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赫子铭抱在怀里,云这次再不醉酒了,也不再如同之前那般,醉酒了。
云汐满心满意的将自己的头紧紧靠近赫子铭的怀里。
低声细语的询问到赫子铭,云汐那满脸的娇羞症状,在酒精与娇羞的共同作用下,让云汐的脸部也越发的红艳动人。
看着着样的云汐,赫子铭直接感觉自己身内有个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叫嚣着。
这一刻的云汐太动人了,也太诱人了有木有!
“我想你了!”
唇角微微勾起,向上拉动,轮廓看十足分明的赫子铭,的这一笑足以俊美得,惊天地泣鬼神。
不管是他,还是云汐现在他们好似都不想再继续呆在这里了。
尤其是赫子铭,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直接将云汐给果腹了。
抱起云汐,大步流星,赫子铭现在是连家都有些等不及回了。
他今天定是要好好“惩罚”,他的小汐儿一翻,看到以后到底还敢不敢,在这样跑到外面来喝酒了。
今天她来的是夜色,所以完全不用担心云汐,想怎么玩又想怎么闹。
可如果她刚好去的不是夜色,不是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呢?
所以不管怎么样,赫子铭都会好好的惩罚云汐一翻的,最好是让她三天都下不了床,免得她以后再到处乱跑。
“陆七七就交给你了!”
抱着云汐,出了包间的门,赫子铭直接丢下一句话,他便抱着云汐杨长而去。
不过赫子铭此刻要回的,不是他们的“家”,而是他与云汐缘定今生的地方,也是他们两第一次见面,“第一次”的地方。
也不管南宫流云到底是否已经听到,或是听清楚了自己的话。
当然,南宫流云既是没醉,他又怎么可能没有听到赫子铭在说些什么呢?
他当然清楚大哥这是要,急着带着小嫂子离开。
更知道在他们两对,都纷纷双宿双飞后,剩下的陆七七得由自己负责送回家了。
可是现在他还不想回家。
他亦是没有“家”可以回。
盯着赫子铭离去的背影,南宫流云连笑了三声。
不过他的那个笑声,却是比哭都还要难听。
“大哥,找到自己的“家”了,北辰小子找到自己的“家”了,那自己呢?自己这辈子还会有“家”吗?”
心底突然冒出来的感叹,让南宫流云不禁自嘲。
情到深处,自难忘……
抬起矮几上的酒杯,南宫流云再一次为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酒。
然后直接一滴不剩的全部,倒入了自己的口中。
放下酒杯,又是将酒瓶中的烈酒,给满满倒入空荡荡的杯中,然后悉数全部倒入自己口中。
都已经如此反复了好几次,南宫流云依然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幸福与快乐都是属于他们的,他南宫流云只配拥有孤独。
他就该孤独终老……
………
“你不要再这样喝了,再这样喝下去,便该醉了!”
南宫流云越是颓废,越是“孤独”,陆七七的心里,就越是心痛。
从赫子铭来,陆七七便再一次的来到了南宫流云的身边。
南宫流云至始至终就没有,停下过喝酒。
之前是小杯小杯的品,现在是大杯大杯的馆。
而陆七七则是一直就这样陪在他的身边,就这样默默的陪着。
没有多的话语,也没有多的动作,顶多了就是偶而的,也为自己的杯子里倒上了一点酒。
陪着,更确切的说是学着南宫流云的样子喝着。
现如今,赫子铭才刚将云汐抱走,南宫流云就流露出此种,绝望的神情,喝酒的样子,更是让人光只是看着就心痛,就忍不住样胡思乱想。
一个可怕,又隐秘的想法在自己的心中突然的就冒了出来。
难不成,难不成,南宫流云也喜欢云汐?
所以当他看到云汐杯赫子铭带走,他才会那么的痛苦的?
想想应该是了,如果不是他喜欢云汐,为何他的身上会流露出这样的悲哀来的。
如果不是他喜欢云汐,他又怎么会望着赫子铭抱着云汐的背影,而陷入绝望。
朋友妻不可欺,是南宫流云是注定不会等到云汐的。
并且,以南宫流云与赫子铭的兄弟情分,但凡是南宫流云稍微还有点理智,他都不可能会去在,云汐与赫子铭之间,横插一脚的。
再者,以陆七七对云汐的了解,她也不可能让自己,成为赫子铭与南宫流云兄弟两人间的矛盾的起源。
陆七七是信任云汐的,也信任南宫流云的,所以她也就更加的心痛起了南宫流云来。
也更加的为南宫流云而感觉到悲伤。
他喜欢上了,自己不该喜欢的人,但感情这个东西,又哪里来的什么该与不该呢。
爱又何来什么对与错,爱了就是爱了,不爱了也就是不爱了。
从来就没有什么对与错。
爱到最后,终究是只不过是缘份足不足罢了。
有缘有缘无份者,有有份无缘者,这两者说到底也不过是不够完美的结局,只有那有缘有份者,才是最为圆满的结局。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有谁不想有缘有份,又有谁不想,自己爱上的那个人,就那么刚刚好,恰恰好也爱上了自己。
陆七七不知道自己爱上的这个人,将来是否也会爱上自己。
再者如同南宫流云这样的人,生来就不是自己应该动心,应该去爱的人。
可终究自己,不也是爱上了一个自己“不该”爱的人。
但不管是处于哪一种心态,也不管结局到底会是什么。
此刻的陆七七终是做不到,对一心求醉,满是颓废的南宫流云,不管不顾。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哪里来的那股勇气,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那股力气。
总之,陆七七不光只是在嘴上劝说着,南宫流云。
她更是直接的夺过了,南宫流云手上的酒杯。
“给我喝,我醉与不醉,都不管你的事!”
显然南宫流云也没有想到,这个世界上,除了他的那几个兄弟外,还会有人,敢夺了他的酒杯。
尤其这个人,还只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