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霓看也不看她,哪怕她此刻面目狰狞,凶狠的在旁怒吼。
她表示自己早已习以为常!
她又接着道:“阿云小姐,你现在还如此相信她的话吗?”
阿云不可置信的望着唐见月问道:“你你…她可说的是真的?”
唐见月猛地摇头,惊慌道:“不是的小姐,不是的!”
“我居然没有看出你的浪子野心!还真是养虎为患啊!没看出来你居然有如此心机!”阿云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又对着夏云霓道:“我告诉你!别因为这样我就会把景天哥给你!”
夏云霓淡定的回看她,好以整瑕的坐在一边凳子上,笑道:“你景天哥不用送,腿长在他自己身上,哪边好他自然就往那边跑!”说完这句话,再配上她贱贱的表情,阿云气恼道:“咱们走着瞧!”
便负气离开了这里,而独留下的唐见月此时耷拉着脑袋看着地面,嘴里嘟囔道:“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
看起来就像得了失心疯一样!
夏云霓已经把所有耐心都对眼前这女子给用完了!可是她还是不肯放过自己!
果然面对这种人,你的退让不仅不会让他感恩反而更会激起她的好胜心!
她朝着两个士兵挥挥手,示意他们自行处理后,就不再看唐见月回身躺回了床上。
夜晚顾景天回帐内时,还看见夏云霓无精打采的躺在床上,他不解问道:“今日没有解决吗?”
他本来今日很是担心,但是由于夏云霓再三的保证叫他不要插手这件事,他只好旁观,在营地时不时让人打探这边的消息。
确认无事后,才安心训练。哪知一回来见到夏云霓这般状况。
夏云霓声音哑道:“今日我把唐见月赶出军队了!你可觉得我做的过分?”
“为何会?”顾景天道,一想到唐见月对夏云霓做的那些事,赶出军营算什么!
“总觉得心有不安!”夏云霓翻了个身,道:“看来我果然不适合当个恶人!”
顾景天笑着蹂了揉她的脑袋,柔道:“是呀!哪有坏人会像你这般!”
两人相视一笑,都不由乐了起来。
夏云霓突然想起什么,支起头好奇道:“上次你不是说给唐见月喂了什么药吗?以后不能吃的话怎么办?”
顾景天一笑道:“哪有什么每月一吃就能缓解的药啊!只不过是吓她的!当时一看见她做的那些事情,我太气愤了!以至于就乱编了这些话,就是不想让她伤害你!”
夏云霓摇摇头叹道:“终究还是怪你太美丽!”
顾景天一脸懵的看着她,我!美丽?
解决唐见月后,军队恢复了日常的宁静,阿云也不会再时不时找她,不知道是什么缘由,夏云霓整日跟在顾景天身边,就像一个小跟班一样。
自从上次她在顾景天耳旁体了一个困惑许多人的建议之后,夏云霓感觉自身像解锁了一个新功能,时不时还能替顾景天参谋参谋。
今日正好大将和顾景天等人都在帐内商量事情,一士兵十万火急的就跑了进来,他跪在地上报告道:“将军不好了!不好了!朝廷现在已经命人放火烧山!”
烧山?顾景天惊的立马站起身来,严肃道:“你把事情说清楚些!”
那士兵缓了缓,才道:“今日我和一众兄弟巡逻之时,就见山崖下方有一众军队!我和兄弟几个不放心于是偷偷潜伏下山,还没走近就闻到一大股烧焦味!等我们走近时,却看见那些人此刻还在继续放火烧山!”
一大将立马拍着桌面吼道:“这些朝廷走狗!竟敢使用如此低劣的招数!逼迫我们现身!”
“将军,我们该怎么办!”一大将又问道。
顾景天垂目沉思,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见他不回话,其中一大将道:“放火就放火!咱们在山顶处!也烧不着咱们!”
“话虽这么说!可万一发现了咱们该怎么做?”另一大将问道。
大胡子大将笑道:“朝廷放火烧山,只不过是想逼迫山下那帮百姓说出我们的准确位置!这样做又不损他们的一兵一卒!又能知道咱们的窝!再一网打尽!这朝廷可打的真是好主意!”
“竟是如此?那咱们怎么办?总不可能真让那些百姓说出我们的方位吧!”一大将问。
一大将拍案惊而起,道:“干脆老子杀个他们片甲不留!谁也没法儿说出去!”
众人想了想,或许这还真是个办法!
众人希冀的看着顾景天,等待着他的回话,只是站在一旁的夏云霓忍不住了说道:“照各位大将这么说!我们又和朝廷的做法又有什么区别?”
一大将早就见不惯夏云霓的样子!更何况今日又无端插嘴,便道:“照你这么说就是等着朝廷上山把我们一网打尽是吧!”
“我当然没有此意!”夏云霓道。
那人又道:“那你又是何意?或者说你有什么高见?”
“我…”夏云霓犹豫道,她确实真没什么主意!
那大将继续嘲讽道:“既然你如此为百姓着想!那你就去找朝廷跟他谈判谈判啊!”
顾景天恼怒出声打断那人的咄咄逼人道:“好了,现在我们要拿出解决方法!不是叫你们二人吵来吵去!”
见将军都这样发话了!那人瞥了眼夏云霓,便哼了声就转过头去不再看她。
夏云霓也心里极不畅快!我是招你惹你了!怎么感觉吃了**一样!
众人不欢而散后,夏云霓回到帐篷中脱下军装后,就准备往外走去,顾景天一把拉住她道:“今日可生气了?”
不生气当然是不可能的,她道:“生气,但也不至于现在还和那人过意不去!”
顾景天笑笑,道:“他那人就那样!你别往心里去!”
夏云霓道:“早就不往心里去了!”她碰碰顾景天胳膊问道:“说真的,你想到什么办法没?”
顾景天摇摇头,叹道:“不知道!”
夏云霓也颓废似的坐在床边道:“是呀,要想像个两全的办法还真不容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