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寒收回目光,伸手拉着萧蔷的身体。
撞在了身上的伤口,有那么一点的疼。
不过还是抱着她的身体,就像是一点也不在乎这些一样,勾唇笑了起来,似乎是心情很不错,“不要这样子吹风,对你的身体不好。”
“好,你也吃点东西,之前睡了很久,身体难受吗?”
她侧目看着秦牧寒,还是没有说宫平延见了她。
歪了歪头靠近了秦牧寒的怀里,又开始说了起来,“多吃一点,不然的话,会和今天的时候一样没有力气。”
手上也端着茶杯倒了一杯茶,放到了秦牧寒的面前,这才继续的开口,“你现在是整个军中的主要人,要是有一点的意外,可是会让重新燃起来的士气涣散。”
秦牧寒点了点头,倒是没有说其他的。
一顿饭吃的很快,勉强的吃了个饱,也就离开了房间。
走出了小院子之后,秦牧寒的脸色才阴沉了下来,还真的以为他看不出来,这些人之前根本就不在小院子,他说了让这些人照顾萧蔷。
可是也都去了战场。
除了他能够这么下令的人只有一个,脚步也就直接的奔着秦子瑜的房间去了,直接的拉起来正在睡着的秦子瑜。
“不是,这又是怎么了?”
“你之前做了什么,我不是说了,那些人留在这里守着子衿么?”
“啊,你说这个啊,子衿自己在城里,睡得很香,身边还有暗卫,你不用特意的留下来那些人去照顾,还不如去战场上。”
秦子瑜想着,也就直接的开口了。
之前萧蔷院子的那几个可是真的不错,其中有两个在战场上可是很勇猛,这样子的人要是真的去守了院子,多浪费。
而且啊,其中有一个人还说了,他有一个妹妹,可是不错,要是咱们可以成功的回去,那就是后家的儿媳妇了。
秦子瑜说着,眼睛亮晶晶的充满期待。
要是以前,张营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就算是纨绔了一些,在奄都之中也是绝对不需要担心迎娶亲事,现在张营几乎是废了。
那些人绝对不会让自己的孩子跳进去。
秦牧寒何尝不知道这个,更是拉着秦子瑜开口,“你不用担心那些,张营的事情,我已经给找到了合适的人了。”
“不用那些人。”
不过秦子瑜说了一会之后,倒是想起来了,之前秦牧寒可是说了,宫平延离开了这里,不会回去奄都,也不会再继续坐他的位置。
现在说到了这些,也就叹气开口,“也不知道宫平延怎么样了。”
“他不会怎么样,你别看他是自己离开,可是要离开这里,根本就不是问题,而且,他说了,这里的一切都不值得他留下来。”
秦牧寒低吼。
在外面的宫平延听到这个就笑了,他是说着这里不值得他留下来,可是因为不放心,还是在这里没有离开。
靠着墙壁贴着秦牧寒和秦子瑜说话,宫平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气,他们好久没有休息,他也差不了多少,之前在所偶有人都离开之后。
宫平延就成为了在外面守着萧蔷的那个。
他自己醒了酒之后也知道,萧蔷根本没有相信他的话,也就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看着那些人都被撤走了之,就自己守着萧蔷。
到底是不放心。
宫平延自嘲的笑了笑自己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说自己,明知道自己不应该留下来,还是忍不住的留在了这里。
听着宫平延和秦子瑜说着,他说是离开那里都可能会去看看,也许以后就找一个地方自己扎根下来,找一个还算喜欢的女人结婚。
“这个不是玩笑?”秦子瑜听着秦牧寒的话,倒是没有想到,宫平延那么沉稳的人会干出来这样子的事情。
“不是玩笑,而且他还说了,他要留在这里,会死,和战场战争没有关系,就是会死。”坐在一边的秦牧寒开口,眸光暗下去。
他是知道,宫平延也是来自另一个世界。
宫平延因为不想死要离开这里,那么他还让萧蔷在这里,是不是就是个错误?
想着这个,也就没有听到秦子瑜再开口的询问,即使是被秦子瑜叫的回了神,也是不知道秦子瑜问了什么。
“有什么事?”
“我说昨天的时候,你就没发现有什么不对?”
“有什么不对,除了你让所有的人都出去参加了,也没有什么大的问题。”
秦牧寒想着,昨天的一切都是按照秦子瑜和它计划好的一切开始,但是他们虽然计划的几周,还是在那里纠缠了很久。
原本以为很快就可以结束的一场战争,足足耗费了许久的时间。
阿塞娃倒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来,大魏最后的那些人,更是不曾出一个人来这里救人,似乎是早就知道自己会死掉一般。
奋力的抗争。
秦牧寒想着,也是发现那些人的不对劲,几乎那些人都是有着更为苍白的脸色,行为上很多也并不利落,和大魏的人并不像。
不由的看向了秦子瑜,等着秦子瑜继续开口。
“看样子你也想到了,那些人并不是大魏人,但是那些人也不是大萧人,我之前没有想明白,为什么这次大魏来的一点都不担心,现在倒是想到了一些东西。”
坐在那里的秦子瑜开口,对着秦牧寒抿唇。
他的脸色沉了一下,要是没有猜错的话,军中还是有着大魏的细作,而且还是等级不低的细作,现在在这里,起码能够接触到他们。
如此才会知道昨天的事情。
提早的告诉了她昨天的事情,阿塞娃已经把大魏的人换成了其他的人,但是为了防止他们怀疑,那些人并不是大萧的人。
秦牧寒的脸色沉下去,大手握起来。
也不再和秦子瑜继续,直接的开始出去,这次的事情知道的人很多,但是能够离开城内出去的人只有几个。
昨天是在很早的时候告诉了士兵,在夜里的时候会进行行动,所以到底是什么人,现在他也不能够确定,更是不可能调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