话,瞬间是憋在嘴巴里面。
眼神微微低沉。
他听人说过,苏藜不好惹。
但是没想到,苏藜却是如此彪悍。
想说的话,愣生生的被强迫的憋在喉咙里面。
这种滋味,真的是格外难受。
“说吧,究竟是谁让你来的?”
苏藜拿着刀子。
在杀手的下巴上挑了挑。
其实苏藜在心中已经是有了答案,现在问问,只不过是走走面子。
杀手肯说话,放他回去也不是不可能。
但如果……
“哼。”
熟料,苏藜的声音刚刚落下,就得到一声冷哼。
显然是他对苏藜说的话,完全是不放在心上。
不仅做不到敬畏,一言一行中,还彰显出男人的挑衅。
“不就是一个女人,大概是你家男人快死了,才喊你上来做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