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文明紧紧只是这么抓着她,她的脚步就有些不稳,双腿摇晃了下,她在挣脱他的大掌,可没有丝毫的力气,这些都看在叶文明的眼里。
夏沁只感觉她再不走,就走不了了,再这么下去,一定会跟这个男人发生关系的,她低头张口用尽了所有力气咬在了他的手上。
她被松开后,拔腿再跑,可她怎么跑都跑不了了,低头看向自己的腰.肢,一条长臂揽住了她,一阵天旋地转,她被他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叶文明,你放开我!”夏沁在他的肩膀上乱踢腾着,拳头也一下下的砸在叶文明的后背上,可像是在给他挠痒痒似的,他不为所动。
“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叶文明冷笑,带着她进入电梯,上了顶层。
趁着夏沁还有着意识,夏沁知道顶层是酒店!这个男人是想……
“叶文明,我警告你,你不准动我,你要是动了我,我一定阉了你,让你从今以后断子绝孙!”夏沁话刚说完,她一头栽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来不及起身,夏沁就被他给压制了下去。
“女人,你简直是在找死!”他叶文明什么样的女人没遇到过,可偏偏却遇到了这么一个女人!“你现在是被下药了,你说我会怎么办?我记得某人可是很羡慕别人可以一夜七次。”
夏沁一听,这不是她跟李初锦的对话,这个男人听见了?
“你竟然偷听!”夏沁被他压制着,她的手向着一边的桌子摸着,待摸到了一边的烟灰缸时,她拿起“嘭”一声,砸在了他的额头上。
她脑子有些不听使唤,身上也很滚.烫,看见叶文明的额头上往下流淌着血,她想要跑,可是浑身无力虚软,甚至她还想着去靠近叶文明。
这么想着,夏沁也这么去做了,她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将自己的身子跟他的贴合的更紧了。
她的意识越来越混沌,只感觉她好像又被人给扛起来了……
……
李初锦昨晚在宴会上找了一圈夏沁都没有找到,她早早的来到了剧组,也没看见夏沁的影子。
等了多半个小时,终于等到了夏沁来了,她看着夏沁用手抚着脖颈,似乎很劳累的样子,连同她出现在她面前都不知道。
“啊!你吓死我了。”夏沁拍拍惊吓住的小心脏,看着她。
她盯着夏沁的脸,直至盯得夏沁心里发虚发慌,夏沁将她的脸给推开,从她的身边给绕开走向了化妆间。
现在还没有开工的时间,人来的也很少,她们的戏份也不在第一场,她见夏沁身上的衬衫长裤,宽松无比,肥肥大大的,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夏沁的衣服。
她手指着夏沁一身的衣服:“你的衣服……”
夏沁看到李初锦这副样子,就知道已经在劫难逃了,她一早醒来,看到她的礼服被撕扯个粉碎,从浴室一直到床边,她没办法,只好穿着睡袍,就给前台打电话,要了前台那边的一套衣服。
守夜班的前台是个胖胖的女人,给了她一套自己的衣服。
该死的叶文明,一定是碰了她,不然她不会感觉到身体很乏很无力。
想到这里,夏沁想死的心都有了,她守候的初吻没了,初次也没了,怎么就这么悲催。
李初锦不知道夏沁经历了什么,从来没看见夏沁这副样子,夏沁眼里摇摇欲坠的泪水,那坚毅的目光带着愤恨盯着地面,似是在想着什么,还有夏沁一脸死灰的表情。
她轻轻的推了下夏沁的手臂:“小夏,发生什么事情了?”
“哇呜呜——”夏沁立即抱着她,开始鬼哭狼嚎起来,嗓门越来越大。她看向门口那边,幸好没有人来这边。
在哭了好一会儿后,她也安抚了好一会儿,夏沁拉扯着她在椅子上坐下来,两个人面对面着。
她看着夏沁贼兮兮的看着门口,看看有没有人进来,又将椅子向着她拉扯了下,两个人离得更近了。
“初锦,我问你个事情……”她昨晚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被那个男人扛着直接去了浴室,但是她的礼服是直接从浴室那边被撕扯着到床边的!
“你第一次给楚牧洵的时候是什么感觉?”夏沁眼睛直直的看着她,问的格外的认真。
她眼睛蓦地瞪大,不可置信的捂住唇,好一会儿才从嗓子里发声:“你该不会是……”
“你先回答我!”夏沁道。
她从来没有看到夏沁这般,心里猜测着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第一次很疼。”
其实每一次跟楚牧洵在一起的时候,她都很疼!她根本适应不了那个男人的尺寸!在后半段的时候才能慢慢的适应起来。
“是不是腰酸背疼?全身乏力?”夏沁问。
她回想着每次跟楚牧洵做过之后,确实是这样,她点了点头,看到夏沁直接趴在了桌子上,小肩膀一抽一抽的,她看到夏沁又哭了,想要安抚夏沁,谁知夏沁一下子直起腰.肢,抹了一把脸上的泪痕:“叶文明,我跟你势不两立!!”
“小夏,你该不会是跟叶文明他……”
夏沁无助的点了点头:“跟他是个意外。”如果没有卫林闹出的那事,她根本就不会有事!
夏沁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李初锦。
李初锦听后,胸腔里满是怒气,但下一秒却是对夏沁的心疼,是夏沁从卫林的手里接过那杯酒水的,那杯酒应该是她喝的:“小夏,对不起。”
“你道歉干什么?又不是你的错,都是那该死的卫林,等着看,老娘一定不会放过他!”夏沁气愤的两眼喷火,倒是也看得开了,“现在事情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吧,不过我倒是真没什么感觉,只是浑身酸痛无力,可能是我被下药后没意识了?又或者是叶文明的技术活太差劲!”
李初锦听着夏沁说的话:“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乎这些。”
“当然在乎了,我的第一次没了,意义多么的重大啊!还是给了一个活不好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