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思做了乔鸥鸣的情妇,她周旋于男人之间,夜晚,化身最迷人的妖精,吸食男人精魂血肉,令男人欲罢不能。
醉生梦死的生活,她只想醉,不想醒。
九月,夏蝉撕心力竭地鸣叫,离思在乔鸥鸣的安排下,就读于国重点大学B大。
B大是几百年的著名学府,数风流人物伟人皆是出自B大,B大有来自全城各地最拔尖的尖子生。
离思踏进B大校门时,她的头脑里仍是一片恍惚,不敢相信,曾经想也不敢想的东西,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被放在眼前。
她望着周围来来往往,潮气蓬勃的大学生,有钱可真是好。
离地的全身上下无一不是名牌,哪里像一个大学生,她与这里的环境格格不入。
一路繁花相送,园林里浴池奔腾跳跃,枝头蝉鸣声响不觉于耳。
她办完一系列手续已是正午,此时的太阳正烈,她的额头间早已瓜满了汗珠,一颗又一颗地从额头滚落在衣服上。
离思眨了眨眼睛,晶莹剔透的水珠从她眼睑坠落,滴答落在离思裸在外的手臂上。
离思提着箱子,一步一步地迈着步子来到宿舍,她推开门,一个不明物体准确无误地砸在她的头顶,盖着了她的脸。
寝室里欢闹的声音被安静所代替,寝室里的其余三人停住手中的动作,盯着她看,也不知是谁先嗤笑出声,接着所有人都哄堂大笑。
一道娇俏的声音传来:“不好意思哦,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干嘛偏偏站在这儿?”
得,听这意思,倒是她离思的不是了,她不该站在这儿。
离思一把扯掉头上的不明物体,心情没来由的更加烦躁,待看清手中的物什,她的眼睛瞪得比鸡蛋还要大!
这这居然是小内内!!她很想发火,俗话说得好,被内裤罩一罩,倒霉三年。
她已经够倒霉的了,不想再霉上加霉!
离思的整张脸暴露在空气中,空气有那么一秒凝滞,“是你!”
离思盯着眼前用食指指着她鼻尖,气势磅礴,恨不得一口撕碎了她的女孩。
女孩约莫二十岁左右的年纪,留着一头黑长直,巴掌大的脸上一双杏眼水光潋滟,恰似西湖水,一张娇艳欲滴的樱唇为她的美貌锦上添花。
离思越看这张脸越觉得熟悉,只是在哪里见过,她一点也想不起来。
她不动声色地将内裤丢掷在地上,绕过脸色复杂的女孩,放下手中的行李箱。脑海中不断搜索着记忆,看着这女孩的架势,一看就不是一位好相处的主儿。
女孩脸上挂着嘲讽至极的笑,世界还不是一般的小,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这个勾引顾岸的狐狸精,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闯进来!
没错,女孩就是顾家为顾岸安排的未婚妻,一直喜欢顾岸许多年的林婼。
林婼眼神发狠,双手环抱在胸,高跟鞋尖踢着离思的行李箱,动静吸引了忙碌的离思。
离思回过头冷冷看着林婼,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
林婼:“呦呦,让我瞧瞧,是什么风把你这位狐狸精小三给吹来了....”
离思:“嘴巴放干净点。”
林婼一脚踢开离思的行李箱,箱子里的衣服洒落出来。她叫嚣着,气势汹汹:“死狐狸精,狐狸精!!我就叫了,你能把我怎么样?!”
女人泼辣的模样令离思想起了一个人,顾岸的未婚妻。
呵,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世界还真是小的可怜。
寝室里的人都屏气凝神盯着精彩的一幕,生怕一个不注意,错过精彩部分,就连阳台上放着水洗衣服的同学,都跑了进来瞧着热闹。
“啪!!”离思反手甩给林婼一巴掌,你弱,敌人就越强,所以,不能软弱。
林婼捂着被打的半边脸,怒目瞪着她:“你打我?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从小被娇惯坏了的千金小姐,哪里受得了这气。只是楞了一秒,就一手揪着离思的头发,一手在离思的脸上左右开弓,还不忘给旁边观战的室友使眼色。
林婼一边打,一边破口大骂:“你的这张脸我真是讨厌至极!还是我记忆中讨厌的模样,与那个小贱人那么相像!”
一旁的室友呆愣在地,不知是过去劝架,还是帮忙。
离思挽起袖子,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样子:“不好意思,这张脸,以后你得经常看见了。”
林婼的眼睛能冒出火来,只要一看见这张脸,她就会想起不好的回忆:“你!!我打死你个狐狸精!!死狐狸精!!”
离思撩起袖子,扎起头发,手掌随手抓住林婼一头黑长直的发丝,撕扯着林婼的头发,另一只得空的手在林婼的脸上左右开弓。
林婼似乎不敢相信这个女人居然敢打她,林婼的心里在咆哮,她的脸上添了新伤,林婼反应过来,也不闲着,挥舞着十指揪着离思的头发,两人厮打纠缠在一起,谁也不让谁。
看戏的舍友终于回过神来,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第一天大学报道便遇见这样的事情,也太劲爆!也太精彩了吧!!
舍友两人对视一眼,决定谁也不帮,准备硬着脖子上前劝架。
林婼眼神挑衅地盯着离思,恨不得将离思盯出个窟窿。她气呼呼的喘着气,对着前来劝架的两人怒吼:“你们要么帮我教训她,要么滚得远远的,别妨碍老娘!!”
两个女生对视一眼,确认过眼神,默默走开,坐在小凳子上,吃瓜嗑瓜子看戏。
离思的手揪着林婼的头发,林婼的手捏着离思的脸蛋,两人脸上都带着大大小小的掐痕,两人僵持着,谁也不肯退让,也不知是谁透漏了风声,惊动了学校。
离思与乔凌宴的重逢,是那年夏天晚风习习的夜晚,纪检部旁边荷花池里的青蛙咕咕地叫个不停,草丛里的蟋蟀爬来爬去。
离思望着窗外,看着满池的荷花,香味扑鼻,一个人从青草绕绕的小路上路过窗下,她的呼吸一窒,感觉时间都停止了,眼里心里只看得见他一人:他高了,廋了,皮肤白了,白得发光,穿着简洁的白色寸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