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张梓晴也确实见识了流民之苦,很是赞同张嘉澍的这一想法。“城中的百姓大多于留的都是老弱病残,的确需要一个庇护的场所,这件事情我与你一起去做。”
张嘉澍没想到张梓晴居然能提出与自己一同分担这任务,张嘉澍充满了惊讶。
本想拒绝张梓晴,可当他看见她眼中的坚定之后,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她总是与别人不同的。
“小芳这庇护流民并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也岂非儿戏,若是做的话怕是要辛苦你了。”
张梓晴摇了摇头,一脸的无所谓。“吃苦什么的都不要紧。只要能将事情做好就成。何况这是一件好事儿,也算是为祖上和虎子积一些功德了。”
像张梓晴一在坚持,张嘉澍也没有多劝她些什么,吩咐下去要准备的事情,俩人就开府施粥了。
“嘉澍,这边有我看着就行了,你去将那些流民都好生的引进张府,昨儿晚上的时候我都已经命人将客房收拾好了,能安置一些是一些。”
张府刚刚开设粥棚,前来领粥的百姓就数不胜数,个个都夸着张嘉澍和张梓晴是活菩萨。张梓晴到是不在乎这些美名,只是瞧着百姓一个个忍饥挨饿的心中很是不好受。
对于张梓晴和张嘉澍要收留难民的事情,张老夫人是很支持的。只不过张夫人还颇有微词,不过听着百姓对二人的评价也就不在说什么了。
“慢着点儿,慢着点儿,每个人都有。张家将在这施粥七天,每天每个人都会在这领到免费的粥喝。希望你们能早日将自己的家园重建走出这场人祸。”
有了张家带头出面去修复这场人为的祸患。其他富豪也纷纷开府一下子城镇里的。那难民变得井井有条起来。
一转眼十天就过去了,在这十天里张嘉澍和张梓晴累的不知白天和黑夜两个人都是。到了晚上沾了床就睡。总算是没有白忙活,看着日渐恢复的县城,张嘉澍的心也稍稍放了下去,是时候和张梓晴一同离开县城了。
二人休整了几日后,一大早就去了张老夫人的房里。看着二人收拾整齐,张老夫人便知道两个人是要进京赶考了。
“好孩子这边是要走了吗?”张老夫人拉着两人的手,眼里尽是不舍。张嘉澍长这么大还没有离开过张老夫人的身边。不舍也是应该的。
知道祖母舍不得他张嘉澍拍这老人家的手被轻声安慰着,“祖母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我又不是不回来,这是好事儿,您瞧你和母亲都哭些什么呢?”
张夫人在得知儿子今日就要走之后,一直在默默地掉眼泪,此时听到儿子提起自己更是泣不成声。
“澍哥儿,这一路上,还不知道会遇上些个什么,凡事一定要多加小心,银两一定要带够,一定要记住。什么事情都是人在第一位的。钱财什么的都是身外之物,与人之相比,不值一提。”
张嘉澍和张梓晴纷纷点头,给两个女人擦干了眼泪,之后两个人打点好吓人。四个人便踏上了去京的旅途。
张嘉澍特意。准备了两个马车,他与张梓晴一辆剩下一辆给梁涛和虎子,美其名曰是让梁涛和虎子两人享受一个大马车。
张梓晴哪里不知道张嘉澍打的是什么算盘,没好气地看了他一眼,梁涛也拿他没有办法。
只能自己上了那辆马车。随后张嘉澍心满意足地将张梓晴抱上了自己那辆豪华加大版的马车,没错,这辆马车就是之前他们去临近镇子的那辆。
张梓晴上了马车之后,四处打量一下这辆马车。之前应该是损坏了一点儿。不过现在已经给修复回来了,甚至比之前的更加坚固也更加舒适。
“怎么样?上次见你很是中意老夫人,这辆马车今儿我算是给你要回来了。看还喜欢吧。”
张梓晴摆弄了一下车子旁边注意的琉璃坠,点了点头。“这马车确实是很得我心有劳你了。”
张嘉澍最不喜欢张梓晴说那句有劳你了,听起来就怪生份的。“你我之间还用什么有不有劳的呀?周到了京城,我若是成功考上了状元,那我们就浩浩荡荡地成婚。”
“离你考状元还远着呢。再者说了,能不能考上还不一定呢,瞧你想得到美。“张梓晴手指轻点了一下张嘉澍心我便转过去不再看他。知道张梓晴是害羞张嘉澍没有生气,反而还更加的高兴,一手揽过那柳腰。
“你,你若不相信你现在考你若不相信你现在考一下我的功课,这样的话,你就该相信小爷我的实力到底有多强悍。”
张梓晴挑了挑眉自然是不信的。有些挑衅的发问:“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善……”
“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物有本末,事有终始。知所先后,则近道矣。啊还有你说的那个是始于至善。”
被张嘉澍拆穿的张梓晴摸了摸鼻子,她哪里会这些东西,只不过是卖弄,不过看着张嘉澍这熟悉的模样,她应该是不用担心了。
“好吧,姑且算你过关了,不过你这几日也要勤勉一些,切莫漏下。”这种时候的科考就如同现在的高考,重要的很。
张梓晴还记得自己高考当年,是多么的热血,多么得紧张,没想到,现在都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了。自己来到了古代,要什么学历!
