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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在什么时候最能激发男人的保护欲?
答案只有一个——女人的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哪怕是这世上最铁石心肠的男人在这个瞬间都会心软。
李云道自然不是铁石心肠,他很想伸手帮他擦去脸上的泪痕,可是手臂抬了一半,却又缓缓放下。
“你混蛋!”古家大小姐狠狠在某人小腿上踢了一脚,愤而自己拉过某人的袖子,擦了眼泪,还顺带擤了把鼻涕。
腿上生疼,但心中温如屋外暖春的李云道也不去反抗,反正在古家大小姐面前,一切无谓的反抗都是图劳。
李云道笑得温暖,心中同样温暖:“没事的,偶尔哭一哭,更有女人味。”
从小摔疼了也只能自己爬起来的古大小姐只觉得被人戳中内心深处最柔软的一处地方,好不容易止住的泪珠子又开始往下掉,这回,李云道终于缓缓上前一步:“来,借你个肩膀。”
古可人在他胸口轻捶了一拳,而后便扑在某人的肩头嚎啕大哭。她的哭声震天,仿佛受了这世上最大的委屈一般。
李云道不得不庆幸这个时候没有外人在,否则人家必然将自己当成了始乱终弃的负心人。
怕什么,来什么,一个胖乎乎的身影门也不敲就迈进了王家四合院的书房,他最近频繁出入这四合院,就差没把这儿当成自个儿家了。胖子戴着耳机摇头晃脑,听的是国内某地的地方戏曲,手里还拿着一只没吃完的黄桥烧饼,可刚迈进书房,手中烧饼便啪嗒一下掉在地上,胖子心疼不已,连忙捡起,碎碎念念道:“哎哟喂,我的烧饼我的烧饼,我眼睛不好,啥也看不到……”说着话,还偷偷用小眼睛瞥两眼那刚刚如闪电般分开的男女。
李云道哭笑不得,古家大小姐则转过身去,心跳如林中小鹿乱撞。
胖子晃悠去了前院,古可人气得抓起某人完好的那只胳膊,狠狠咬了一口,似乎还不解恨,剐了某人一眼,才跺脚恨恨离去。
过了一会儿,乐胖子的脑袋才从那书房门旁探出来:“兄弟,没耽误你啥事儿吧?”
李云道没好气道:“我得给你颁发一个全球最佳损友奖!”
“嘿嘿!”乐胖子揉着鼻子走了进来,最近京城的空气不太好,他有些鼻敏感,总是在嗅鼻子,进了书房,贼溜溜的眼珠到处看,没发现某些他以为的痕迹,不由得大失所望,“还没得手?”
“滚犊子!”李云道笑骂道,“心术不正的家伙,看谁都像贼!”
“诶,李云道,我觉得这话你说得可就没什么道理了。不就是撞破你跟可姨拥抱嘛,没啥没啥,我不会告诉别人。”这家伙的眼珠子又在骨溜溜地转,李云道心知不妙,果然,背着手在书房里晃了一圈,这家伙瞥了一眼墙上那“虽远必诛”四字,嘻嘻一笑,“我们家老祖宗心仪你家老爷子的字有些年头了,不如这幅字送我如何?大不了我请老祖宗写几个字回赠给你。”
李云道看了一眼那遒劲有力的四字,微微一笑:“字,自然是要送于识货的人。这字送你了,不过得等我哪日上门的时候,给你家老祖宗送过去,交给你我不放心,你小子万一哪天心血来潮把东西给卖了咋办?”
乐胖子伸出肥嘟嘟的指头,颤抖着指向李云道:“在你眼中,我就是这么不堪的人?”
李云道大笑:“抱歉,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比这还要更为不堪。”
“我怎么交了你这个一个损友?”胖子欲哭无泪。
“这才叫兄弟嘛!”李云道笑道。
“对了,你的胳膊恢复得咋样了?”胖子看到才几天的功夫,李云道受伤的手和胳膊虽然还裹着绷带,但看上去已经灵活了很多。
“还行,幸好没断,否则伤筋动骨一百天啊!”李云道感慨道。
胖子很感慨地看着李云道:“我就不明白,为啥你总是会碰到这种事情,因为你当过警察?不对啊,全国有将近一百八十万公安,也不是个个都跟你似的,你的经历都可以写成一本小说了!”
李云道笑道:“那成,你把我的故事写成书,没准儿销量还不错,以后就别混什么纪委监察委了,当你的小说家去。”
胖子乐道:“这也并不算不是一条路。”不过他很快就再次忧伤了起来,“如此,怕是家里的老祖宗会打断我的腿的。”一个被蜀中乐家寄予厚望的后辈,此时如果挂印而去,打断腿估计这还是轻的。
“学校里怎么样?”李云道问道。
“还能咋样,你不在,我一个人都要无聊出个鸟来了!”
