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嘉澍提出这信总放在这也是一个不安全的去处,万一胡府派人进来!不巧看见了这封信,那恐怕张梓晴也会有人身危险。张嘉澍要是不在身边,也保护不了张梓晴。
听张嘉澍这样说,张梓晴也觉得有道理,便将那信上能证明身份的红梅花贴了下来,这样一来日后有个什么还可以有一个证据的。
说着,便让秦语拿来了朱笔趴在桌子上,一心一意地描了起来,其实张梓晴小时候还是蛮喜欢学画画的,后来因为学习耽误了而已。
“呦,这个张老板花了有没有一样的呀,让爷瞧瞧花什么呢?”吴溪的声音动人在装剧情的头上,想起张子行湖区一阵猛然抬起头。
吴溪,你在么跑了过来。你上次不是说的还有气势,以后再也不来我这儿了吗?显得现在又回来了。张梓晴间吴溪突然到来,眼睛中有一丝慌乱,忙用手遮住了那纸上的红梅花,但是为时已晚,吴溪已经那纸上的梅花瞧的清清楚楚。你这纸上画的是什么画的?若花吗?怎么不像是梅花又像是美化的,不过说话我好像在哪瞧过。
“你见过?你说清楚你在哪里见过。”张梓晴台的台言无非对无私的这个说法有了一些的希望,如果说他见过那是不是代表吴县丞也跟月亮湾的土匪有一些联系呢?
“真的呀,我见过你怎么不信呢?难不成小爷还能骗你不成?小爷见过的东西可多了去了。”
这吴溪是孩子心性想必定然不知道这红梅花是用来做什么的?
“是是是,我自然知道吴少爷见多识广,毕竟您家什么都有不是吗?那您到底是在哪儿见过呢?”
张梓晴捧着一张脸颇为天真的瞧瞧吴溪。带着几分讨好在里面。狡黠的眼神一闪一闪的,像极了一只狡猾的狐狸。
吴溪看出了她的讨好,自然不肯轻易告诉她。
“呦,你想知道呀,小爷偏不告诉你,这可惜了,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脑子不好使总是记不清楚东西,你说这可怎么办?”
前几次吴溪追求张梓晴均以失败而告反,本来心中就有怨气。如今可算是张梓晴有求于他,自然对张梓晴百般刁难。
“您瞧瞧你这不是贵人多忘事嘛?您看您的小脑瓜多灵光呢,说不定一会儿就能想起来的。您好,好想想。”
张梓晴一脸谄媚的笑,伸出手去,摸了摸吴溪的小脑袋。
这吴溪熊虽然是熊,但是长得真是好看,虎头虎脑的。
看着张梓晴软软的态度,吴溪满心的欢喜,自从认识张梓晴以后,这大概是吴溪最辉煌的时候了吧。
对吗?这个女人到最后不还是得求着自己吗?想到这里,吴溪更加开心了,顽劣的心,也更加强了很多。
“哎呦,晚上就头也痛,腰也痛呀,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出去玩的太欢了。”
吴溪壮着胆子,摸上张梓晴的手,就往自己的腰间摸去。
张梓晴的柔荑软若无骨,细嫩非常。轻捻在手中,叫人爱不释手。把玩个不够。
见吴溪得寸进尺,丝毫没有一丝想要告诉她的意思,反而还吃她的豆腐,拿捏着她,张梓晴冷了冷脸。
果然这熊孩子还是不能惯着呀,你惯着他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
张梓晴陡然收回了手,压低了几分声音,冷脸道。
“吴溪你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你要是说的话我还能答应你一个条件,你要是不说就赶紧从那红袖楼都滚出去。以后都别进来,没人陪你在这儿玩!”
张梓晴的突然翻脸,吓了吴溪一跳,这女人,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嘿,你这个女人,你怎么翻脸比翻书还要快?说生气就生气了。”
张梓晴也是这几天都不顺,心里气得慌,干脆将身子一转。
攮着鼻子,嘟囔着:“我怎么就不能生气了?就许你吊着我,吃着我豆腐,不许我发发脾气了?”
