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子铭这一发火,还有谁敢还再说半个不字。
而那位被赫子铭一脚踢飞的女人,更是大气不敢出一声,连滚带爬的“滚”出了包间。
“你们也下去吧!”
自己带来的人,闹出这样一出来,南宫流云就是再怎么浑,再怎么风流。
那此刻他也是再无寻欢作乐,左拥右抱的心思。
随即南宫流云便叫了他带来的其它几位,嫩模也都跟着离开。
除了成功“勾引”到南宫流云的那位女幕,极不情愿的听从南宫流云的话,别扭的离开了包间外。
其余的几人也都如获大释,连连出了包间的大门。
没看到那位发火的爷的眼神吗?
说实话她们也怕再继续带下去,自己会被赫子铭的眼神给吓疯掉呢!
如逃命般,嫩模门以最快的速度退出包间。
“大哥,这次对不住了。”
还真是没有想到,一向个性张扬狂妄自大的南宫流云,居然也会有如此小心翼翼的跟人道歉。
当然人们是绝对的不会知道,南宫流云在外人面前再怎么跳,在怎么闹,他终是不会也不敢在赫子铭面前跳的。
这是他对赫子铭的尊重,也是对赫子铭的最基本的礼仪。
“没有下次!”
包间内的所有女人都被南宫流云赶走后,赫子铭的心情才勉强好了那么一丢丢点。
重新抬起茶几上的酒杯,这次赫子铭不再如之前那般,一口而尽喝得那般急切。
反倒是邪魅的盯盯着自己手中不断摇曳的红酒。
许久才慢条斯理的将酒杯送至自己的嘴前,然后只轻轻的泯了一小口。
最后将自己那深不见底的目光,给放在了赫子铭那手中继续摇曳的酒杯上。
赫子铭光只是这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足以迷倒所有人。
让世界也再为之倾倒,随之疯狂。
更何况是配备上赫子铭那绝世的容颜。
就连天天与之在一起的赫哲,都感觉到自己好像要被赫子铭给迷倒了。
上帝还真是不公平,时间上怎么会有如此完美的一个男人呢!
赫哲一直都能理解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人,喜欢他家少爷,会有那么多的人迷恋自己家的少爷。
因为这实在是,一点都不难理解,因为想赫子铭这样的男人,别说是女人了。
就算是个男人,那也很容易被他举手投足之间,所流露出来的霸气,高贵所倾倒可好。
没有人知道这一刻,这一分,这一秒,赫子铭到底是在想些什么!
只知道他那双深邃迷人的黑眼球下,写满了疑惑,写满了让人看不懂的字幅。
像是在思考人生,又如在思考未知的世界。
没有人能够看得懂赫子铭的世界,当然只除却有一个人,那就是赫子铭他自己。
自打与云汐在一起后,赫子铭也时常在想,是不是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怪病”已经好了。
为此赫子铭甚至还让北辰逸,特地为他检查过身体,可是就如同以往的每一次检查一样。
不管是北辰逸还是赫子铭,都没有能够得到什么明确的答案。
医学上没有得到答案,科学仪器更没有能够得出什么可靠数据。
更不用说什么可行性办法了。
最后北辰逸只好让赫子铭,自己通过实践来验证自己的身体,是否真的已经彻底好了。
在云汐身体没有少验证,自己好像确实已经好了。
但这也尽限于在也云汐身上的验证,至于别的女人,赫子铭没有想过,也不可能去验证什么。
可是当刚刚的女人靠近自己时,赫子铭心中的那份“恨”,那份“恶心”想要呕吐的感觉实在是太过强烈了。
就如同他的“病”还没有好似一样,让赫子铭简直难以忍受。
所以当那个穿着暴露,行为放荡的女人在靠近赫子铭时,他才会想也不想,就一脚将其给踹飞了。
赫子铭相信如果不是他今晚是来买醉的,不想与此之外的任何人,任何事有任何关系。
那那个被他给踢飞的女人的下场,绝对不只这么好过。
不过就是赫子铭不处罚那个女人,那个女人也不会好过的。
今晚她的大胆,她的放荡行为就已经注定了,她未来在娱乐圈的路不会有那么好走。
更是注定了她在这条路上已经,不会再走得通。
思前想后,赫子铭还是无法想象,自己的身体没有好,还是那么特殊。
可是他明明在对着云汐时,那种感觉明明就是一个百分之百的男人,才会现现出来的反应。
也只有在面对云汐时,赫子铭才会有那种特殊的身理反应。
这样的反应就连赫子铭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他无法想象到底是自己的“病”好了,还是自己的身体对云汐的身体有着特殊。
最后赫子铭得出的结论就只有一个。
那便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好了,而且是已经彻底的好了。
你想天下怕是没有哪个男人,会认为自己,会承认自己“那个地方”,有问题的吧。
所以当赫子铭也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某处有什么问题。
而赫子铭最后得出的,自己会那么厌恶,那么恨那个个下贱的女人,的原因只是因为那个女人太过肮脏了。
能跟着南宫流云晚上出来鬼混,又混迹于夜色等这样的娱乐场所,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能穿着暴露,恨不能直接不穿,就出来勾引人的女人,怎么可能,又怎么会是个干净的女人。
赫子铭觉得自己之所以会那么反感,那么恶心这个女人,那完全只是因为这些因素。
而非是因为他自己的洁癖决定的,而非是以为他与云汐之间的特殊,更不可能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不行。
赫子铭坚信自己的身体是,绝对的不会有什么问题的,并且他坚信自己的那方面能力,也一定是最棒的。
不然为什么他家的小汐儿怎么会那么怕他的。
可能是想到了云汐,赫子铭的脸色总算是不再那么吓人了。
他肯定都不知道,自己在摆出一张臭脸,一张跟冰冻三尺的冰块脸时,他那样子时有多么的恐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