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一言不发,一通乱砸,把一个店子里所有的东西全都砸得粉碎,然后又上车扬长而去。
仿佛一阵龙卷风,迅速袭来,破坏力超强,然后又迅速离开,坐在车子里,田小暖听到外面车子轰隆隆踩油门的声音,面包车迅速离开,她立刻抬头朝整个街道四周张望。
“不用看了,这地方没有摄像头,你还真跟三弟一样,干啥坏事都要先查看周围情况,这是老厂区,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可没钱装这种东西。”
“二哥,你别说我,你还不是一样,咱们不做则已,既然做了那就要做好。”
“这出戏咋样,可还满意?”何思耀脸上带着得意笑容,付鑫睿这家伙,做这种事情就是利索。
“不错,像付鑫睿的办事风格。”
何思耀惊讶地墨镜都从脑袋上掉下来了,“你……你怎么知道是他?”
“这么简单粗暴有效的恶心人方法,不就是付大哥的风格吗。”
“简单粗暴恶心人。”何思耀念着细细品了一遍,没错还真像,他乐了,“我就说付鑫睿那小子,不是啥好东西,一肚子坏水。”
被付鑫睿敲诈了不少的何思耀,听了田小暖的话,脸上带着坏笑。
田小暖无奈地瞅了一眼二哥,见他笑得开心,接着道:“二哥,你跟他差不了多少,这事情还不是你找他做的,他简单粗暴恶心人,你就是不遗余力算计人。”
何思耀再也笑不出来,甚至就连外面坐在地上拍着大腿嚎啕大哭的李家学媳妇都不能让他乐呵,他哀怨地望着田小暖,小暖嘴巴毒起来的时候,跟讨厌的何老三一模一样。
……
陆军基地,顶着大太阳训练士兵的何思朗,突然狠狠打了几个大喷嚏,他身体一向很好,除了受伤多少年都没生病了,现在大太阳晒着,居然打喷嚏?
他揉了揉发酸的鼻子,难道是有人骂自己,念头刚一转动,又是一连串的喷嚏,底下的战士们瞪大眼睛望着副师长,也全都是不可思议的眼神,副师长感冒了?
这段时间,他们可算是体会是特种兵和普通士兵的差距,而且这种差距让人绝望,也见识到了什么禽兽中的战斗机,就是副师长这种。
那些在他们看来根本不可能完成的动作,副师长坐起来轻松非常,而且他所学的东西庞杂繁多,很多数据理论一套套,大家从没听过。
一开始不少人心中存有疑虑,这样全新的训练模式和他们从未接触过的训练方法,真的就能达到副师长所说的能力。
尤其是在训练过程中,何思朗的冷血无情,仿佛他们是一群机器,让许多战士心存不满,自己是人不是机器,达不到就是打不到,为什么副师长要强求所有人跟他一样,他可是特种兵里的兵王。
不过这些何思朗都不予以理会,只是继续按照自己的计划,根据战士们的进度微调他们的训练方法。
几个部队都在一个基地训练,一个多月后,就要开战对抗演习,相安无事根本不可能,大家都是热血青年,谁都有一股不服输的劲头,安稳了一个月,冲突还是爆发了。
军区几个个人体能和搏斗靠前的人与何思朗部队的战士发生冲突,大家要求去搏击场,通过公平比试,解决这次的矛盾,输了的人以后不许再挑衅。
看到其他部队派出来的军区前几名,战士们有些灰心,这些人他们交手过,确实打不过。
何思朗这一次没有像以往那般严肃沉默,他只让自己的兵,牢记这段时间,自己对他们教授的内容,熟练运用,把握对手的弱点。
每个师挑三个人,比试三场三局两胜。
本来是件小事情,结果不知怎么,让几个师部的师长都听到消息,比试那天,几个师部的师长不约而同地来到基地观摩。
毕竟这段时间的训练,到底取得了什么样的成果,这关系到这次全军区的演戏比赛,每个师部或者每个军区都想拔得头筹。
“老虎,你也来了,怎么还不死心,虽然我承认,你们师名声是大,可是论单兵素质和搏斗,你们师已经输了多少年了,还没习惯啊。”
看到舒伏虎其中一个师长调侃道,当然也存了恶心舒伏虎的心,这老家伙每次嚷嚷什么坦克营,有什么了不起,自己这边儿可是有本军区的个人第一。
“哼。”舒伏虎说不出话来,事实就是如此,不过气势不能输人,瞪着眼睛冷哼一声。
“哎,那不一定,他可是把何家老三都弄到自己手里了,那可是特种大队的兵王,前段时间你没看到这小子,在军区大院被严博良按着一通揍啊。”
“兵王那是他个人素质高,不代表他带兵好,指挥打仗好,这可是综合素质,特种兵是小兵组,真遇到咱们这种大部队,也一样被碾压。”
战士们站在操场上,一个个晒得油光发黑,昂首挺胸气势勃勃,每个人都望着台前,以为那里有自己的师长,尤其是被跳出来进行搏击比赛的几个战士,更是站得笔挺无比。
他们是不知道这些一年见不了几次,威严无比的师长们说的话,否则肯定大跌眼镜,原来凑在一起的师长,跟他们一样幼稚,一样喜欢争高低。
几个指挥官在一起说着充满火药味的话,甚至几个人联合在一起,全都是针对何思朗,甚至怀疑他的个人能力。
这么年轻的副师长,放眼五大军区,何思朗排第二,没人敢排第一,但是何思朗的荣誉,完全是他靠他自己拿命拼出来的。
知道的人不会说什么,那些危险任务,给任何一个人做,也许早都小命不保,加上何家低调,知道这些内部复杂信息的人不会说什么。
可不知道的人也很多,嫉妒的人也不少,所以几个人围着何思朗说着各种酸话,何思朗一言不发,冷眼看着比赛场地。
与何思朗一样,舒伏虎此刻也很不痛快,以前是这些师部的手下败将,果然只能憋屈忍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