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说什么?
众学员简直瞪目结舌。
指着权谨,直接喷笑出声:“这估计是我这辈子最搞笑的话,你是副院长请来演讲的女医师?”
“你这么牛逼,怎么不说自己是封疆小主呢?”
七曜:她还真是!
女学员猛地抬头。
恶狠狠地瞪着权谨,浑身都在发抖:“丑八怪,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啪!啪!”
这重复的质问声,权谨耳朵都听得要起茧了,她有些无聊地揉了揉耳朵,甩手又朝女学员两耳光。
特拽地开口:“我打了,你能怎样?”
权谨那肆无忌惮的行为,看得全场眼珠都瞪圆了。
“好、好、好!”女学员捂着自己的脸颊,连说了三声好。
然后语气阴鸷狠戾地警告道:“跟你这种身份低微、却还伪装成自己身份多高的人动手,是拉低我身份,你给我等着!”
“我明天就会让你知道。”
“跟我做对!”
“就是跟整个学院新生做对。我们走!”说完这句话后,女学员便狼狈地离开了原地。
其它五星学员见身份最高的女学员走了,也全都幸灾乐祸地散去。
只剩下挨了耳光的外来生。
他望着女学员离开的背影,红了眼眶,木讷朝权谨说:“她是新生的管理班长,是封疆人,你对她动手,没好日子过的。”
“如果你还有别的去处,就早点离开学院.....”
权谨打断外来生的话:“为什么要早点离开?”
外来生苦涩地笑了笑。
假装坚强地说:“因为明天,你就会遭到所有学员的冷暴力和排挤,因为......你不是封疆人,因为你就是个外来生。”
“因为我们在封疆,是个低级另类。”
权谨眼底微顿。
话在嘴边,却迟了半秒才问出口:“为什么不反抗?”
反抗?
有人问。
人经历最悲衰的事情,是什么?封疆外来生可以很确定地回答,是无能为力!
“封疆子民遇难,有XZ。”
“我们有什么?”
“呵!”说到这儿,外来男生低头看着的手掌,因为没日没夜地帮封疆学员做报表,关节已经变形了,时刻传来巨痛。
他笑了笑。
然后望着学院主楼,标质的那一行誓语:“你看到了那一句话吗?听说,是二十年前,封疆全子民送给XZ的一句誓语。”
“刚进封疆的时候,我就在想,到底是什么人呐,这么得封疆全民的心?”
“现在呢?”权谨问。
现在......
外来生抿紧唇,眼里说不出来有多向往:“现在我懂了。”
“我还在母国的时候,有遇到过迷路的封疆学员。我忘不掉,他们自我介绍说到封疆人三个字时。”
“脸上......那种好高傲好自豪的神情。”
“他们不管在哪,只要报出封疆,便没有任何国家敢欺辱。不像我们,需要时时刻刻担心国家科技不先进,遭遇破亡。”
权谨沉默地站在那儿。
听着外来生一直在说,可羡慕可羡慕地说:“我挺想回母国的。”
“但是我不能走,封疆的科技知识我还没有学完,母国还不强盛,我必须得在呆在这里,将这些知识传给母国的高层。”
“封疆有一个打下万里山河、负罪前行、给亿万子民和平泰世的XZ。”
“可,我的母国没有,没有。”
“真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