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赫子铭没有想到的是,云汐的画纸上,画的居然是自己。
虽然在云汐在画好后,又在上面,涂的乱七八糟的,可赫子铭还是一眼就能从画面的线条,轮廓中,清楚的辨认出自己的画像。
散去满身的戾气,赫子铭嘴角洋溢着甜蜜的笑容。
古人是回眸一笑,百媚生。
可赫子铭则是,隔窗一笑世界都要亮了。
橱窗外。
行走着的女子,不分年龄,都纷纷停驻脚步,看了一眼赫子铭,然后便踏入了星巴克。
一时间星巴克内便觉得又些人满为患。
“哇,你看那边的那个男人好帅啊!”
“天啊!简直比明星还要好看,我要拍照,以后手机壁纸就用他了。”
“这大概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帅的男人了!”
“男神!我决定了他以后就是我唯一的男神了!”
“你们看他身边的那个女人,他们什么关系啊?是情侣吗?不过那个女孩也好漂亮!”
“看着倒是挺像的,那个女人上辈子肯定是拯救了银河系了,这辈子才如此好运的得了这么一位超级大帅哥的爱!”
“我看也是!”
“······”
云汐是被一阵女人的讨论,谈笑声给惊醒的。
不然此时的她肯定还依旧沉侵在自己的世界里。
侧头看看身后那群正望向自己方向的人群,云汐不由疑惑。
可当当她转头的一瞬间,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时。
云汐先是一愣,紧接着待云汐反应过来,第一时间便是将自己手下的画给蒙了起来。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这个时候赫子铭不是该在公司的吗?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的?
他是路过的还是特意出现找自己的?
云汐结巴,心中有一点不可思议,还有那么一点点雀跃激动。
对就是雀跃,在见到赫子铭的那一刻,她有那么一点点雀跃。
这虽让云汐自己都有些不解,可心底却到底是做出了最为真实的反应。
“早上怎么没有吃饭?”
赫子铭本来是想问,“昨晚为什么喝醉?”,可话到嘴边,却是硬生生的给便成了另一种味道。
“哦!那个我想想来这里坐坐!你怎么回来这里的?”
在面对赫子铭的温柔时,云汐天生就难以抵抗那股魔力。
但心底的那份抵触情绪却又还是存在着,这让云汐有些矛盾。
无话可说,却又不能冷了场,云汐也只得再次问着自己最初提问的问题。
经历过昨天的事,云汐好像很难与赫子铭再做到,与赫子像以前那样亲密。
赫子铭没有急着回答云汐的问题,而是直径拉开与云汐正对的位置上的座椅,坐了下来。
云汐好像有些不一样了!
她这是在抗拒自己?
害怕自己?
还是……
大概是云汐表现的太过明显,让赫子铭也如此容易的就察觉到了。
目光直愣愣的落在云汐的脸上,打量着云汐。
似乎要将其看穿,看透。
也许是赫子铭的眼神,太过执着,也太过深邃。
云汐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
然就在云汐无疑抬头时,不恰不好,对上了赫子铭的眼神。
四目相对。
都说眼睛是心灵的窗口,云汐的眼神出卖了她!
只那么一眼,赫子铭,便察觉到了云汐心里有事。
只是到底是何时,赫子铭暂时不从知晓,而云汐自己本人,她好像也并不愿意说出口,让自己知道。
反正她的事,他早晚会知道得清清楚楚,更何况,他已经让赫哲去查了。
所以即便云汐不愿意说,也没有什么关系。
对着云汐不断躲闪的眼神,赫子铭心里有那么一些疼痛。
他以为他们已经到了不话不谈,亲密无间的地步。
可结果却是云汐心里似乎依旧还是,对自己有抵触情绪。
如果是云汐还没能全身心的交给自己,那他们这段时来的幸福相处,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他开始有些搞不懂了,他开始不懂云汐的心了。
“如果,我说我是特地要来找你的呢?”
不知为何,赫子铭在说这句话时,带着一丝责怪,又带了一丝期待,还有那么一丝小孩子般的稚气感。
他在责怪,责怪云汐为何会对自己突然,如此的冷淡!
他同样在期待,期待着云汐可以将自己全部,心事,向自己倾述!
明明两人都已经交心,明明云汐已经全部接受,可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是,是吗?你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赫子铭那话语中的情绪,那么明显,那么直白,云汐怎么可能会不懂他的意思?
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他此刻的心情?
只是,云汐真的还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赫子铭,如何面对自己。
这一刻,她真的好希望这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一场不切实际的梦。
她真的好希望,她昨天没有踏进夜色,没有看到赫哲,没有跟踪赫哲,没有看到任何她不该看到的东西。
可偏偏,所有的不该,所有的如果都被她给撞见。
她如何能做到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她又如何能做到让自己的心不疼不在乎?
原本云汐以为,只要她醉了,再次醒来就真的如电视剧中的女主人般。
变得自强不息,变得可以忘记所有的疼,所有的痛。
只可惜,那一切都只是她以为,而不是现实。
话题很难再继续!
“我想我家老婆了!”
看了一眼桌上被云汐遮挡着的画,赫子铭突然转变了画风。
不再如刚才的冰冷,反倒是如初春,春暖花开,冰雪融化,面带微笑。
说变就变,云汐居然一时间忘了反应。
“你,你不用上班的吗?”
云汐强忍了心中的怒意,使力挤出一丝似笑似哭的难看笑容。
“我想死你了,你也想我了吗?”
“嗯!”
昨晚还对着别的女人暧昧不清,今天就又来自己这里甜言蜜语了吗?
他的心怎么可以那么大?
他又凭什么说想自己?
是不是这样的话,对他而言,从来就是信手拈来。
什么时候说,说与谁听,都无所谓。
赫子铭不说那句“我想我老婆了!”,还好,可他这一说云更是几经怒气。
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