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允莘下班后,穿过步行街往车站走的路上,刚巧遇见一个卖切糕,突然想起,小时候父亲经常会在路边给自己买一块自己开心。
那时的父亲那么的年轻、健康,小时候的自己那么的崇拜自己的父亲,父女二人其乐融融好不开心。
林允莘不由得停下了脚步,望着切糕摊有些出神,身边络绎不绝的行人匆匆而过。
”给我来一块。这是钱。”林允莘说着,将钱递给了摊主。
“来,您拿好,好吃再来啊。”摊主笑着对林允莘告别。
林允莘很快来到病房看着还昏迷不醒的林父,自己的心里便有些苦涩,要知道自己已经强硬了太久,都没有得到一个拥抱。
“爸,我给你带了,最爱吃的发糕。”林允莘的眼中含着泪水,她多希望可以听到眼前的人,能回应她一句话,哪怕只是一个字。
“等你好了,我就给你买好多,我们一起吃。”林允莘的声音很温柔,像是在安慰他。
林允莘在医院待了一会儿,直到姜温里给她发了一通电话,这才从病房里出来。
从医院出来后,林允莘看到姜温里开车来接自己。
“温里,先去下邮局,赶快,不然邮局要关门了。”林允莘急忙对想要掉头的姜温里说,她想着今天还要给靳言送信。
她确实好久没有和靳言联系,现在的电话也换了,要找到他比登天还难,再说告诉眼前的人,那就是往枪口上撞。
“怎么了,去邮局有什么事吗?”姜温里不明所以地问道,眼前的人上下打量着林允莘,什么时候流行这样的浪漫了?
姜温里一直都知道林允莘喜欢这样的感觉,但是他确觉得这些太虚假了,没有之前实际来的强,可每次都会被这个女人骂的惨。
“靳言给我寄了明信片,我要给他寄回信。”林允莘的眼睛有些虚,但却不敢看姜温里的眼睛,这话说出来就是死穴,但是不说早晚也会知道,不如直接坦白。
“你的亲手信?我还不记得你会这样的浪漫?”姜温里夸张地问,但语气重却带着带着一起的冷嘲,自己竟然不是第一个,送花的那次,看来是惩罚的还不够!
“是靳言先给我发的,这是礼尚往来,咱俩离的那么近,不需要这些。”林允莘很认真的说着,男人就是喜欢大惊小怪。
“你都没给我写过亲笔信,你得一次都不是我,你还好意思说?”姜温里有些吃醋地说,他的眼中带着一起的恼怒,但是却拿眼前的女人没有办法。
“怎么,吃醋了?”林允莘觉得有些好笑,姜温里有的时候确实很男人,但是有的时候却很孩子气,真不知道外人是怎么说他成熟稳重,意识她不清楚的是,这些事情只有跟她才这样。
“回去给我看看是什么明信片,能得到林大小姐的亲笔回信。”姜温里佯装生气地说。
“你安心开车吧,肯定给你看,晚上给你做好吃的。”林允莘撒娇地说,二人的就这样从邮政局出来,回到了家里。
但是在不远处的戒毒所中,一个男人恼怒,一个女人悲哀,因为林欣雅的出狱,她第一个选择便是林家,但林父不愿意她自然堕落,送进戒毒所。
“林欣雅,你知道我废了多大劲才能到这里来见你一面。”李跃看着对面面色枯槁,头发蓬乱的林欣雅,不带感情地说。
他确实费了好多的人力和财力,才把这个半死不拉活的女人救出来,只是为了能够对抗姜温里,让林允莘回到自己的身边。
“李跃!你快去找我爸爸,让他把我带走!我不想待在这里了!”林欣雅沉默了许久,突然站起来拍着桌子对李跃喊道。
她的精神一直不在状态,林欣雅也不能接受自己的父亲亲手送到戒毒所,但是她不能再让父母担心,她算是认命了。
“林欣雅,你冷静一点,你看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出去?姜温里看到你不吓个半死就不错了。”李跃平静地说,眼中划过一丝狡黠。
“你不想见姜温里?她不是你出来的目的吗?”李跃一直想用这样的方法逼她,这样的方法百试百灵,同时也再告诉林允莘,到底谁才是真正的敌人。
“姜温里……姜温里在哪?”林欣雅突然有了希望似的,狂躁的眼神里闪现出一丝亮光,她的手被手铐困住,清脆的声音,链子在桌子上晃动,让李跃的心里也有些动荡。
自从他知道了林允莘就是自己的前妻,不无时无刻的再想着,现在她又有这样的能力,心中是后悔和她离婚的,更加嫉妒姜温里看人的眼睛,为什么自己不行?
“和林允莘郎情妾意快活得很,你确定你不想出来?”李跃故意刺激林欣雅,不在意地说,但是眼睛一直看着她,想看她是什么反应。
“林允莘……贱女人!”林欣雅听到林允莘的名字便又抓狂起来,要不是她自己一定不会变成这样,现在姜温里身边的人是自己才对。
林欣雅修长的手指,在桌子上肆意划过,刺耳的声音传遍整个房间,也如同她现在的心情一样,让人不禁对她的看法有了不同。
“林欣雅,你想不想把姜温里从林允莘身边抢过来?”李跃饶有兴致地问,李跃走在她的面前,语气中带着兴奋,就是想让她更加确定以及的想法。
“当然想!”林欣雅毫不犹豫地回答道,她的脑海中瞬间涌出很多伤害她的片段,还有最后被姜温里抛弃的样子,这就是她现在想要的。
“那你就安分点,好好把毒戒了,然后才能考虑其他的事情。”李跃安抚着她,随后将林允莘所有的资料都递给了林欣雅,他就是想要自我催眠这个女人,让她认为只要她死了,一切都是她的。
但是她没有想到的事,李跃也会让她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因为姜温里不能活,她也不能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