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讶,周围这些原本就有些脱力,身体的元气所剩无几的修炼者感觉到了惊讶。紧接着一股凉意直接从他们的脚底板直接钻到了天灵盖,鸡皮疙瘩起了一身,这仅存的一点力气和元气,也化作了害怕。
这些人都感觉到身体突然一软,大脑不知道第几次变得空荡荡的。虽然他们不知道已经化作一地血水的猥琐男人有什么样的背景,但是既然敢口出狂言,明知道自己处在劣势还敢出口威胁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真没脑子的傻子,还有一种就是真的有所倚仗。
所有的人都不觉得是前一种。因为这个男人看样子是挺猥琐的,但是不像是没脑子的傻子。
想到这里,他们就更加震惊方墨的行为了,居然连背景都不问,就直接轰杀了,这也太狂妄了。到底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还是真的不害怕他们的报复?
除了羽墨和化骨龙,所有的人都在心里猜测着。不过他们大多数人都倾向于后一种答案,毕竟当日王家的所作所为他们都看在了眼里,要说一个没有背景的修炼者可以做到当日那一步,说出去谁信?
猥琐男人的随从们现在算是真的傻了,刚刚才挺起来没有多久的腰杆,又再一次弯了下来,脸色已经没有了惊慌,而是变得惨白,这已经不是通过害怕就可以达到得了,还有内心深深地恐惧,就像是一个弱小的人遇到了一只大狗熊一样,除了害怕他什么都做不了。
此时此刻的这些随从就是这个样子,有几个不堪的身体已经倒下了,还有几个更加不堪的连黄白之物都出来了。周围的空气中散发着恶臭味。
“滚回去告诉你们家主事的,或者你们背后的人,有什么手段尽管来,小爷我都接着,在大军没有出发之前,小爷我会一直都住在这家客栈,随时恭候大驾。现在,滚!”方墨最后一个‘滚’字说的底气十足,因为他调用了体 内元气的力量,所以整座客栈都微微的颤抖起来。
一些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是地震了,刚写逃出去逃出去就听到了一阵犹如下饺子一样的声音,几个身体不停的颤抖的人,胯 下还有带有一些污秽之物的东西,同时伴有的还有飘荡在空气中的恶臭,每一个状态都表明了他们刚刚经历了一场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这些人拼命的往客栈外面跑去,一个个的都将身体仅存的力气用了出来,恨不得多长出两条腿来才好。
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样子,刚刚想要逃跑的人都选择留下来看戏,反正又没有落在自己头上,看热闹不嫌事大。
方墨将他们扔下去之后,又扫了扫剩余的人,语气冰冷的说道:“怎么,各位还想留下啦喝茶?”
这些人哪里敢这么做,即便是方墨真的是这么想的,他们也不敢真的留下来呀,这个煞星一言不合就杀人,而且杀人的手法还这么残暴,谁敢留下来和他喝茶,万一一句话没说对,自己岂不是就成了下一个猥琐男人,变成一滩新的血迹了吗?这种亏本的事情,他们是不会做的。
现在难得有活命的机会,还不回自己房间,还要做些什么?没听说过有一句话叫做‘生命诚可贵’吗?你活着一切皆有可能,你死了有可能也会变成不可能,没有人会在乎一个死人的看法和享受。
这就是赤果果的现实,就是这么残酷,就好像是丛林法则一样,弱者淘汰,强者生存,或者说适者生存,不适者注定被淘汰出局。他们这些人如果找不好自己的位置那么就注定会被淘汰出局,而且还是最早出局的那一批,这也是最惨的一批,什么都得不到就出局了,即便是得到了最后也只是外他人做嫁衣。
于是听到的方墨放过他们的声音之后,没有一个人敢继续停留在这里,都纷纷逃离这里,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各种丑陋的样子应有尽有,有的人身体是靠意志支撑到现在的,所以精神一松下来,就很难再集中起来,这种人是爬回去的,最重要的是爬行的速度还不慢;还有一部分人拼命的想要跑,但是就是跑不起来,看起来想跑,其实还没有走额快,等等等等,各种模样的全都有。
这就是人类丑陋的一面,为了活命他们可以放下一切,包括自己平日里细心维护的尊严和面子,在这一刻他们只想离开这里,只为了活命,可以说是无所不用其极了。
方墨没有留下来监督他们而是转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化骨龙和羽墨也紧跟着进去了。
刚一进房间,还不等羽墨说出自己心中担心的事情,她和化骨龙就看到了一幕让他们捧腹大笑的场景。
乌龟的四肢被捆 绑了起来,吊在房顶上,身上黄褐色的壳已经出现了另外的种颜色,青色和紫色,原本黄豆般大小的眼睛现在肿的都快赶上鸡蛋了,一副神情落寞的样子,看到他们进来也不打招呼,而是保持着‘高冷’的姿态。
“特娘的,你们以为劳资不想和你们打招呼呀,是我这嘴被打的已经张不开了,特娘的,这高出确实有点凉风嗖嗖的。”乌龟内心的真是写照。
不知道乌龟将自己内心的真实写照说出去之后,会不会引起同情?我猜不会,就这货平时的所作作为,不被放肆的嘲笑一番就已经很不容易了,还想着博取同情,无疑是白日做梦。
“我新作的‘玩具’要不要来打上两拳,你别说打完拳运动一番之后,整个人身体都有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很舒服,也很宣泄心中的情绪。”方墨指了指被吊着的乌龟,一脸认真的说道。
听到这话之后,乌龟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凉意,就好像是背后有一双双不怀好意的眼神在看着自己一样,心里都快哭了,“大哥,大爷,我虽然招惹了你,你也不用这么报复我呀,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伙的,你不用这么虐待我吧。”
乌龟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强烈的希望自己的嘴可以说话。
“打完之后,心里真的可以舒服吗?”羽墨问道。
方墨不知可否的点了点头。
再然后乌龟就又悲剧了,屋子里面又传出来了惨绝人寰的叫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