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昀城站在第一幅画前,细细的琢磨起来,深邃的眼眸一通巡视,速即,一个名字落入眼底。
“你们看这儿。”高昀城指着那幅画上的落款好奇的说道。
闻声,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抬脚渐渐地走上前去查看。
“长谷,王庆岩。”常寿盯着眼前的画亦是满心诧异:“长谷这地儿好熟悉,象是哪里听到过的?”
听到常寿这么一说,龙炎,凤凰,麒麟适才从心底里深觉确实如此,这长谷一地颇为熟悉。
“在哪里听过来着?”麒麟亦是好奇的眼眸在彼此之间来回巡视。龙炎,凤凰,麒麟,常寿四人亦是好奇的在心底深处猜忌着,却始终找不到丝毫头绪。
“清风十里客栈。”高昀城亦是深沉的说道。
听高昀城如此说,龙炎,凤凰,麒麟,常寿脑海里浮现出清风十里的一幕,适才恍然大悟,一口同辞的说道:“清风十里,王贺沅。”
“对,就是他。”高昀城亦是笃定的说道。
“那王庆岩又是谁?”麒麟亦是盯着那幅画上落款,速即,探过身来望向高昀城,好奇的问道。
“王庆岩...”高昀城亦是喃喃自语的说着,高昀城亦是满心思忖,王庆岩这名字浮现在脑海之中挥之不去,另一个名字亦是猛然跳入脑海深处,王子岩。如若他没猜错王庆岩就是王子岩。
龙炎,凤凰,麒麟,常寿四个人见到主人这番沉思的愁容,亦是彼此之间默契的一个对视,暗中腹诽:主人如此怅然若失,究竟所为何人?王庆岩?难道就是此人?
龙炎,凤凰,麒麟,常寿还未来得及游说宽慰主人,却听到一声响,猛然惊悸了一下:“有没有什么法子得知此人现在何处?”
高昀城容颜好奇起来,速即,渐渐的这好奇演变成了祈盼,一双明亮的眼眸在龙炎,凤凰,麒麟,常寿彼此之间徘徊探视。
龙炎,麒麟,常寿亦是在高昀城的眼神追寻之下满心愧疚,却大着胆子,视线向凤凰投去。
凤凰渐渐的揣揣不安了起来,这些个人看我作什么?这里谁都逃不出去,还想找人?凤凰亦是睁圆了双眼,眼眸深处蔓延着诧异,速即,才焕然大悟,摇了摇头,漫不经心的说道:“你们看凤凰我作甚?甭想了,如今我们几个被困在这灵戒哪里都去不了,还想找人?难啊。”
可这番话并未有动摇高昀城,龙炎,麒麟,常寿四个人,亦是直直地盯着凤凰,象是要把她看个通透。
“喂,你们这么盯着我作甚,找不了,就是找不了,要找你们找,先前冲破这灵戒的禁锢,救了萧婉柔就废了凤凰我百年的灵气,如今,还要找一个不知所谓的人?休想。”凤凰亦是故作满不在乎的幻化成了火凤凰之身,高傲的转了过去。
凤凰想起方才那噬骨一般的痛楚,心底深处亦是惊悸,虽然这点疼痛不在话下,可,可凤凰天性傲气,救萧婉柔是她心善,她不忍。
可凤凰哪里知晓在冲破禁锢之下救人居然废了她百年灵气,委实可恶,可她扪心自问倘若,重来一次,她还会救萧婉柔的。
说实话,凤凰也是在气头上,这四个人,昀城哥哥是不知晓这其中厉害,可这龙炎,麒麟,常寿三人知晓啊,在冲破禁锢之下会有何伤害,居然还怂恿昀城哥哥一同消遣她,着实可恨,这三人莫不是自知灵力不如凤凰,想要想办法削弱凤凰我的灵力,这样他们就能在神兽界高傲的抬起头来了。
凤凰亦是满心猜忌着,可这么一通猜忌立马让龙炎,麒麟,常寿三人慌乱了心神,亦是揣揣不安的视线投向凤凰。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救不出萧婉柔是因我们三个道行浅,冲破不了这灵戒里的禁锢,难道,看着萧婉柔被那些个土匪抓走,你就满意了吗?”龙炎亦是不满的说道,哪怕,此时他心底深处亦是愧疚难当。
“你莫听神龙胡说,我们也没别的意思,先前是不知情,如今,已然知晓冲破这灵戒的禁锢会有丧失灵力的危险,又岂能让凤凰你再落入险境?”麒麟亦是游说的劝导。
“对,龙炎不是那意思,我们也没有那意思,只是想听听凤凰你有什么法子,这不,你的道行如此之深,定然是有好法子的,哪怕没有,我们几个也可以一起想,莫要生气了,你越是这样,越是让我们心生愧疚啊。”常寿那温和之声好言相劝的说道。
“不一定非要出去找人,只要看到他在哪儿就可以,至于人吗?等我们出去了再找也不迟。”高昀城深沉的说道。
听到这几人轮流的一番游说,心底深处的烦躁,适才渐渐的平复下来,瞬间闪现幻化成人形。
凤凰亦是漫步踏过古树下,步步生莲,故作深沉的说道:“这还差不多,既然你们这么说的话,凤凰我勉为其难的想个法子就是了。可这出去再找人?现如今我们被困在这里哪里能出的去,即便寻到那人所在之地我们也找不到。”
闻声,高昀城,龙炎,麒麟,常寿亦是在心底暗暗思忖,凤凰说的却是有道理,点点头以示赞同。
就在高昀城几人冥想好无头绪之际,向来不多话的麒麟惊呼了一声:“看,那是什么?”
