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出去,我不要离开!阿堂哥……阿堂哥……”
“松开。”
贝境堂不耐的甩开周嘉若。
她以为贝境堂会帮她,至少在这么多人的面前做做面子也好,事实上,她被打打脸了。
在周兴不竭余力的拉扯下,周嘉若的噪音终于消失在包间内,黎淼拍了拍桌子,余光留在贝境堂的侧颜上,似笑非笑:“贝总的魅力一如既往的强悍,小八妹妹看到了吧!你家哥哥的烂桃花不少,若非我心地善良,早踹了他。”
“黎姐姐,你舍得踹了我七哥嘛!”
“好呀你,小八妹妹学坏了,这就学着你七哥来打趣我?”
大家纷纷笑开、气氛远比之前要好了很多。
而另一边的傅随之和萌萌一大一小站在肯德基外,透着玻璃窗看到里面排着队伍的人群,傅随之忍不住的蹙眉,声冷问道:“你确定是这个东西?”
“嗯嗯”
萌萌目光灼灼的盯着里面,他好想吃里面的土豆泥薯条和炸鸡翅。
反正妈咪也不在,吃一点应该没有关系吧!
“我记得你妈咪不允许你吃垃圾食品。”
在他美好幻想中,冷不丁的接收到来自傅随之的沉重打击,萌萌撅着嘴巴,抱着他的大腿,可怜巴巴的望着傅随之的眼睛,大有你不给我,我就不走的样子。
耍赖耍到了精髓中。
人来人往中,不少人将注意力放在这对超颜值的父子身上,不愿被当做猴子围观的傅随之,拎着萌萌的后衣领,朝着里面走去:“不准告诉你妈咪,是我带你去吃的。”
“嗯嗯,萌萌保证不说!”
这还差不多,傅随之是从未进过肯德基的,里面散发着浓浓的汉堡肉香,并且混合着其他人的味道,傅随之面上的冷意稍微的加深了一些。
萌萌倒是轻车熟路的开始排队!
西装革履的成熟男人,可爱软萌的孩子,这是父子?年轻轻轻的男人有这么大的孩子?太不可思议了。
买到萌萌想吃的东西后,两人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凳子小小的,矮矮的,怎样都不舒服,但是他足够淡定,并未便显出不满的一面。
“粑粑,给……”
“乖,你吃,爸爸不饿。”
饶是他不言语,坐在那边也是一道风景线,不少的小姑娘小媳妇脸红心跳的悄悄打量傅随之。
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傅随之在这里竟然遇到了郁榕,透过玻璃,郁榕笑容美好的望着傅随之,只不过傅随之的心情看上去异常的复杂,且并不美好。
专心吃东西的萌萌并未察觉外面的情况,傅随之皱眉,微微眯起的眸子里藏着危险,他叮嘱萌萌在这里好好待着,便走了出去。
“威胁?”
“话不能这么说,我这怎么能是威胁呢,找傅总来,是有事情想要求证。”
郁榕来到兰瑟,她是为了什么,傅随之心里已有大概的认知。
她的出现诡异、反常,每一件事情都和阿星有关。
遇到潜在的威胁,竖起高高的防备是人之常情,傅随之静待郁榕的答案。
还真是能不废话,绝不多言的性子,她是如何忍受的。
嗤笑后,郁榕这才问道:“你们竟然以为上官云镜是她的亲生父亲?两位追查的方向是不是偏差太大了。”
傅随之没有理会,郁榕并未等她的回应,而是继续道:“想来你们已经知晓之前所查到的一切都是假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有人不愿意看到你们知道!从一开始,你们查的方向没有错,耐不住有人在里面动手脚。”
“你知道是谁做的?亦或者你知道阿星的生父?”
犀利的问题,自他嘴里道出,郁榕讶然,而后笑意从容,是个聪明的家伙。
“听说邵家的人想跟你合作。”
傅随之的眼神立刻冷寂下来,犀利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郁榕,似要透过她的眼睛望向她的内心。
邵景承的入股的事情,不过是随意的谈一谈而已,至今还未走上正式入股的道路,郁榕她到底是从何处知晓的。
此等隐秘的事情,郁榕知晓,她到底隐藏着怎样的本事……
“你究竟想说什么……”
“傅总以为呢!”
……
从聚餐结束后,贝繁星回到别墅,并未见到傅随之和萌萌,刚准确出去的时候,在外面看到了傅随之和郁榕萌萌的身影,远远看去,他们竟非常像一家人。
这等古怪的感觉,在她心里滋生,看到郁榕她不得不想起那段在京城的时间。
她和傅随之冷战,很大一部分原因有郁榕的缘故!
本该在京城的郁榕,为什么再次出现在这里,随之和她又是因为什么在一起,郁榕最先看到贝繁星的身影。
远远的郁榕向她投去一个微笑,转身离开之际,不忘回头摸了摸萌萌的小脸。
“阿星。”
“她为什么在这里?”
类似于质问的口吻,傅随之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在眼底闪现出浓浓的兴奋感。
阿星的质问,证明她的在意。
隐约间的兴奋,萌萌只觉得粑粑很奇怪,粑粑很冷吗?不然他的手为什么在颤抖呢!
他是真的不明白!
“回去告诉你!”xdw8
他和郁榕之间的谈话阿星必须知道。
回去后,萌萌自觉的回屋休息。
他要回屋和哥哥好好的说说这边的情况!
楼下,传来重物落地的沉闷声音,贝繁星怒瞪口呆,久久的无法寻找到自己的声音。
她不敢相信的苦涩一笑,拧眉:“不……不可能……我不相信,郁榕在骗你,她也在骗我,绝对不可能的。”
“阿星,事实怎样,你我现在都不清楚,可是那天的事情你亲眼所见,若非有所关联,你真以为邵二爷为什么要投资?真的因为是为了赚钱?”
贝繁星捂着耳朵,连连摇头,似是不愿意去听他的言语,不愿相信这些都是事实。
内心的苦涩感逐渐的蔓延开来。
“上官云镜不是我的生父,而我的生父是前来投资的邵家二爷,邵景承?怎么可能,随之你告诉我,怎么可能啊……”
她一会哭一会笑,难以接受这么大的冲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