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要了,毕竟我做过人家的闺女,一直揪着这件事不放手,少不了会惹来别人的闲言碎语,何况你还是名人,这种事情,你要是参与进来,会被别人议论的。”应绾绾很善解人意的说。
“......”
从春天饭店出来,应东坚持要送应绾绾回家属院。
应绾绾也想跟他多接触一下,便没有再推脱,上车前视线往萧南风瞟过去,借着饭店门口不甚明亮的路灯,她几乎能感觉到到他幽怨的眼神。
勾唇笑了笑,这就不习惯了?
以后认了父母,他估计会更不习惯!
应绾绾跟着应东上了车,他打听了不少她过往的生活,她一概不知,不过因为接触过农村,她回答的天衣无缝。
月明星稀。
家属院内还有不少走动的家属。
萧南风的车先开进院子,而后才是应东的。
应绾绾摇下车窗,刚刚过门禁,车速很慢,她得以和熟识的邻居们打招呼。
邻居们一看,她边坐着的人不是萧南风。
“绾绾啊,前面不是南风的车吗?你旁边坐的谁啊?”
“我二叔啊,天色不早了,以后有空聊啊。”应绾绾动作熟稔的同几人挥了一下手。
邻居们一听应绾绾说是她二叔,想跟上去看看,走在车子后面。
“我这次急匆匆的过来,没来得及准备礼物,你于叔不懂情理,也是空着手,你的邻居们跟过去看热闹,我得丢人了。”应东回眸看了一眼被甩在车后的几人,俊容闪过一抹窘迫。
他面上看着不着急,心中对此事也还有一些不敢置信,本意上,他只打算先认下来再说。
可在行动上,却不由自主的,趋向于萧南风给他的资料。
一番接触下来,除了感觉她的行为和农女搭不上边界之外,她看人的样子十分的真诚。
嫁的又是高级研究员。
日子虽然不是大富大贵,倒也无忧无虞。
她自己也说在学校考试还拿了奖学金,以后上了大学,前途可谓一片光明坦荡。
如果说觊觎应家的财产,是有些说不通的。
应绾绾笑了笑,“你以后补给我就成了啊,至于我爹妈,不会在意这些。你要是真觉得不好意思,可以送一幅画给我爹,他挺喜欢你的画。”
于衍打趣,“你这丫头也太机灵了,你二叔一幅画值上万,送给你公公,有哪些礼品及得上啊。”
应绾绾立马怼了回去,“我难道不值一副画吗?”
话落,应东脑子里一闪,脱口而出,“哪能?多少幅画都比不上你。”随即又觉得不妥,不着痕迹的转移话峰,“过几天画展,你公婆有时间的话,可以去看看,看上哪副,我让人取下来给他们装起来。”
应绾绾接受得心安理得,“好啊。”
应东笑了笑,“你性子一点儿也不像你爹,特别像你大哥,尤其说话时候样子。”
两人五官无一处相似,但是做出的动作,却是一致的。
“是吗?呵呵。毕竟有血缘关系。”应绾绾傻乎乎的笑。
“......”
进了家门。
萧清儒和于淑慧突然显得有些拘束了,两人慌忙的招呼应东坐下休息。
应绾绾了解应东的生活习惯,没有给他泡茶叶,倒了一杯清水,单独放了柠檬片。
“二叔,给。”应绾绾称呼他,还是有些绕口,总觉得心里不踏实。
应东半掩着眼睫毛,透过杯口氤氲的水汽望见里面的柠檬片,抬眼去看应绾绾,她鬼祟的神色,他万分不能理解。
她叫他二叔,是怕被雷劈了么?
每次叫过都会朝外面的天望。
应东环顾了一下四周,目光所及之处,所有的物品都摆放的十分规整。
侄女公婆的穿着虽然不是珠光宝气,但也是十分利索的。
言谈间,看得出来她公婆做事该是很有条理和分寸。
后面跟上来想凑热闹的邻居们,此时敲响了外面的大门。
因着有的邻居和萧家平时不和谐,碍于应东在客厅,于淑慧不好赶人,略显不愿的迎他们进屋,做了一番介绍。
“你们家真是好福气啊,以前绾绾疯的时候,你们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人家有个知名的二叔啊。”
不怀好意的质疑,响起在室内。
令萧清儒和于淑慧脸色一变。
于淑慧冷了脸,“胡凤萍,你说得这叫什么话?我们要是一早知道,绾绾当初嫁过来的时候,就会通知她娘家人了,哪会等她好了,还上了学之后?”
胡凤萍脸色一阵红白,勉强的笑了笑,“我开玩笑的,你当什么真啊?”
于淑慧不想留面子给她,“我看你不像是开玩笑,绾绾养母来闹事的时候,你可是叫的最欢的一个,这会儿在这里说这些,不知道你是存了什么心思,我们家不欢迎你。”
于淑慧下了逐客令。
胡凤萍嘁了一声,扭着屁|股离开。
剩下的几人安抚了于淑慧几句,又笑盈盈的给应东解释了两句,告辞了。
应东从两人只字片语中大概能了解到应绾绾过往真的是吃过很多苦,心,微微的有些发疼,对她的态度,又亲近了几分。
在萧家坐了近半小时,提出离开,一家子下楼送他。
“绾绾,你受苦了,你爹妈那边,我会尽快联系上。”应东说话,还是有所保留。
应绾绾点点头,对于他没有一眼承认她,且还带有几分猜忌的心里,颇感难受,可这也是人之常情。
她尽量说服自己不用太过较真,挥手跟他道别。
返回家中。
萧南琳在餐桌上胡吃海喝,应绾绾抽了一下眼角,“早知道,该带你去了,省的占一个打包盒,还要花钱买呢。”
“马后炮!”萧南琳翻了一个白眼,被萧清儒瞪了一下,她立马俏皮的吐了一下舌头。
应绾绾懒得跟她计较,回房间。
关灯后,应萧南风亲近,咬着她耳朵,手不规矩起来,“你那个还有啊?”
应绾绾推了他一下,“别乱摸,我多着呢,动一下哗啦啦的流,你还是忍着吧,不然你动一下,那个血都是呲呲的。”
萧南风:“......”下流!
“真麻烦!你不是说来了快一星期了么?这个东西要这么久?”他怎么记得以前只要一个星期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