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又重新将这里都探查清楚了,这个时间点没有医生来查房,一会我们进去只要把里面的女人的管子拔了,我们就跑,况且你和我都戴着口罩,怕什么!”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要闯进程秀的病房,江晚连忙出声制止。
“你们要干什么!”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两个男人都吓了一跳,齐齐看向江晚的方向,而此时江晚已经跑到他们两个面前。
瘦弱的身体就挡在程秀的病房门口,死死的堵住门,就是不让两个人进去。
“你个丫头片子,别耽误老子挣钱,干净滚!”
两个男人也是奇了怪了,怎么这丫头看起来瘦了吧唧的,劲怎么这么大,他们两个人怎么拉都没有将她拉开。
而江晚是抱着死都不能让她们靠近母亲的决心,今天就算是让她倒在这里,也不能让这两个人得逞。
“来人啊!来人啊!这里有人要杀人!有没有人来帮帮我!快点来人啊!”
江晚声嘶力竭的喊道,每一声喊叫都像是用尽了她的毕生力气,现在只有她能保护母亲了。
江晚的叫声让两个男人都慌了,他们也是第一次干这种事,可不想事还没办成就像被抓紧去,尤其是听到江晚说杀人两个字的时候。
“赶紧堵住她的嘴,别让她乱喊!”
可是不论怎么样,江晚的声音还是被周围值班的护士听到了,很快便有人赶了过来,而见到有人来了的两个男人,赶紧将脸挡得更加严实。
“怎么回事?发生什么事了?”
赶过来的护士一见到江晚和两个男人撕扯在一起就要上去帮忙,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直觉告诉她们这两个男人并非好人。
二人一看情况不对,心知今天肯定不会成功了,于是只能逃跑。
江晚是想抓住这两个人的。既然他们能来第二次,那就说明还有第三次,第四次,如果不把他们交给警察,母亲的安全根本得不到保证。
可是男人和女人的力量相差还是悬殊的,江晚为了堵住病房门,早就没了力气,更别提抓住这两个人了。
所以两个人一下就将江晚甩在了地上,一阵天旋地转,讲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感觉到自己的脑袋一下子变得晕晕乎乎,在短暂的几秒钟时间里,她只听到了身边的人尖叫的声音,再然后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
......
“到现在人都没有抓到,你们都是废物么?我在给你们两天时间,如果人还是抓不到,你们你们都给我走人,别干了!”
江晚迷迷糊糊之间听到有人在打电话,这声音好像是沈靖泽,可是为什么她的语气听起来很生气,发生什么事了?
江晚缓慢的睁开双眼,只感觉头要炸开了,可是她还是尽力的想让自己清醒,知道眼前出现一点点光亮。
“病人醒了。”
站在江晚病床前的护士在江晚睁开眼睛的第一刻就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在病房内的每一个人,尤其是想告诉那位正在发脾气的祖宗。
沈靖泽还在那边拿着电话发泄怒火,一听到江晚醒了,放下电话就走了过来,看到江晚的第一句话就是关心。
“怎么样?有没有感觉哪里不舒服?”
江晚看着沈靖泽眼底的担心,心里顿时觉得暖暖的,终于才慢慢回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事。
原来那两个人在甩开她之后,她脚下一个没站稳,整个人的重心瞬间向下,头正好撞到了墙上,随后便不省人事。
而她因为这一下重创,整整昏迷了一天,在这一天里,沈靖泽已经不知道发了多少次脾气,一直到她醒来,才有所收敛。
见江晚不说话,沈靖泽还以为这她还有哪里不舒服,于是转头恶狠狠地盯着郑医生,郑医生现在不仅是程秀的主治医生,还成了江晚的医生。
被沈靖泽这么一看,郑医生表示很无辜。
“她只是轻微的脑震荡,只要好好休息,很快就会好的。”
听到郑医生的再三`保证,沈靖泽才暂且相信。
“我没事。”
江晚一开口,声音干涩的很,付远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还没等沈靖泽开口,就把水端了过来,正准备亲自喂江晚和水,谁知道被一旁守着的男人抢了过去。
当水杯送到嘴边的时候,江晚都没有张嘴,不是她不想喝水,而是沈靖泽的亲自照顾,让江晚有些不适应。
“不是渴了么,赶紧张嘴。”
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江晚乖乖地张嘴,江晚总觉得,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好像在无声无息间没发生变化。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江晚亲眼见到了沈靖泽发起脾气来有多么可怕,他接到的每一个电话,都是在骂人,看得江晚最后都笑了出了。
“他一直都这样么?”江晚转头问一边的付远。
付远无奈的点点头,表示沈靖泽在这里已经收敛很多了,若是在平常,恐怕不仅仅是骂人,还会摔东西。
江晚听着付远口中的沈靖泽,又看向了那个正在打电话的男人,他一身戾气,眉头紧锁,就算是遇到了难题,对他来说好像也是件小事。
而最让江晚感动的是,现在沈靖泽的一切情绪,都是因为她。
男人似乎是察觉到了江晚投来的目光,也朝这边看了过来,在他看到江晚的那一刻,戾气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温柔。
江晚别开眼睛,她发现不能与沈靖泽这样对视,否则很容易掉进他温柔的陷阱。
“那两个人还没有找到,不过相信我,我会让伤害你的人付出代价。”
沈靖泽放下手机,在江晚身边站定,两个人四目相对了好久,最后还是江晚败下阵来。
“谢谢,这次麻烦你了。”
看到江晚疏离的眼神,沈靖泽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窜了上来,在他看来,江晚受伤这件事,她自己也有错。
视频的监控录像他都看了,当时若不是抓着哪两个男人不放,她又怎么会被甩在地上,说白了,这女人太过愚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