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白恢复了一张冷峻的脸,只是抱着洛优优的手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生怕下一刻就被尤里分开。他挑挑眉梢,“我说了,你走了,优优就是我一个人的了,我好像记得,你说随便。”
“你……你记错了。”尤里面色滑稽,杵在那儿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感觉话音未凉就被拆穿了,很是尴尬。
狼白还紧紧的抱着洛优优,让自己显得像个局外人,洛优优也跟小猫一样温顺的让他抱着,一点儿要挣脱的意思都没有。以前每次他在狼白面前抱她的时候,她总是很粗暴的推开,鲜明的反差让他很难过。
“我有证人,是不是优优?”狼白也学会了尤里撒娇打混的一套,抱着洛优优摇了两下。
“嗯,我记得。”洛优优非常配合。
尤里挠挠头,一下子不知该说什么好。走出去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之前吵得太投入,没注意到木亚希跟银斩在说话,摔门而出的刹那,听到木亚希跟银斩低低的声音,他才意识到是自己误会洛优优了。
洛优优虽然变了,但是骨子里,她还是她,有她想保护的人,有她在乎的人,就像即使她想征服五界,也没忘了在征服五界前,要先救活洛云和血刃。
是他自己一直没认清,狭隘的觉得洛优优好像已经断了七情六欲,变得六亲不认。
他有意想回去认错,但是男人的自尊阻碍了他的脚步,让他还是跑出去了。
“你非要让我在这个臭狼面前跟你认错吗?”尤里撇着嘴,眼里泛着水光,可怜楚楚的看着洛优优。
洛优优最怕尤里装可怜,每次尤里露出这个表情,她再大的怨气都会烟消云散,她噗嗤一声笑了,尤里心里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
“你都原谅我了,就让我抱抱吧。”尤里开始得寸进尺起来,抓着洛优优的衣角,依旧可怜楚楚。
狼白终于知道自己为什么总是落于下风了,原来是因为自己不够不要脸啊。他一直知道尤里玩世不恭,痞里痞气,真正看到的时候,简直刷新了自己对他的认知。在外人面前,尤里跟自己一样,骄傲得不可一世,而在洛优优面前,他可以放下一切自尊自傲,只要能哄得洛优优开心,无所不用其极。
“我服了。”狼白放开洛优优,“今天把优优交给你了,但是下次……”
狼白对着尤里邪邪的笑了,那样子分明在说,你这招,我学会了,等着接招吧。
“你……”尤里气结,还没想好怎么反击,狼白已经出去了。
尤里一把把洛优优拉进怀里,“小主,我错了,任凭小主责罚。”
“我错了行不行。”洛优优受不了尤里抱着她还不安分的“攻击”她的痒痒肉,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挣脱他的魔爪。
“就是我错了,小主就惩罚我伺候您睡觉吧。”尤里邪媚的笑着,一点点把洛优优逼到床边,“夜已尽,小主生了一晚上气,一定累坏了,快来歇息。”
“别闹了,”洛优优刚要逃跑,却被尤里推倒在床上,“我睡我睡,你别闹了,痒……”
“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入眠呢,我当然要陪着你,可以给你暖床,可以给你盖被子,还可以给你赶蚊子……”尤里扑到床上,把洛优优压在身下,怕她挣脱,就整个身子压上去,腾出一只手扒洛优优的衣服。
“暖床?盖被子?赶蚊子?”洛优优哭笑不得,蚊子早就对她退避三舍了,暖床?他也没有这个技能,盖被子,还算是一个可以生拉硬扯上的理由。
“是啊,小主莫不是还需要其他的服务?我也会啊……”尤里笑一更邪,那眼神仿佛在享受一场盛宴,已经把洛优优吃干抹净了。
“不需要了,不需要了……”洛优优连连求饶。
“那小主快点脱了衣服安歇吧。”尤里手上的动作一刻都没停下来,已经扒得洛优优只剩内衣了,衣服被扔了一地,还不满足的把手伸向她的后背。
“好了好了,大家都听着呢,你还要演全套给他们听吗?”
尤里终于停下来,该死的,得考虑一下给这个房间好好做一下隔音了。
“不生气了?”尤里小心翼翼的问。
“生气!”洛优优一拳打在尤里的胸口。
“那怎么办呢?要不你吃了我吧,来。”尤里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衣服也脱了,扯起被子把两个人盖住。
“我要睡觉了。”洛优优拽了拽被子,转过身背对着尤里。
尤里把洛优优扳过来让他对着自己,“这样睡。”
洛优优翻了个白眼,面对这样的无赖,自己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夕阳努力将自己最后一点温度留在地面,才恋恋不舍的离开地平线,洛优优伸了个懒腰,一睁眼便对上尤里的睡颜,高挺的鼻梁,雕刻般的脸,长长的睫毛像扇子般,让人不忍打扰。
洛优优蹑手蹑脚的起身,随手套了一身衣服,轻手轻脚的关上门便出去了。
木亚希已经等在客厅,一点都没有因为洛优优在自己的世界发怒而有什么隔阂,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洛优优从她的精神世界离开后,她觉得身上都轻松了不少,之前堆积在里面的负面情绪不见了,她知道,一定是洛优优带走了。她还是一样在乎自己,只是被尤里误会了。
不过她觉得误会了也好,吵架本就是生活的调味剂。
“安排好了吗?”洛优优问。
“嗯,你要的那两个人,一个在泰丰制药厂,一个在洪毅机床厂,我把他们都调到制药厂了,现在就可以出发,这是他们的资料。”木亚希把一摞资料递给洛优优。
“走吧,汇汇他们。”洛优优一边往出走一边翻看资料。
兄弟俩一个叫宁文,一个叫宁光。宁文是泰丰制药厂的市场总监,宁光是洪毅机床厂的工程师,薪资都很高。
“侵吞了财产,薪水还这么高,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