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人赛热火朝天地进行中双人赛也倍受瞩目。
至于分组,郑窈淑一退出,一切就好办多了:江千锁兄妹,白檀墨和韩君逑。
如果不出意外,初赛时他们四人不会碰上,但以后……罢了,当心现下。
走上擂台时,锁铃二人照样啰唆了几句。
“感觉怎么样。”
“状态良好。”
“开战后,你在后方按兵不动,控制全局。”
“知道了,我是军师还是你是军师。”
江千锁分析道:“这次的又手是……啥玩意儿!!”
江千锁猛地呛了一下,目瞪口呆地望着恍梦铃流出的信息:林青,林云。
"我#%&*……”江千铃不可思异地暴了句粗口。
两人呆若木鸡地愣在原地,想必林青林云也必定黑着脸。
不过,比赛依旧照常进行,四人上了擂台后,竟是通名都懒地说。
林青猛地冲向千铃,似乎想报上次的仇,喊道:“受死吧!“
“二货。”江千铃脱口而出,双手飞速成诀,三缕花瓣流风从背后冲出。
林青跟本没有动手,身后的林云双手聚成两个火球,向江千锁这边抛去,火球的温度着实骇人,三股花瓣瞬间灰烬。
江千铃心中顿感不妙,双手凝聚冰元素,将两份灵流送出去,才险险地化去了攻击。
“不妙。”江千锁神情肃然。抬手之间,两朵白色囚笼破地而出。其中还夹带了些水元素。
江千铃先解决林青,在白色囚笼破开后,猛地拔出降星,灵力狂输不止,红彼岸花和冰元素全部挥洒在剑上。
林青还未准备好,几个剑挽花便随风而至,颇落下风,接下了几招后,十大家族之一的底蕴——上古珍火,炽炎,也便显现出来。
另一边,林云操控着一只大火球往江千锁身上攻。江千锁拔出琅月,柔和的水元素溢满整个剑身,猛地向火球斩去。
虽然勉强招架住了,但空气中依旧炽热难当。
江千铃正在攻击,腰间突然绕上了一弯柔和的水元素灵力,轻轻一拽,江千锁就把江千铃唤回身边,附在她耳边,小声低语了几句。
江千铃站定,双手结印,一片冰雾以江千铃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场内温度骤降。
林云姐弟心中有些不安,这片冰雾在一定程度上定会压制他们的炽炎,而此刻两人相隔甚元,极有可能被偷偷扼杀。
还来不及林云细想,两阵凌厉的创法便刺向她。
赛前。
“林云姐弟骄纵不已,定是一人打一个,冰雾开后,肯定也不会急着靠拢,这时,我们便可以趁雾解决一人。” ——江千锁
林云慌乱招架,江千锁从背后夹击,剑柄点到了林云的心脏,直接送她下场。
与此同时,一股恐怖的热浪席卷整个场地,将冰雾吞连得一干二净。江千铃嘴角漏出一缕鲜血。
江千锁问道:“没事吧?”
江千铃起鲜红的衣袖狠狠一擦,朝江千锁说:”走。”
两人一齐冲向林青,降星琅月交错地向林青刺去。林青气极之下,两股火焰冲出,整个气流从林青周围轰地散发。
降星轻轻一挑,仅仅是触到了剑尖,这股恐怖的热量便直抵手掌。江千铃果断放弃,却未曾想火焰自动跟了上来。
我擦!还带追踪!
江千铃手一松,降星落地,轻轻一踏,御剑空中。
两人飞了一会儿,火焰依旧紧跟后,还要躲避林青时不时掷向空中的火球。
江千铃御剑和江千锁擦肩而空,江千铃心一横,转身,手中灵力大盛,几乎调动了全部灵力,连着江千锁所该承受的火焰一起接下。
“千铃!”江千锁瞳孔一阵收缩,吼道。
林青也惊了,上古真火,炽炎,烧过不留痕,皮肤不会留下一点痕迹,却痛入骨髓。”
江千铃拼死抵御,可炽炎之火本就强盛,若是一份,她尚可以挡住,可现在,是两份。
“轰”的一声,一阵白光包裹住江千铃。
江千锁呆滞地看着刺眼的白光,愣在原地。
江千铃拼尽全力,却依旧有一小缕炽炎渗入手臂。
她将口中的鲜血咽下,喉间顿时感到铁腥味在蔓延。右手接的炽炎,右手臂此刻早已在接受火焰的肆虐,衣袖有些湿淋淋的,看上去像是被水浇湿的,亦或是,血。
“嘶。”江千铃忍不住**了一声。
疼,那是真的疼。
一滴鲜艳的血珠从江千铃指间滑落,深深地刺了一下她的眼睛。
江千铃眼中一道白光闪过,双手托起血珠,呢喃道……
“彼岸,花开。”
血滴飞快生长,像粒种子样,开出了一朵明艳动人的曼珠沙华。
江千铃向林青一抛,就见一抹艳红极速射向林青,然后一声轰鸣,彻底爆炸。
直接把林青炸出擂台。
观众:“我操!这妹子开挂了?”
裁判疾步走上台,宣布结果。
一路上, 江千锁搀上江千铃,一句话也没说。
这倒把江千铃搞得有些毛毛的,道:“喂,千锁,你能吱个声吗!”
“嗯”
江千铃:”谢了,还真是吱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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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天,你这造了什么孽?”郑窈淑惊道。
“你就别提了,快拿条毛中过来。”江千铃有气无力道。
郑窈淑拿了一条白毛巾,江千铃接去撸起衣袖,把胳膊上的血擦干净。
"唉,也不真什么伤啊?“郑窈淑疑道。
江千铃赖得理她,用冰元素一点一滴地剔除右臂上的炽炎,看着散落在周围的火星,郑窈淑沉声道:“你碰见林青林云了?”
江千铃有气无力答道:“嗯,双人赛上碰到的。”
郑窈淑竖起大拇指,道:“这才初赛啊!啧啧啧,你这远气,我无话可说。”
“那请你闭嘴。”江千铃无语道。
等到江千铃彻底剔除,白檀墨也找上门了。
“千铃?”
郑窈淑去开门,道:“进吧。”
白檀墨进屋,一眼就望见了躺在床上的江千铃,忙上前问道:”伤哪了?”
“没事儿,修养几天便可。“江千铃坐起身。
白檀墨忧道:“没事?那可是炽炎,那两个二货……”
“行啦,难不成你还能把他们套上麻袋打一顿吗?”
“正有此意。”
江千铃无语道:“技不如人,也怨不得他们。”
白檀墨沉默了一阵,猛地擎起江千铃的手。
一阵柔和的灵力慢慢地扫过了江千铃的胳膊,感到无比舒畅。
半晌,白檀墨轻轻地放手,呼了一口气:“还好,并无大碍。“
“这就好。”江千铃也放心了。
“我走了。”白檀墨起身,走到门前,忽然转身。
“悄悄告诉你,江千锁很后悔没有保护好你。”
江千铃一愣,目光变得柔软,笑道,“告诉他,这事儿,不怨他。”
江千铃起身,坐在桌前,拿出一张纸,手握毛笔,顿了一会,提笔写道。
见信展颜。
阿娘阿爹,你们在洛宁还好吗?我和千锁在这儿很好,希灵学院也很棒……
总之,江千铃絮蔡叨叨了一堆,最后才署名。然后将信晾干。折成一只小巧玲珑的千纸鹤,载着思念,送出窗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