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巨大的恐慌萦绕在他的心头,"不可能!绝对不可能,西灵界之中无人有外来气运加持!你怎么会用气运之力!"
萧畅转身冲着他同样诡秘一笑,"你可以有气运仙器,别人为什么不可以有其他倚仗?你也不过就是一个西灵界修士而已。"
她不明白为什么总会碰到这样的修士,自认为自己是天下独一无二的,了不起,谁都不如他,其实不过就是一个西灵界修士罢了,谁又能比谁高多少呢?
不过是一个西灵界修士而已,这句话一直回荡在穆枫的耳边,他发疯了,那是他一直以来倚仗的东西,如果没了,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该如何修炼。
不仅仅是穆枫,看到这一幕,就连齐晖和启也惊呆了,究竟发生了什么?
这个女修究竟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萧畅才不管他们如何想,她就是这样做了,呵,可爱的紫雪儿,那个在紫霄宫中跺着脚怂恿她的小家伙。
她已经成功了的两个淬炼到极致的灵根,那是她的武器,第一次用,成果斐然,让她惊喜。
竟然还产生了两道带有不同颜色的元力,也就是因为这个,她成功的被紫雪儿怂恿成功了,也因为就在刚刚,那些从她身上呼之欲出的神秘感觉让她回忆起了当时在九转小灵境中的一个情景。
那时,她走进了一间写着"气"的奖励房间,就在那里,她觉得自己身上多了一些什么,当时她还以为是一个空房间,而如今那种感觉又回来了。
原来气代表的便是气运,那是气运之力,难怪从九转小灵境出来之后,有好几次事情都变得有些解释不清,或许这便是气运,好神奇的气运之力,但萧畅一点也不排斥,但也并不贪心,这世间都有因果,当时走进那间屋子是她的奖励所得,或者说是她的机缘她的因果,但夺取他人机缘他人气运,这种事情她不做。
面对这样的气运仙器,如若她逃,就会被夺气运,甚至性命,但是既然是赌气运,那她就去赌一把,看是她气运大能够赢还是对面这穆枫气运大杀了她!
那便试一试吧,如若真如她所想,那么她应该能够拿下,想要破了这气运仙器的唯一方法便是用气运去拼!
就是这样,快速的接近那里,击穿它,破!
就在穆枫不可思议的目光中,齐晖和启都合不拢嘴巴,破了!
萧畅镇定自若的飞了下来,而随之一起的是比她还快的摔在地上的仙器残骸。
穆枫忘记了他应该怎么出招,迟疑的慢慢走向那仙器,"你竟然毁了它,你不知道它是什么吗?它是仙器!仙器啊!"
他的手颤抖的拾起那残骸,残骸就在萧畅的身边不到一米之处,离萧畅的距离近到不到一个长剑的距离,这已经到了两个对敌修士的安全距离之内,但穆枫似乎目光只盯在了那个仙器残骸之上。
突然,他的手猛地抬了起来,手上不知道何时出现了一把长刀,手腕弯起的弧度似乎再伸展一些就可以穿透萧畅的丹田,位置拿捏的极好,而他的脸上早已经没有了刚刚悲伤的表情,满是阴谋得逞的讥笑,
"去…"
剩下的字完全的掩盖在了咽喉里,他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的手,还有自己的丹田,对面女修的长剑先他一步穿透了他还没有抬起的手腕直接插进了他的丹田之中。
萧畅勾了勾嘴角,她能容忍得了一个敌人毫无顾忌的进入她的安全范围之内?笑话!简直就是找死,还妄想偷袭她,也未免太小看她了!
她杀的果断利落,齐晖和启一时都失语了,仿佛像是新认识她一般。
启跳了下来,拨拉了一下地上的尸体,张开了口,突然从其中硬生生的咬出来一个东西,大口的咀嚼了下去,
"狡猾,竟然还没离开,看来还是在贪恋地上的这东西。"
萧畅低头看了看,"仙器,残骸还有用?"
启用爪子抓了起来,双手之间化作了一股元力的光圈,慢慢的将那残骸在双手间融化,直至成为小小的晶莹剔透的一团,递给了她,"一个不错的材料,毕竟是仙器。"
它硬生生的咽下了一句话,别嫌弃,它分明看到了那女修略带了一些嫌弃的眼神。
萧畅的确如此,她有些瞧不起这仙器,堂堂一个仙器,竟然不能辅助修士斗法,只是能在那里帮着夺取他人气运,真是妄称仙器!
启却是问道,"你怎么会想到冲上去,这个你怎么赢的?"
这同时也是齐晖的疑惑,压根想不明白为什么,萧畅拂了一下额头的碎发,说道,"自信,要有自信,它又没有攻击性。"
这话齐晖才不信,之前那两个追杀穆枫的修士已经失败了那么多次了,也同样是很有自信,光有自信不行。
他看着这个女修,深深地意识到一点,有些人只能为友不能为敌。
而启更是说的直白,"你气运好,刚好克制他。"
萧畅摇了摇头,"你错了,我气运不好,出生没几年,父母就被害失踪了,跟了个师父,没几年飞升了,等到我好容易熬到飞升,以为可以与父母师父见面,有人罩着,却是又飞升错了地方,来了这举目无亲的西灵界,我这气运,差到爆。"
启越听越是眼睛亮,"不,越是如此越是说明你是大气运之人,即便如此,你都走到了现在,走到了这里,嗯,看来本王气运也不错,那么多修士之中结识了你。"
萧畅的心中不知怎的,蓦地轻松了许多,手往穆枫身上随手一翻,将几个储物法宝捏在手中,一把火帮他了了身后事。
但就是这把火,却让启的目光闪了又闪,它想到了刚刚看到的情景,那两道不同颜色的元力,还有这个女修执着的要去木系元气充裕地方修炼,以及刚刚这团火,太不一般了,让它想到了某个传言,这一次,它闭紧了嘴巴,没有吭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