“老孙跟鲁肃他们还发生过冲突吗?”
“这倒没有,从那天开始,鲁肃和裘德辉能翘的课就几乎不来了。今儿一早我看到裘德辉那小子,几天没见,一圈黑眼圈,整个人的精神气质也不太一样了,也不知道是中了什么邪。”胖子若有所思地摸着肥嘟嘟的下巴,这个动作他是从李云道那儿学来的,他一直觉得李云道思考问题时的这个动作有些帅气,便学了过来,但怎么都只得其形未得其神。
“哦,有这种事?”李云道有些诧异,“裘德辉怕是被人拖下水了。”
乐天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拖下水?”
李云道叹气道:“裘德辉最近有没有总是打哈欠流鼻涕?”
乐天仔细一想道:“诶,好像还真有这回事儿,今儿一早上课,我看他老在擤鼻子,这是什么病?”
李云道摇头道:“你忘了我是干嘛的?”
乐天道:“警察啊!”
李云道唉了一声道:“缉毒哎!”
今天是不得不出席的核心课程,鲁肃和裘德辉都出现在了教室,才上了两节课的时候,裘德辉就不停地问身边的鲁肃有没有到时间。
鲁肃也被他问得烦了,再看裘德辉面色发青的样子,不由得心中冷笑,毒品这果然是个“好”东西啊,起码用这个,自己可以牢牢地掌控住裘德辉此人。
两人回了别墅没多久,楼上又传来某种令人害羞而兴奋声音,身边的年轻姑娘偷偷打量了鲁肃一眼,好在这不知姓名的男子长相倒还不赖,只是看上去有些冷漠,尤其是看自己的时候,那种居高临下让她浑身不自在。
“大学生?”鲁肃从别墅厨房的中岛上倒了两杯橙汁,往其中一杯里加了些“料”,笑容满面地递给坐在沙发上的局促姑娘。
烫着波浪卷的姑娘咬着下唇,轻轻点点头:“二外的。”
鲁肃轻笑:“缺钱?”
姑娘低头看着自己脚上那双在她看来价值不菲的Gucci女鞋,她喜欢这些名牌,但工薪阶层的父母提供不了,所以她愿意用青春的身体换取一些自己想要的东西。
似乎挣扎一下,姑娘才点头:“很缺。”
鲁肃笑了起来,放下手中的橙汁,走到那厨房的冰箱旁,打开冰箱,翻腾了片刻,竟从那冰箱里取出一沓子现金。
啪!他将那沓厚厚的现金放在那姑娘的面前,笑问道:“够不够?”
姑娘愣了一下,目测这沓子现金起码有两万,抬头看向鲁肃的目光立刻就变得愈发炙热起来,但领她入这行的姐姐告诉过她,就算内心深处是个婊子,那表面上也得装得像个处儿,所以她虽然心中兴奋,但还是咬了咬下唇,故作怯生生地点头道,“嗯嗯,很多了!”
鲁肃笑了起来,姑娘咬着下唇欲拒还迎的模样的确撩到了他的痒处,心中的某团火焰,仿佛瞬间燃烧了起来,紧接着,便是如同恶虎扑食一般,扑向那姑娘。
春宵一刻值千金,鲁肃横抱着姑娘,正欲一脚踹开门,却看到裘德辉疯了一般地从楼上冲了下来,差点儿将跑着女子的鲁肃撞倒,而此时裘德辉的表情,却同时撞了鬼一般。
“怎么了?”在这种时间被人打断,鲁肃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儿去。
“肃……肃哥儿……,那……那女的……那女的……”裘德辉惊恐地指着楼上,但眼神迷离,马上又笑了起来,像个十足的疯子,但最后残留的一丝理智,还是让他从楼上冲到楼下。
鲁肃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吸了毒的人都是这副德性。
“好好享受吧!”他丢给裘德辉一个冰冷的眼神,便独自抱着那姑娘上了三楼。
次日清晨,鲁肃还在睡梦中时,就被女子的尖叫声惊醒,身边昨晚竭力全力讨好自己的二外姑娘扯着被单遮住上身,惊恐地看着如同鬼魅一般面色青紫的裘德辉。
“又怎么了?”鲁肃半支着身子,昨晚折腾到很晚才睡下,此时他根本没有任何精神处理一些杂七杂八的事情。
“肃哥儿……出……出事了!”裘德辉颤抖着,“那女的,那女的……好像死了……”
鲁肃正欲躺下,突然条件反射般地从床上弹了起来:“你说什么?”
裘德辉一脸如丧考妣:“好像昨天晚上就……就死了……你……你要不去看看……我怕我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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