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死一般的沉默。
苏阳和那个女人面面相觑,明明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眼里透露着无穷的不解。
短暂的沉默之后,苏阳冲到了那个女人面前,一掌砍在了女人的脖颈。
“哎呀,总算上来了。苏先生,咱们下一步怎么办?”
等邱老大和申工从垃圾口爬了出来的时候,苏阳刚把那个女人藏了起来。
“时间不多了,这个女人不出现,他们迟早会出现的。这样吧,我们分成两组,有什么事儿来这儿会合。”
洗衣房里有很多的衣服,苏阳和把几套研究人员的制服拿了过来。
几分之后,邱老大和申工离开了房间。
紧接着,苏阳和明明也走了出去……
洗衣房出去之后,是宽阔的走廊,走廊上经常有来往的护卫穿梭查勤。
苏阳看见这儿的人,在脖子上都挂着一个工作牌,顿时有了不好的预感。还没等他想出办法来,就被护卫给叫住了。
“喂,你们等一下,你们是那个部门的,工作牌呢?”
“噢,工作牌忘出来来啦。你看,这就是我的工作牌。”
苏阳边说边向护卫走去,作了一个掏袋的动作。趁着护卫不注意,一掌砍向了他的脖颈。
护卫应声倒了下去,苏阳一把扶住了他。旁边有扇门,苏阳一咬牙,把他向房间拖去。
“吱呀”一声,门开了。
满屋子的人……
这是他没想到的突发的事件。
面对满屋子的人群,苏阳把护卫腰间的短棒拨了下来,对准了大家。
然而这个时候他才发现,这屋子里所有的人,都保持着怪异的举动,一动不动的傻坐着。
没有人因为他的到来,而表现出异常的姿态。
甚至他们都没有回头看苏阳一眼。
苏阳走向了其中的一个病床,病床上有一张卡片。
姓名:李月英
来源:青州市
年龄:35岁
症状:脑部功能损失,身体机理活动正常,日常生活状态可维持……
苏阳又向下一个病人走去,床头的资料卡,同样写着他们的类似的话语。
毫无疑问,这些人都曾经是这儿的实验品。
只是,他们都是失败者。除了正常的基本生活之外,他们都失去思维能力……
看着这些病人,苏阳的心头不由的怒火升腾。
这个屋子里,足有二十多人。年龄大的也只有五十多病,年龄小的,才刚刚成年。
将这么的人变成了傻子,所作所为与禽兽何异?
这个时候,走廊上传来了脚步声。
苏阳把倒地的护卫藏了起来,刚刚藏好,门就被打开了。
两个跟他们穿着相似的人,推了一辆车走了进来。看到苏阳和明明,立刻对了他们招呼道:“来,过来帮忙搭把手吧。”
推车上,放着两个大桶。一个里面是饭,一个里面估且称之为菜。
苏阳和明明帮着两人把桶放到地上之后,那两人拿出了一个奇怪的哨子。
一声哨响,病人们缓缓的回过了头。
他们机械的打开了床头的柜子,从里边拿出餐盒,向几人走了过来。
病人们走的缓慢,只知道抬头走路,也不看脚下的东西。
几个病人被绊倒在地上,剩余的人就从他们踩了过去……
地,是光洁的水泥地。人,是结结实实的成年人。
被踩踏之后,地上的人面部流出了血迹,苏阳看了一阵揪心。
负责打饭的两个人,哈哈大笑了起来。其中一个指着倒地的女人啐道:
“看到吗?就这娘们儿,昨天晚上,老子还光顾了呢。早知道她他妈这样,打死老子也不会光顾吧。”
“得了吧,这儿的人傻,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是看上边儿默许了这样的行为,才敢这么放肆的吧?也不知道你怎么下的了口?”
“傻的也比没有强吧?再说了,你不觉得这些人别有一番味道吗?”
那男人说着,解开了裤子……
“来,爷爷给你加点儿料!”
苏阳再也忍不下去了。
一个可以误入歧途,也可以没有同情心,甚至还可以因为怕别人对自己的伤害,而选择对弱者的无视。
然而如果一个人没有羞耻之心,甘愿助纣为虐,甚至以欺负弱者为乐。
那他也没有了活下来的意义,与死尸毫无区别。
他走上前,在那男人掏出家伙之前,双手攀上了他的脖颈。
“咔嚓”一声,男人软软的倒了下去……
“你,你……”另一个男子大惊失色的看向了苏阳。
苏阳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把他举了起来。
看着男人涨红的脸,他恨不得下一刻就结束了这个男人的性命。
想想沿不知下落的南街村村民,他终于还是忍了下来。
“我问,你答。回答的不满意,我就判断你去见他,明白吗?”
强烈的窒息感让男人根本说不出话来,他只知道双脚乱蹬,拼命的眨着眼,以证明自己的配合。
一松手,男人被扔到了地下。没等他咳嗽出来,苏阳就一脚踏住了他的脑袋。
“我问你,这房间里的都是什么人?为什么被关在这儿?”
“具体的,我,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儿是第七批失败者,是从全国各地被抓来的。听说是因为实验出了差错,但是还没研究出结果。所以,才会被关在了这儿……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就是个送饭的,从来没干过缺德事儿啊。”
“闭嘴,我问你了吗?”
苏阳一声厉喝,男人乖乖的闭上了嘴。
他的记很痛,怒意更盛。
第七批?也就是说最少也有六批人,被结束了生命。
他们之所以能侥幸的活下一为,只是因为:试验出了差错……
“我问你,你们准备怎么处理他们?这儿一共有多少人?”
“他们,他们一直在做实验。这儿原本是有三十多个人的,现在只剩下二十一个了。不关我的事啊,我就是个送饭的。”
送饭的?区区一个送饭的,便能做下如此丧尽天良之事。
这个基地里的人,倒是果真没有一个冤曲之辈。
“我问你,南街村的人被关在那儿?”
“南街村,我,我不知道啊?我们一直被要求在一楼活动,其他活动楼层,我们没资格上去啊。”
一个喽喽的确不可能知道太多详情,苏阳眉头一皱,问道:“那陈教授在那儿?”
“在,在三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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