高昀城,龙炎,凤凰,常寿感到几束淡淡的光映照在脸庞之上,那光芒透映着眼眸直觉着刺眼,适才发现古殿前的那六幅画,投影出淡淡的光束来。
高昀城,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慢慢的向那六幅图走去,掠过那光束的投映,才看清楚,六幅图上投映光束的地方分别画了戒指,这戒指就是灵戒。
“灵戒?”高昀城,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一口同辞,齐声洪亮之声回荡在古木树下。
话音刚落,高昀城,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彼此之间好奇的一个对视。
“这六幅图居然与灵戒有关。”常寿一声感慨叹息。
却被凤凰漫不经心的一声嘲笑:“废话,这六幅图在灵戒里,自然与灵戒脱不了干系。”
话音刚落,那六道光束亦然渐渐的消失殆尽,那六幅图上戒指居然发出微亮的光芒,一闪一闪的,几下过后,光芒才渐渐暗淡下来,霎那之间,就连那画上的戒指已然消失不见。
眼见这一幕,高昀城,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大惊失色,面庞渐渐的越来越惊愕。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麒麟亦是好奇的问道。
“这屏障上的六幅图,不会平白无辜的出现在这里,这是长谷的王庆岩,他是京城梁叶,沈家庄的沈家兄弟,沈瑜,沈逸,宰相府的萧沐阳,皇帝高昀城。”高昀城亦是看着眼前屏障,慢条斯理的一通分析。
“正是因灵戒我们几个人才到这乾夏国来。倘若,跟这灵戒有关的话...”高昀城亦是喃喃自语的说道。
高昀城紧紧的盯着眼前的屏障,上下寻视着,心底深处一再细细斟酌,那屏障戒指先前出现的位置,在脑海之中大胆设想,速即,一个念头灵然乍现。
“那屏障上第一幅图戒指在哪儿?”高昀城亦是深沉的问道。
龙炎,凤凰,麒麟,常寿亦是满心好奇,彼此之间一个询问的眼神对视。
“在这里,他的手上,我记得很清楚,错不了,昀城哥哥你问这做什么?”凤凰亦是深沉的说道。
“我们穿越到乾夏国,正是因为这枚戒指。”高昀城亦是解释的说道。
“这皇帝登基遇刺,萧沐阳守卫,都是三年后的事,梁叶在郊外,沈家庄的兄弟,都是三年后,这屏障上六幅画的顺序。这很显然,他,王庆岩是第一个,只有他手上戴有戒指,而其他人都没有。”高昀城亦是解释道。
“这是一个线索,可这说明什么呢?。”凤凰笃定的点点头,以示赞同,又随心一问。
“将这屏障上的六幅图施展灵气,操纵一番不就得了吗?”常寿言毕,将灵气渐渐的推向屏障,只见推出来的一道白色的光束,象一股清风似的扑向屏障,速即,弥漫开来,毫无波澜,投映浮现的画面闪了一闪,消失殆尽。
“这里已然被禁锢了,你们几个的灵气是施展不出来的。”凤凰亦是摇了摇头,漠然的一声叹息。
这凤凰的话音未落,几道怀有敬意的视线也随之向凤凰投来,似是在言语,‘你可以’。
“你们可别看我,我可没有一丝贬低你们的意思。这神之凤凰,天生火凤凰,脾气是暴躁不假,可这灵气道行也高深啊,这是天生的,凤凰我亦是无可奈何啊。”凤凰亦是故作深沉的说道。
凤凰眼见着高昀城,龙炎,麒麟,常寿眼眸之中的敬意演化成深沉之色,适才慢慢的说道:“凤凰我来就是了,这灵戒的禁锢是冲不破的,可在灵戒施展灵气对我凤凰来说那是小菜一碟。”
凤凰故作慢悠悠的施展灵气,送出一道炽烈的红光,投映在屏障上的第一幅画,灵气渐渐地运作,熟悉的画面浮现在众人的眼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