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告一段落后,好在沈记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日子一天天地过去。
沈记和弘家进行了生意上的往来,如此弘家更是不敢得罪弘灵。
弘灵的夫君在这一次科举考试顺利中棒,奉旨要前往京城。
临行前弘灵特意来找沈白晴,也算是告别,沈白晴深知往后自己同弘灵再次遇到的机会不会很多。
弘灵同夫君没有按时出发,同其他人相比稍微晚了几日出发。
沈白晴这边掐算着今日弘灵同张贺应该离开靖州城了。
结果当晚弘灵同张贺便匆匆赶来苏府求救。
原来她夫妻二人离开靖州坐马车走了二十多里,便得知前面十里的地方杀了不少人,两人意识到可能是有暴乱,张贺便带着弘灵原路返回。
此时的苏府内,苏博文正在同张贺在外院商议对策,苏杰亲自去城主府报信,城主那边也在尽力布防。
苏府内,府中的侍卫武功高强,加上苏家还有暗卫,暂时是安全的。
王氏这边同弘灵都待在沈白晴的院子里,苏瑞也带着自己的佩剑,说是要保护母亲。
沈白晴见儿子如此,心里甚是感动。
下半夜的时候,城门处就已经传来厮杀声,沈白晴提前安排将工坊,酒楼和糕点铺子全部关上。
外面厮杀了一日一夜,有流匪打算杀进苏府,可是奈何人前一脚刚想要踏入苏府的大门,下一秒就被暗器所伤。
那些流匪知晓苏府动不得,便没有将精力放在苏府。
又过了三日,这群流匪才被全部镇压,靖州城开始进入恢复的状态。
陛下已经下旨,张贺直接在靖州任职,不用去京城了。
这个消息对于大家来说都是很好的事情,尤其是想到弘灵可以留在靖州 沈白晴多少也觉得安心许多。
这一日,弘灵亲自带着礼物前来看沈白晴,眼见着弘灵送这么多的东西 沈白晴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嗔道。
“你呀以后来看我还是不要带这么多的东西了,我们之间无需如此客气的。”
沈白晴如此,弘灵反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弘灵态度坚决。
“夫人,若不是这一次流匪的事情有苏家相助,我实在是想象不到我与夫君会经历什么,所以不管如何,该谢还是要谢的。”
见弘灵如此 沈白晴反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如今你家夫君在靖州任职,往后说不定还有用的到你们的地方呢。”
沈白晴说这话看似是在开玩笑,弘灵却是神色认真。
“夫人,您放心吧,只要您有需要的,我同我家夫君自然是要肝脑涂地的。”
“你呀。”
沈白晴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可她又不好将自己的情绪表露丝毫。
经过了这件事情后,靖州城开始了新一轮的建设。
苏家拿出了不少银子来帮助靖州建设,弘老爷因苏家之前帮过弘家,也跟着苏家一起捐了不少银子。
一时之间,靖州的百姓们对苏家同弘家多了不少的好感。
又过了一段时日,夜里,沈白晴还在睡梦中,苏博文便被苏致远院子里属下叫到苏致远的院子里。
沈白晴这边因为响动没有再继续入睡,等到苏博文回来,沈白晴便见着苏博文神色凝重,来到苏博文身边,沈白晴关切询问。
“夫君,可是父亲那边出了什么事情?”
见沈白晴如此关切地询问,苏博文眼底闪过一丝温暖,他没有隐瞒沈白晴。
“父亲说之前太上皇赏赐的砚台丢失了。”
闻言,沈白晴神色一变,一时间竟然有些说不出话来。
苏博文见此,叹息道。
“这件事情总之是要从长计议,千万不能马虎,一旦这件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后果不堪设想。”
苏博文的话沈白晴自然知道,这可不是什么旁的东西,而是御赐的物件,倘若陛下要计较这件事情,怕只怕后果无法预料。
苏博文在安抚好沈白晴之后,便亲自去找城守商议此事,城守那边立刻采取了封城检查的手段,只可惜效果并不显著。
苏致远因为这件事情病倒了,王氏整日陪在苏致远身边,照料着苏致远,廖神医同冯大夫也来到苏府,守在苏致远的身边。
苏博文一直将心思都放在抓捕那盗贼的事情上,可是奈何迟迟没有结果。
这一日,苏博文回来用饭的时候看起来整个人的气色都不是很好,看到苏博文如此 沈白晴顿时了然,试探道。
“夫君,那盗贼还没有抓获吗?”
苏博文摇头,沈白晴提议道。
“我倒是有个办法 就是不知能否可行。”
见沈白晴开口,苏博文眼底闪过一丝惊讶,看向沈白晴,关切地问着。
“夫人可是有何办法?”
“这件事情还是看我的吧。”
第二日,苏府就传来消息,说是陛下赏赐的砚台已经找到了,如此,不少人纷纷准备了贺礼前来拜访苏致远,苏致远的身子也好转很多。
外人并不知晓事情的真相,唯有苏家人很清楚这件事情只不过就是假象而已。
这是沈白晴的主意,沈白晴打算利用这件事情将那背后的盗贼抓获。
果不其然,第二天夜里苏博文便将那人抓获,那人没有想到这件事情就是一个陷阱。
苏博文命人将此人关在柴房里,沈白晴同苏博文一起出现,打算审问这盗贼。
沈白晴见到那盗贼的样貌后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她倒是没有想到这江洋大盗也有如此好看的皮囊。
“说说吧,为什么要偷苏家御赐的东西?”
苏博文看向那盗贼的目光满是不屑,盗贼只是抬眼看了眼苏博文,没有要和苏博文说话的意思。
见此,苏博文顿时恼羞成怒,看向那人的目光多了几分嘲讽,冷言道。
“我劝你,倘若你不能老老实实的说实话,你的下场会是什么,可想而知。”
“你们是在威胁我吗?”
那盗贼显然不爽,苏博文强忍着内心的不满情绪,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是在警告你,如何选择,是你的事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