“那,本爷背的这么好,有没有什么奖励什么?”
张嘉澍挑着张梓晴的下巴,贴近她问道。
张梓晴本能的向后退去,可在马车里,无路可退。一时间,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你这人,怎么成天都要奖励,是不是不给你好处。便不做了?”
张梓晴扭过头,佯装害羞,心里却在飞快的思考,怎么样才能救自己一命,以免被吃豆腐。
张嘉澍的脸皮刷新了张梓晴对古人的认知。搞不好他真的能做出来。
“你害羞了?你最近总是害羞呢!”
张嘉澍不紧不慢的换换靠近张梓晴,两个人的身体很快就挨在了一起,感受到了张嘉澍灼热的体温,让张梓晴打了个寒颤。
正当不知如何是好是?外面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
小厮赶忙从前面赶来报告给张嘉澍。“少爷不好了,前面有一伙山贼好像在抢劫一队官兵,那队官兵虽然不是对手。”
“官兵可有看清长成什么样子。或者是那官服上画的是什么?”
听着小厮提起官兵,张嘉澍不由得有些担心,这云轻楼才走没几日,若是算上时间,自己可真的快追上他了。
“看清了那里唯一一个戴官羚的官,上面画的是一只白鹤。那大人年岁也不大,只不过看上去杀伐果敢。”
听到白鹤两个字证实了张嘉澍心中的想法。果然这就是云轻楼带的那堆官兵,没想到他们居然在回京的路上遭到了堵截。
沉吟片刻过后,张嘉澍将张梓晴好生安顿在了车里,自己带了一队府兵便前去支援云轻楼。
“张嘉澍你就自己这样前去有胜算吗?小厮有没有告诉你那敌方土匪至少有多少人呢?”
张嘉澍这样贸然前去,让张子晴觉得有些担心。毕竟刀剑无眼,谁知道会伤得怎样。何况又没有亲眼见到云轻楼的人。
“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的回来,你只要在这里乖乖的等我就好,记住一定不要乱走,你们两队人马一定要看管好夫人和小少爷以及夫人的朋友,如果夫人有一点点事情的话,我为你们是问。”
张嘉澍入仔细的交代好问题之后,亲了一口张梓晴的额头,转身上马奔赴前面的战场。
从县城里出来的云轻楼一路上顺风顺水,却没想到在这个偏远的山道上竟然能遇到劫匪。
虽说是劫匪,可是云轻楼和他们交手的途中却感觉出来对方并非寻常人一样,不管是身手还是武功,都不比他们这些从京城的人出来差。
自己这次带出来的官兵并不算是多数,即使平日里训练有数你时间对付这么多人。仍然有些吃力。
很快云轻楼这边就占了下风。再打下去,恐怕他便离不了这穷苦的山坳了。
突然一只红箭直直地射穿了云轻楼面前官兵的头颅,血洒了向了云轻楼的衣服。
惊愕知识之间,张嘉澍穿着一身白衣,骑着高头大马从远方奔驰来。
“云兄我来救你了。你好生在马车里等我莫要再出去战斗了。”
张嘉澍瞥见了云轻楼的身上有几处刀伤,想必坚持到现在也是不易。
赶忙叫他休息,不要再扯,动了伤口反而不容易治疗了。
“嘉澍,他们并不是一般的山贼,而是京城里派来的,不管怎么样一定要留个活口。”
听完这事情有关于京城。张嘉澍皱了皱眉头,重重的点了点头,持着长枪朝那群劫匪。飞了过去。
有了张嘉澍和那些府兵的帮助,云轻楼的队伍如虎添翼。很快就和那群劫匪撕打成了一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