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赵石的苦恼,柳明每天的生活就轻松多了。
青儿他们上午练武,他在一旁喝茶,吃点心,和看书,美其名为锻炼青儿他们的意志。
燕然:读书人的歪脑筋就是多,不过确实可以锻炼到意志。
我就知道把少爷切开肯定是黑的,特别是心那里肯定是紫的,黑得发紫。
哪里是锻炼,分明就是折磨人啊。
当你累得要死,但还要继续坚持下去,可你旁边有一个人却很惬意,还可以吃糕点。
你心里是什么感受。
反正,我心里难受,特别是糕点香味飘过来的时候。
我在不停咽口水,而少爷却是一脸坏笑的看着我。
槽了,又成了少爷的乐子。
下午,少爷给我们讲十以内的加减。
然后,和往常一样回府,大黄又在门口磨蹭了一会儿。
不过踹一脚就老实了。
今晚的柳府可没往常一样简单,算计与交易,谁胜谁负都还没有注定。
“红叶,你准备好,待会在一旁伺候,其他的所有人就出去忙自己的事。”
白姨娘淡淡的说。
除了红叶,其他人在一低首之后就出去了,但眼里满是羡慕与嫉妒,谁都希望自己更受器重。
柳文今天是一个人来的,老柳在傍晚的时候,就去查账了,还要检查库房。
老柳自己也很纳闷,以前都没有问题,怎么白姨娘一管事就出问题了。
这无论是谁的算计,希望都不要烧到我身上。
带着两个账房先生,还在不停的核对。
“老爷,你吃菜。”
然后不动声色又满上一杯酒。
柳文抿了一小口,开口说:“玉娘,这段时间你就辛苦了。”
白姨娘淡笑说:“哪有,能为老爷做事,是妾身的福气”
柳文很满意,他很喜欢白姨娘这温婉的样子,自己作为男人的自尊心得到极大的满足。
“对了,这丫头怎么以前没见过。”
柳文看着红叶说。
“她啊,是柳玉儿没带走,留在府里,我看她可怜就留下了。”
白姨娘这些话,主要是对红叶说的。
意思很明显,如果不是我收留你,你早就进了洗衣房。
“哦,这样啊。”
两三杯酒下肚,半柱香的功夫药开始生效了。
“我才喝没几杯,怎么就有点头晕了。”
柳文拿着杯子迷糊的说。
“老爷,你都喝完一壶了,哪里才几杯啊。”
白姨娘哄骗道。
“胡说,才一壶酒,我怎么会醉。”
“老爷,你醉了,我该伺候你歇息了。”
柳文继续说着胡话,嘟囔着自己没醉。
白姨娘和红叶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搀扶到床上。
“接下来该怎么做,你自己明白吧。”
白姨娘看着床上面色变得潮红的柳文,冷冷的对红叶说。
“我明白,但我希望没有人来打搅我。”
对此红叶毫不客气的说,但心里也有点害怕。
白姨娘坐在自己之前的位置,继续慢慢的吃菜。
而红叶先是把柳文的衣服脱下来,然后把自己脱得干干净净,放下床帘子。
白姨娘一边吃菜,一边听着床上传来的喘息声。
白姨娘此刻的心情很复杂,自己居然为了孩子,让别人和自己丈夫上床,即使在柳明前世这也是一件荒唐的事。
但我们不曾理解的是,白姨娘曾小产三次,然后彻底的失去了生育的能力。
在古代一个女人不能做母亲,是对她整个人最大的否定。
连柳玉都是想在有了儿子之后,再想办法让郑杰去死。
而且男人可以因为妻子无子休妻,或者纳妾。
所以说在古代生孩子,仿佛就成了女人最大的价值,不然闲言碎语都能让人发疯。
没错,白姨娘现在都快发疯了。
第二天,感觉自己头有点痛,好像自己昨晚有点疯狂,虽然对方在主动迎合自己,为什么感觉对方有点生疏。
他掀开被子,他身边躺的是白姨娘,不是其他人啊。
关于这个事,也许要很久之后他才知道答案。
他醒了之后没多久,白姨娘也醒了,然后伺候柳文更衣了。
在用早膳的时候,柳文好奇的问:“昨晚那丫头呢?怎么不见她。”
“老爷,她身体不舒服,就让她在屋里休息。”
“哦!”
白姨娘都这么说了,柳文也就没继续问下去。
老柳来了,他忙了一夜,账本没有问题,库房里也没少东西,白忙活了。
但是他不敢有怨言,要是真查出问题来,府里又不安静了,该说幸好没问题,不然麻烦多多。
“回老爷,姨娘,账本没有问题,库房里也没少东西。”
老柳弯腰说。
“老柳,我知道了,你先下去休息吧。”
柳文看着老柳有些疲惫,看来应该是忙了一夜。
“柳管家,你辛苦了。”
“谢老爷,谢过白姨娘,这都是老奴的本分。”
柳老恭敬的说。
他当然明白主子这是体谅自己,但还是不敢逾越,恃宠而骄的人可不长久。
人啊,还是低调点好。
而在瑶竹院,自然有人会给李璐禀报白姨娘让老柳去查账的事。
“我当什么事,她要闹就让她去吧,反正也翻不了天。”
李璐不屑的说,一个一无所有的,除了卖弄可怜,还能做什么。
“对了,夫人,秋姨娘来了在屋外等着。”
“让她进来吧!”
李秋儿带着月欢来了,她来这里事先是没有给柳安说的,就是怕刺激到柳安。
“你来我这干什么,不好好陪你儿子嘛?”
“夫人,奴婢来此是为了一件事,希望夫人能答应。”
李秋儿哀求道。
“说吧,什么事?”
“希望夫人能把心兰的身契给我。”
“她不是死了嘛,你要来有什么用?”
李璐有些好奇,那东西现在差不多就是张废纸,还能做什么?
“安儿很喜欢心兰那丫头,希望她在下面能自由自在点,想烧给那丫头。”
“原来是这样,钱婆找来拿给她吧,都出去吧。”
李璐无所谓的说,反正是张废纸。
“谢夫人。”
钱婆从一个盒子里找到了心兰的身契,只是当着李秋儿的面给撕成碎片,再递到李秋儿手里。
“反正也是烧,碎点更好烧。”
一副为你好的样子。
李秋儿恼火,却不敢发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