瞧着张梓晴是真的委屈了,吴溪好歹也算是一个男人,哪里有看着女人委屈的道理,立刻缴械投降。态度都软了下来。
“你瞧瞧你别生气了,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吴溪叹了口气,现在他也算是有些明白了,为什么父亲总告诉他唯小人与女子难养也,自己面前这小女子,真真儿,难养透了。不但不能欺负,还得放在手里捧着,不能磕也不能碰。
“那你就快一些说!”张梓晴跺了跺脚,嗔怪着推了吴溪一下。
“行,行,行,姑奶奶,我算是服了你好了吧?这纸上的红梅花我的确是见过,好像是在父亲的书房里。有一天我到他们房里找自己中意的一个字画。无意间翻到。”
那日吴溪本来是无心闯入吴县丞的书房,想起来父亲前几日拿给自己瞧过的一副白鹤绕梁图,一时心痒,便翻了起来。
在书房藏宝阁的最里面的一摞书信的最下方抽出了一封带着红梅花的信。当时,他只觉得那梅花很是精致,便多看了两眼。
刚想抽出来细细查看,父亲便从外面走了出去,见他手中拿着那封信。眉头皱了皱,便对她破口大骂,将他赶了出去。
吴溪一直觉得奇怪,按理来说父亲一直很宠爱自己,不会与自己轻易发脾气的,今儿是怎么了?所以吴溪对那朵红梅花的印象极其深刻。
“此话当真你可切莫骗我。这两朵梅花,一模一样?”
“那是!小爷这么聪慧,怎么可能记错!小爷不是说什么就是什么。”吴溪叼着一根牙签儿颇为不屑的回答,这红梅花真有这么好,怎么人人都要问它呢?
“好,好好你最厉害了。”因着吴溪帮了自己的缘故,张梓晴对吴溪的态度也算是好了一些,给他沏了一杯茶。
伸出手去,掐了掐吴溪的脸蛋,在张梓晴的眼里吴溪和虎子没什么差别,都是孩子。
在吴溪的眼里,张梓晴这个动作,却让他红了脸,他遇到的女人不少,可像张梓晴这么样子的,一人都没有。
不知道怎么对于张梓晴,吴溪总有一种特殊的感受,低下头,掩饰自己的脸红。
“对嘛,你这态度才是求小爷的态度,你要是找这样子,我们也不至于把刀相见弄得剑拔弩张的,你不开心我也不开心。”
张梓晴捕捉到了吴溪红了的耳根,弯了弯月牙一般的眼睛,吴溪果然还是小孩子。
正欲生出手去,摸摸他绒绒的头,一道冷到极致的声音传了过来。
“你若是在这里我看谁也不开心。”张嘉澍从外面走进来满脸的阴沉,他刚刚看的很清楚,张梓晴的手,明明就是想要摸这个小子。
难不成吴县丞的小儿子还放着张小芳不放了不成?
这个毛都没长全的小子,居然要和自己抢女人,他但是不担心张梓晴喜欢上吴溪,但是也不能摸啊,他都长这么大了啊!
吴溪和张嘉澍现在就是一对儿冤家,谁看谁都不顺眼。话不投机半句多。
吴溪见张嘉澍直直破坏了这气氛,不满的皱了皱眉头。这个讨厌鬼!
“怎么哪里都是你,这红袖楼是你家的不成,你怎么日日往这里跑?你就不怕被人家戳脊梁骨?”
“吴公子恐怕应该更怕被人指指点点吧?哦,我忘了,吴公子的风评本来也差极了,也不在乎这一点儿半点的风评了,是不是?爷是这红袖楼的参与者的一部分,你算是个什么?在这里怪嚣张的说别人。”
听张嘉澍拿他的风评说事情,吴溪气的跳脚,恨不得跳起来打张嘉澍。
“你给小爷等着,你这大冰块,小爷非得好好教训你!”
“忘了之前怎么挨打的了?头不疼了?还是皮痒了?”
想起之前那顿打,吴溪缩了缩脖子,他可是疼了好久,那是吴溪长这么大挨得最疼的一次打了。
吴溪自知理亏也打不过张嘉澍,今日他出来也没有带仆从。只能瞪着眼跺着脚灰溜溜的从门口走了出去,还不忘记骂张嘉澍两句。
跳着脚的模样,到是也蛮可爱,叫人忍俊不禁。
“他在这儿来与你说什么了?我看你还请他坐下来喝茶呢。还要摸他?”
张嘉澍的语气中带有几分认真,几分醋意,还有几分愠恼。那小子有什么好摸的,难道他的头不好?怎么不摸他的?
“你这话讲的怪酸的。他才多大,你与他计较呢?他来这儿呀,可是给我们放了一个大消息呢。”
张梓晴轻轻靠在椅背儿上。嘴唇轻抿了一口茶。勾起嘴角莞尔一笑。
这一笑让张嘉澍看的有些呆了。这就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啊,一时间竟然忘了回张梓晴的话。
“你想什么呢?我刚刚同你说什么你也没听进去吧?这吴县丞与那月亮湾的那窝土匪也有生意上的往来。”
这消息可谓是让张嘉澍为之一振,赶忙追问。
“此话当真,你又是从何得知的?那小子总不至于跑来告诉你他家的这种事情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