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不请我进去坐坐。”
沈宴带着助理站在别墅的正门外。早在来之前,追查他们的住处,耗费一番精力。
沈宴的所作所为,于她而言,及其讨厌。
站在外面的确很招人注意,请他进去心有不喜,最终她妥协,沈宴跟在她的身后,打量着别墅内的景色:“阿星来京城是为了什么?青城难道阿星不喜欢?京城再好,不如土生土长的地方!”
在那里有太多的记忆和感情。
沈宴话里话外的意思一则是追问来这里的缘由,二则嘛,听上去并不愿意她出现在京城。
一个死去数年的人,能够再次出现,他能简单才怪。
“京城这么好的地方,我为什么不能来,说不定还能遇到亲人呢!”
沈宴眼睛微动。似乎一直在想她话中的深意,难不成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活了四十多年,沈宴的心思已修炼到旁人轻易揣测不到的地步,同样的,他不会以为贝繁星突然之间道出这句话,只是随口一提。
“你的亲人是我,是我们沈家的人。”
“沈先生说笑了,难道沈先生不知道我已经找到了亲人吗?您应该很清楚不是嘛!”
这个时候挑明恰恰是最合适的时候。她已经不想继续在沈宴面前伪装,她特别希望看到沈宴惊慌失措的一面,在她悄悄注意沈宴的时候,对方何尝不是在观察她。
视线就这么不期而遇的撞在一起!同时,肯定了猜测!精心隐瞒二十多年的秘密,贝繁星竟然知道了。
她是如何知晓的?
沈宴的眸底晦暗不明。
“沈先生怎沉默了?这好像不是沈先生的风格。”
沈宴千方百计阻止她和贝家人相认,到底是出于自私的目的,她只要想到沈宴的目的达不到后,内心止不住的升起快意。的确如她所料,沈宴此刻的心情烂透了。
千方百计设下的圈套计策,有朝一日被人破解,贝繁星竟然和贝家的人相认,他不能忍,生气,天大的生气。
……
“百松哥,你……你真的打算将这辆车送给我嘛?我听百灵说这辆车是你的宝贝呀!”
嘴巴上客气,不代表眼神客气。
她爱不释手的盯着车内的顶级豪车,价值不菲。
站在一侧的薛百松单手抄兜,戏谑道:“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呢,送你是我心甘情愿的,我本以为这辈子不会遇到让我心动的女人,若莹的出现是拯救了我的后半生。”
不得不称赞一下薛百松的情话是张口就来,女人,特别是她这个虚荣的女人,沈若莹听在耳朵里颇为满足。
她喜欢男人追捧她时的态度,享受男人将心思放在她的身上。
她在傅随之的身上没有得到关注,在其他男人的身上得到也可渐渐的满足虚荣心,薛百松是薛家的三少爷,她需要抓紧薛百松,占据薛家三少奶奶的位置,这才是她来京城来薛家的目的。
薛百松的眸底快速的闪过一抹情绪。
速度宛若天际划过的流星一闪而逝。故作娇羞的沈若莹红了面颊,亲昵的凑到薛百松的面前。
“百松哥,你……你好讨厌哦。”
“句句属实,谁让你是我的宝贝呢!若莹,我很高兴能在生命中遇到你,今后我一定会好好的对你。有我在,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你。”xdw8
“百松哥……你真好。”
娇羞的沈若莹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一副娇弱的女儿家,可是她的眼睛一直盯着豪车,薛百松勾唇,眼中流露出的不屑沈若莹是如何也看不出的。
远处二楼的薛百灵放下望远镜,不断的啧啧出声,沈若莹真够不要脸的,之前在傅随之的事情上表现的多么深情款款,傅随之不理会沈若莹,转而她来勾搭自己哥哥。
果然是有心计的绿茶。
“百灵啊,百灵……”薛百花黄鹂似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就是不知道薛百花是来干啥呢,她们两人从小便争强好胜。直觉告诉她,薛百花来这里没啥好事。妆容精致的薛百花视线落在楼上,在看到薛百灵出现的那一刻起,红唇扯开:“百灵,咱们好久不见,你说你好不容易和三婶从青城回来,咋就不来找姐姐逛街呢,好歹咱们是亲亲的堂姐妹。”
“我这不是担心打扰到百花姐。”
“百灵说笑了,你是我的妹妹,姐姐怎么可能会被打扰到呢,你说你也快和乔苏澈订婚了,今后是要嫁进乔家的,咱们姐妹应当在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提及她要订婚结婚的事情,薛百花的遗憾和不舍是不少呢!然,薛百灵当场愣住,难道是听错了?不确信的问道:“你说乔苏澈?和我订婚的是乔苏澈?”
“是呀,百灵你不知道嘛?”
“不,不可能的……百花姐你是不是搞错了,和我订婚的不可能是乔苏澈,乔苏澈他是私生子……”薛百花惊讶的追问道:“百灵,你该不会真不知道是乔苏澈吧,乔家的少爷也就两人,难不成你以为是乔北爵?百灵啊,不是姐姐打击你,乔北爵是乔家的未来继承人,他的未婚妻人选不是家中长辈就能做主的。”
还有一点是最重要的,需要乔北爵本人同意,乔北爵的外公家势力不小,他的婚事牵连众多,岂是旁人能轻易定下的。
薛百灵未免太异想天开,不过薛百灵竟然不知道乔苏澈是她的联姻对象,真是太有意思了,活该薛百灵和一个私生子订婚。
今天她就是故意来看薛百灵的笑话的,却不想有一个大大的意外。
真是老天有眼啊!薛百灵已经没有心情防备薛百花,惊慌失措的薛百灵推开薛百花,她不相信这是真的,她要去问个清清楚楚。
某咖啡馆。
相貌尤为出众的傅随之抿唇直视坐在对面的男人,竟然追了这里,司马昭之心啊!“跟你喝咖啡,是我最痛苦的事情。”
“彼此彼此!”
傅随之道。
态度冷淡之际,乔北爵的心沉了沉,拳头砸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傅随之似乎并不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