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说胡话,你好好在家待着就好,不管发什么都别出来!”
“放心吧,我还等着和你再去一次阴阳湖呢,那可是咱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咦,咱们小山醒啦,是不是要嘘嘘了……”
奶奶感觉到袁小山动了,就在袁小山脸上亲了亲,袁小山带着迷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
车子在山路山慢慢的行使着,袁小山陷入了沉沉的思考中,总觉得很多的事情是最难以预料的。
而就在这个时候,车子忽然间停下来!
坐在后面的袁小山忍不住抬头望去,最先上来的是一名长相俊朗的硬汉男人,而随后则是五名高矮不一的男人,只不过在他们的前面是一名身材高挑,相貌极为出众的美女!
一时之间,引起车内人的纷纷注目。
卧槽,美女!
这才是应该用来当老婆的美女啊,袁小山的目光贪恋的停留在贝繁星的脸上,然而,当最后一名男人上来时,袁小姐袖子里的小孩忽然间一动。
袁小山脸色微变,看向赵天师的目光,微微一紧,好在赵天师面无表情的只看了一眼袁小山,随后再无其他的表情。
车子再次安静的行驶!
袁小山现在已经没有了欣赏美女的心思,小二忽然发声,可见眼前的那个男人身份恐怕不简单。
难道……这就是爷爷所说的难?
袁小山再次陷入了沉思中,想起关于爷爷的事情,那之后奶奶一直坐在门口等爷爷回来,后来下了长大雨,冷声轰隆,袁小山吓得钻到她怀里,就睡着了。
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身影站在门口,袁小山吓了一跳,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才看清楚,是爷爷回来了。
爷爷像是在风雨中赶路回来,脸上和身上都是水。
他看到他眼睛通红,不知道他在门口站了多久,只看到干了的台阶又被他身上的水淋出个小水塘。
怔愣间听到奶奶朝爷爷强颜笑道:“事情好了就行,我想儿子了。”
爸爸一直在外地工作,也只有过年回来几天。
“明天我就让他回来!”
爷爷的声音有些沉重,就像是那最后一声的闷雷一样。
很久后才想到,爷爷脸上的雨水早就干了吧,那应该是他流下的泪!
奶奶没几天就病倒了,等爸爸赶回来时她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不久撒手人寰。
时间过了很快,爸爸和爷爷分了家,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和爷爷说话,爷爷一个人在清水村上继续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
袁父将袁小山送到城里上学,只有放假的时候才回家见到爷爷。每次见到他,那留在记忆深处的阴阳湖,就会不经意间在脑海荡漾。
爷爷自从奶奶去世后变得更孤僻起来,跟他也很少露出笑容,即使放假回家,他也只是来给他做个饭,吃完了就独自回他的清水村。
奶奶去世对爷爷的打击应该是非常大,可让袁小山奇怪的是,这几年,他竟然像是枯木又逢春了一样。
现在他头发渐渐恢复了灰白色,而脸上的皱纹也变淡了。
袁小山才想起来,以前听村里人说过,爷爷二十出头到我们这里,那时候就已经满头白发了。
那他肯定不是天生白发,一定是有什么原因!
心里的好奇却找不到答案,问爷爷肯定是问不出来的,随着年纪的增长,和爷爷之间也生疏了不少。
心里的一个个谜题都指向了阴阳湖,这个名字就像是一个魔咒,不断在心里翻腾,也就是那个阴阳湖,袁小山经常想去,可他却从不带袁小山去,也叮嘱不让袁小山去。
已经上了初中的袁小山,因为和爷爷的疏远而有些叛逆,他越是不让袁小山去,袁小山反而越想去。
“那里真漂亮啊!”
“是很漂亮,都能当旅游胜地了……”
“哎呦,几位是外乡人吧,恐怕不知道咱们这里的情况。”
车上的人忍不住笑道。
这句话引起了在坐几位的注意,什么情况?
沈非跃忍不住问道:“是有什么特别吗?”
“当然特别,别看那湖好看,可它有个极为诡异的名字,称之为阴阳湖……在咱们清水村也有很长一段的历史呢……”
乔北爵等人做出洗耳恭听的架势,车上的人忍不住纷纷开口。
“阴阳湖说起来还有些历史,说起这个那阴阳湖啊……”
后座的袁小山忍不住蹙眉,阴阳湖和爷爷还有很大的关系,从出现到现在一直都很神秘!
清水村的住户基本都是沿着一条小河的两岸分布,这条小河是连接村子南北两条几乎平行的大河的支流,小河两岸居住的一般都说河东人家,河西人家。
听村里的一些老人说过,这条河是几十年前人工挑出来的。
在那时候的大环境下,真是人心齐,泰山移。xdw8
不仅是清水村,就在整个里下河地区,不知道有多少条河道是人力挖出来的。
大家其实都吃不饱,却能完成这样浩大的工程,这是现在无法想象的事情,但这个就是大趋势、大潮流的力量,众人拾柴火焰高。
爷爷却在那个环境下,公然和大趋势唱了反调,根本就是螳臂当车的疯狂行径。
他挡住所有人,守在河道和大河的交界口,说什么也不让大家挖开那地方!
爷爷当时虽然满头发白发,但认识他的人都知道他上过战场,杀过人。
他一瞪眼睛,就是七八个人高马大的汉子也低着头,说什么也不敢上前。
事情越闹越大,镇上的干部亲自来和他商量,也不知道他们究竟谈了什么,最后干部真的听了爷爷的话,硬生生将河道南头一分为二,让出了阴阳湖,从此之后阴阳湖便属于清水村。
很多人都好奇爷爷究竟怎么办到的,但是镇上那个领导对此讳莫如深,谁也不告诉。
没多久,领导就因为在地方政绩突出,上调到了市里。
最终更是一路坦途,进入了省里的领导班子,不过这些事情,村里头没有多少人注意到,也只有村长听到些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