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有如此好看的男人?这个男人……是个妖孽吧!
“看够了没?”良久,君行空见这丫头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锁骨看,顿时秀眉微蹙,“看够了,还不快起来!”
这个女人,真是色胆包天,压在男人身上,盯着男人的身子看了半天,也不觉得害臊!
“哦……”夏涟星这才回过神来,正要起身,却又被他一把拉住。
近在咫尺的冰山美人脸,薄唇翘鼻,墨眉星瞳,睫毛微微翕动,那深邃的瞳孔,多看一眼,便会沦陷至万劫不复。
“你……”夏涟星还未反应过来,便只见他薄唇覆了上来,“唔……”
莫名的悸动,涌上心头,不知为何,夏涟星竟然一点也不排斥这个吻,不排斥与他如此亲密接触,相反的,竟还觉得有些眷念。
君行空轻轻咬过她柔嫩的耳朵,轻吻过她的脸颊,额头,唇,撬开她的玲珑贝齿,汲取着这个小女人的味道,仿佛想将她据为己有。
这一吻,一吻万年。
良久,一吻作罢,夏涟星微微松了一口气,吸了一口新鲜空气,这才勉强喘过气来。
若是再久一点,自己真的要被活活憋死了。
君行空唇角微扬,心想,这丫头的味道,似乎还不错,修长的指骨轻轻勾了勾她的下巴,低声叫了声她的名字,语气十分暧昧:“涟星……”
他的声音,蛊惑而又动听,酥 麻至心底,痒痒的,竟有些紧张。
“咳咳,你手臂受伤了。”倏地,夏涟星果断转移话题,视线转移到他鲜血淋漓的手臂上。
这家伙,为了一株子仙草,真是连命都不要了吗?
两人这才起身,君行空将藏在袖口中的子仙草拿出:“先唤醒朱雀卵吧,这子仙草既摘下,须得半炷香之内使用,否则会药效全无!”
“可是你的手臂一直在流血。”夏涟星微微蹙眉,有些担心他的伤势。
“无碍。”他云淡风轻地回答道,似乎漠不关己一般。
“那怎么能行呢?”夏涟星依旧放心不下,“我先给你包扎一下伤势吧,要不了多久的。”
话落,夏涟星从怀里拿出一块绢帕,小心翼翼替他包扎伤势,尽管手法不太娴熟。
君行空唇角微扬,低眸,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认真的小女人,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咳咳……”良久,他出言,打断了夏涟星的动作道,轻笑道,“你这么包扎,没用。”
“啊……为何?”夏涟星不明白,低眸只见他的手臂依旧淌血不断,不由得有些沮丧。
他这伤口太深了,寻常包扎一下,连血都没办法止住的。
“你可带了凝血散?”君行空出言提醒道。
“哦。”夏涟星这才反应过来,从袖口中翻出了凝血散,“差点把这个给忘了。”
这种经常能用到的药,她一向都是随身携带的。
君行空不由得轻笑出声,心想,这丫头真够笨的,笨的莫名有些可爱。
“夏涟星,有没有人说过你很笨?”
“喂,你什么意思啊?”夏涟星顿时有些不乐意了,“没人这么说过,只有你一个人这么觉得!”
这个家伙,不损她会死吗?
“是吗?”
“是啊。”夏涟星俨然一副振振有词的模样,“再说了,我这还不是第一次帮别人包扎伤口,没什么经验嘛。”
听到这里,君行空心头微微有些触动,莫名的兴奋涌上心头。
须臾,夏涟星费了很大的工夫,才勉强替他包扎好,虽然看上去不太美观,但也总算是大功告成了。
微微松了一口气:“好了。”
君行空看了一眼有些丑陋的包扎,不置可否一笑,随即又正色道:““快,把朱雀卵拿出来吧!”
这个笨女人,刚刚已经浪费了不少时间,若是再不用子仙草,一会可就真的失去药效了。
“好。”夏涟星点了点头,将朱雀卵从怀中拿了出来。
赤红色的朱雀卵蠢蠢欲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破壳而出,周遭透着些许幻气波动,灼热滚烫的温度,寻常人根本不敢接近。
君行空拿出子仙草,轻盈一道幻气,将子仙草悬浮于空中,将幻气与子仙草融合。
倏地,他瞥了夏涟星一眼,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帮我啊!”
这丫头恐怕是忘了,她体内有自己一半幻气吧。
夏涟星咬了咬下唇,掌心的幻气凝聚,一并灌入那子仙草之中。
子仙草周遭,被金光所包裹着,肉眼可见的变化,呈现在眼前。
角落处,柳轻舟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的怒火就从未平息过。
刚刚,他眼睁睁看着那两个人亲密无间,心里一直不是滋味。
但他一直忍着没现身,为的就是等朱雀破壳而出的那一刻,将神兽抢夺而来!
子仙草与幻气融合,将朱雀卵包裹其中,如同一道隐形的屏障。
夏涟星瞪大眼睛,眼看着那朱雀卵出现了一两道裂痕:“快出来了,它快要出来了!”
这时候,周身的光芒敛收了许多,一道金光划过视线,有些刺眼。
待到夏涟星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却只见,朱雀卵周遭,出现了一道题。
“又来?”夏涟星一头雾水,似乎没想到,竟然还有一道题。
君行空收起幻气,看着眼前那道题,全然都是不认识的符号,不由得微微蹙眉:“之前那道题是朱雀临死前留下的,这道题,是小朱雀留的。”
夏涟星靠近了一些,仔细一看,不由得有些头疼:“函数?”
而且,还是十分复杂的函数。
虽然夏涟星的高数成绩还算不错,但这种题做起来还是十分头疼的啊。
“这远古神兽,对高数题都如此执着的吗?”夏涟星嘴角抽搐了一下,有些无奈。
“函数……是什么?”君行空随口问了一句。
这丫头,为何总是知道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这些词,他根本闻所未闻。
“函数啊,就是……”夏涟星咬了咬下唇,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跟他解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