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时,血呼啦哈,就将人给抓破相了。
随即它跳到了安月明的怀中,像是抱住了免死金牌。
安月明看在眼中,都忍不住暗自给季斯年竖起拇指。
牛!
季望舒捂着脸,面目狰狞的指着黑猫,怒骂:“来人,给我将这个黑猫拖出去大卸八块。”
“望舒哥哥,这可是皇后的御猫,若是杀了,到时候我可没有办法交待。”安月明眨巴着黑白眼眸,博同情。
她本就生得好看,眼眸恍若一汪秋水,泛着盈盈光泽,让人疼惜。
季望舒原本一腔怒火,可安月明这一求情,怒火消了大半,瞬间心软。他想将安月明护在怀中好好疼爱,可目及黑猫又不免心有余悸。
“罢了,你早点休息,我明日再过来看你。”丢下这话,季望舒就急匆匆的走了,要赶快去让太医看看自己的脸。
确定人离开后,安月明并没有责备季斯年,反而将它抱在怀中,轻轻的摸着他的肉爪爪:“刚才肯定是将你坐疼了,我吹吹哈。”
季斯年本欲推开安月明,可对于她的关心,却又无法拒绝,只是看向季望舒离去的方向,瞳孔瞬间缩起,一抹寒意闪过。
可接下来的两天,季斯年一直都没有理睬安月明,连句喵叫都没有,这让安月明很担忧,成天盯着毛茸茸的身影陷入困惑中。
季斯年是不是变成猫后,得了个猫猫抑郁症?
这日她用了午膳,猛然一拍桌子,终于忍不住了。
“安姑娘,你怎么了?”腊雪和春雨异口同声的问。
只听安月明道:“你们两个这两天去给我找一个母猫回来,我怀疑团团他得了抑郁症。”
正在窗台晒太阳打盹的季斯年差点摔了下去,冷声问:“女人,你干什么!”
安月明笑盈盈的走过去,将季斯年抱在怀里,“我不是怕你孤独,看着我跟太子日日恩爱,吃醋嘛。给你找个母猫,发泄一下情感,怎么样?我的提议是不是很棒?”
安月明是故意的,季斯年整整两天不理自己,那说明只有一个理由。
“你吃醋了?我知道你吃醋了!”
她还肯定了一句,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两三天不理自己。
可刚刚被抱住的黑猫,顺势又跳了下去,走向内殿。
“斯年,可我并没有接受,你至于这么冷酷无情吗?”她一边说着,一边跟在黑猫的身后解释。
春雨和腊雪看了后,面面相觑。待在安姑娘身边几日,她们已经习惯了她总是会跟黑猫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在她们看来,也许是之前安家出事留下的后遗症,听说安姑娘被打入冷宫,吃了不少苦。
可惜了安姑娘这么好的人,怎么看也不像是传闻那般。
二人都左思右想,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温、软的声音:“不知安姑娘可在?”
听了这话,春雨看了过去,却见是苏婉言,她给腊雪使了个眼色,迎着苏婉言进来。
“斯年,你总要讲点道理好不好?”安月明嘟囔着嘴,好生委屈,“而且我也算是救了你,太医说季望舒伤势不轻,可能会留下疤痕,要不是我拦住,你都已经被炖了。怎么说也算是你的救命恩人,有你这样对救命恩人的吗?”
可黑猫金光闪闪的眼睛瞪了她一眼,浑身的毛都炸开了,怨愤的低沉了一声,发泄自己的不满,“喵呜!”
还让他感谢,没有用爪子将那个蠢货的脸给挠花已经算是仁至义尽,安月明这个坏女人居然还用他来求情,替季望舒心疼了?
季斯年越想越不开心,无情的一掌将她的爪子打开,摇着尾巴跃上软榻。
安月明瞪了季斯年一眼,从他的反应来看,肯定是吃醋了,自己没有料错,可这家伙软硬不吃,不得不逼她使出杀手锏——挠肚子。
她过去抱住季斯年,可季斯年似乎早就料到她会发功,跳到了别处。
就这样,一人一猫在内殿跑来跑去,以至于腊雪进来的时候,对这一情形满是茫然。
季斯年趁着腊雪进来,喵的一下跑了出去,安月明想要去追,可是却被腊雪给拦住了。
“安姑娘,你这是要去哪里?”
安月明瞧着季斯年窜出去,又急又恼:“团团要跑了,快帮我捉回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