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萧畅已经不担心这山洞了,她担心的是人祸。
齐晖怎么会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这里是我的地盘,他们敢动幺蛾子,我就送他们做鬼修!"
突然一声巨响,齐晖脸色微变,"有两把刷子!"
萧畅一抬头,原来叶风竟然是破了一道墙,这时再看来,这已经不能称之为墙,而是一道阵法阻隔着这里。
罗战一惊,"果真没有请错人,这里当真是阵法。"
相当于又换了一间屋,几人走了进去,这间屋子正中间却是挂着一幅画,画上几人坐在那里,不知为何,萧畅觉得他们不像是画,却像是在动。
突然识海中一阵清明,竟是险些着了道,再看向周围,每个人的眼中都有些迷离,看来这画不一般!
齐晖叹了口气说道,"这画是我的老友留给我的,你去给我取回来吧。"
她取回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摇了摇头,却还是走了过去,伸手朝着那墙上一抓,整幅画顿时消失在了她的衣袖里。
做完这一切之后,她闭上了眼睛,突然被人急匆匆的打了一下,"萧畅,快醒过来!"
是叶风的声音,看着她睁开了眼睛,叶风放下心来,"还好,真没想到这里竟然会是一个迷阵,险些陷了进去。"
只听紫霄宗那个男修突然叫了起来,"画呢!那幅画呢!"
叶风斥道,"那画没了我们方能醒过来,要是还在我们全完了!"
那个男修却滴溜溜的眼睛看着周围,很显然他不信,突然他惊叫起来,"看墙上!"
墙上?而其实这时像罗战早已经注意到了,"和那画一样,只是不会动,还是那几个人。"
这句话算是说出了大家的心声,刚刚画中的情景又一次在每个人脑海里闪烁,而叶风却是一点点的用他手中的法宝指向了那墙壁,只见那里却是突然现出了几行字,
"吾与老友同饮于西灵界之颠,承铭。"
承铭是谁?写下这字的是谁?每个人都充满了好奇,但却没有了更进一步的线索。
齐晖似乎陷入了回忆中,萧畅便也没有问,该说的时候他自然会说。
这间房间里却是和刚才不同,已经有了其他的物品,但是很是奇怪的是,当去拿的时候,发现是空的。
所以这里很有可能之前有人来过,每个人都想到了某种可能,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只听紫霄宗那个男修说道,"会不会便是那些没有出来的修士,他们还在里面?"
罗战摇了摇头,"不,他们都死了,魂牌全碎。"
他说的极为肯定,很显然这件事情是已经确认过的,但是却没有一点消息,除了梅长老。
而梅长老留下的信息已经全在了这卷轴之上,叶风看着卷轴说道,"他们进到了第五间。"
萧畅无语了,而齐晖此时却是睁开了眼睛,"总共七间,死在第五间,必定因为他动了我的东西!贪心!该死!"
而叶风已经又一次打开了另一间屋子,这一次,展现在众人面前的依旧是一幅画,一副迎面而来的画,一幅没有人躲过的画,萧畅又一次将画收了起来,而这一次,墙壁上又一次浮现了一行字,"高处不胜寒,子君啊,为何你不跟我走!承铭!"
又是承铭,而这一次齐晖的脸上已经浮上了些许怒气,"子君!子君!就凭你,也敢称她子君!"
萧畅惊讶于他的反应,再看向墙壁上,那四个模糊的身影,虽然她分不清哪个是齐晖,但是其中一人的打扮倒当真像是一个女修。
而这幅图却不是几人在饮酒,而是畅谈,不,不像是畅谈,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辩论!
在辩论什么?看不出来,也许下一个密室会给他们答案。
连续两间密室都没有任何危险,之前萦绕在每个人心头的紧张感慢慢的消逝。
对第三个密室充满了期待,也许第三个密室里就会有一些可以用的东西。
叶风按照卷轴的指示又一次破掉了第三个密室的阵法,这一次,那画上却是只有了两个修士的身影。
萧畅又一次将画融进了空间里,而墙壁上却与画完全不同,依旧是四个人,但为何画上却是两个人。
众人都在试图找着答案,而萧畅却惊讶的听到齐晖恨恨的声音,"因为这画是他做的!那墙壁上才是子君留下的!"
叶风已经打开了这里留下的字迹,"子君,我哪里不如他?你宁愿仰望他的影子却始终不愿意走进我的心里?"
好一出情感大剧,萧畅只觉得这里很狗血,齐晖的表情代表着答案,"所以,这里的子君是仰慕于你,而那位承铭是你的情敌?"
齐晖却直接否认掉她的这个猜测,"不!子君是我的大嫂!承铭那个小人!夺我大哥性命,抢我大嫂,我齐晖与他不共戴天!"
可是这些为什么会在他的密室中,之前分明他说这里是他的密室。
正疑惑间,叶风已经破了第四间,再进去,这一次所有的修士眼睛都亮了,没有人先看到那画,而是先看到了这屋子里的富丽堂皇!
这是一间摆满了各种玉瓶的屋子,一看便知应该是一些丹药之类的物品,能够摆在这里,定然是好东西。
虽然还都没有动,但紫霄宗那个男修的步子却是一点点的挪了过去,却同时被一道劲风直接挡住了去路,"不能动!"
说话的是罗战,"不可贪心!静观其变!"
说着他将视线集中到了那画上,又是那画,但这一次,萧畅却没有听到齐晖有吩咐,"不需要拿?"
齐晖摇了摇头,"这幅是假的,被人换了,真正的我告诉你在哪里,一会乱起来之后你再拿过来!"
萧畅一听不由得头皮发麻,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到了这里他们都没有被画吸引的原因,因为这是一幅假画!
而过去了这么长时间那画还在,叶风有些奇怪,但这些卷轴上没有任**息,他便想上前打探一下,看下是否要将它摘下来,而就在这时,却是一个人影直接越过了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