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凉城可有人前来天界?”温羽上神问道
“已经来了,殿下!”亦承拱手道
“可是北凉王前来?”温羽上神问道
亦承道:“是北凉王挚友!”
温羽上神停留片刻道:“启恩!”
温羽上神又道:“若是启恩前来,可见北凉王对这个义女并非像他人说的百般疼爱,那她的身份应与先凤族族长无任何关联!”
亦承道:“那殿下可否还继续调查?”
“查!现在一切都是猜测,真相究竟如何,还需继续调查!”温羽上神一挥广袖道
亦承拱手退下。
温羽上神看着亦承退出殿内,心中皆是疑问。
“你疯了?不妥,不妥...”月上仙君一激动便从案桌前站了起来
“你先坐下,你听我慢慢说!”启恩拉住月上仙君道
自从启恩来到天界,月上仙君便每日都来偏殿,二人便都会聊起一些前尘往事。
“我知道你心疼小露露,想为小露露寻一公平,可此事万万不能告知天帝,天后与天帝二人貌合神离,天后性子毅然固执,若让天帝知晓此事,借助此事定会大发雷霆,二人之间必定互不相让啊!...”月上仙君紧皱眉头道
启恩心中道:“句易这个老东西,果真是红线牵出了心眼,可他却不知,我只是为了虚张声势,让他确信露儿并非宁曦之女!若我真告知天帝,到时真的就无法收场了!”
“好好好,若真想大事化小 小事化无,那择日便带露儿回北凉城。”启恩说道
二人互相看看,要不说姜还是老的辣,心中各有想法。
“你们这天界真的是啊...真的是...怎么一个美字能形容的了?”启恩新奇的东看看西看看,转头对陌尘说道
“回恩叔,殿下让我陪您出来透气,若您有想去的地方,我可便带您前去!”陌尘拱手道
启恩一挥手说道:“再不透气,我就要在凌渊阁闷死了,规律繁多,整日冷冰冰的,不过呀,还好有露儿,整日还有些许生机!”
刚说两句,便止步道:“我还真有一地想去,还需陌侍卫带路!”
“在下的职责所在!”陌尘拱手道
“那个…华椿仙的炼药阁!”启恩道
“不知恩叔为何想去炼药阁?”陌尘问道
“你也知道,露儿被天后打伤,虽说现已痊愈,可女孩子说到底终究还是娇贵,我想去华椿仙那里为露儿求些许补药!”启恩一本正经说道
“恩叔果然对零露仙子百般疼爱,不过,您所说的补药,凌渊阁应有尽有,白真上神也都吩咐每日为零露仙子妥当准备,恩叔便可不必担忧!”陌尘道
“你看看,你这孩子不懂事了吧?殿下准备是殿下准备,那是殿下对露儿的心意,我准备那是我对露儿的疼爱,这二者能一样吗?再者说,凌渊阁虽好,可我从华椿仙的炼药阁求来的补药,那是什么?那是爱者如宝啊!”启恩道
“恩叔说的是!”陌尘道,说着便伸手示意恩叔前去的路
启恩一看便迈步前去。
“华椿啊,华椿…”一步入炼药阁启恩便喊了起来
“哦...是启主啊,有失远迎!”华椿仙弓着背从阁内出来,赶忙拱手道
“认识几百万年了,还如此多礼,你看看你...”说着赶忙扶起了华椿仙
“哎呦呦,炼药都熏的如此粗糙了…”扶起华椿仙,启恩看着华椿仙苍老的貌样调侃道
华椿仙倒知道启恩的性格,便笑了笑,伸手示意进入阁内。
“华椿你这个阁内,这瓶瓶罐罐的,这个是什么呀...”启恩看着一排一排的药瓶问道,顺手拿一琉璃瓶,瓶身为紫,样子小巧。
刚要打开,便被华椿仙一把夺过道:“此药是一迷魂香!”
“嗨…不就一迷魂散嘛,弄的如此紧张!”启恩甩着衣袖不满道
“此迷魂散与其他迷魂散不同!”华椿仙道
“有何不同?”
“此物小剂量便可让人昏睡一个时辰,若与酒一同饮下,那便会成为催 情的香料,迷情香!”华椿仙道
一听此话,启恩瞬间捂紧自己道:“华椿,你平日若无它事,便可在这天界散散步,养养鸟,你炼制这些无用的东西,做甚?”
一旁的陌尘一见启恩此状,便偷笑起来。
“呵呵,此物炼制以来从未用过,近日来也是打算将其销毁,谁知启主眼神如此犀利,一眼便看到了!”华椿仙道
顿了顿又问道:“启主此番前来,是有何要事?”
“露儿那个小捣蛋惹了天后,所以,我想向你拿些许补药!”启恩道
“老朽这便前去向启主拿!”
华椿仙一转身,启恩便从药架上顺手拿走了这瓶迷魂散。
“这个便可...”华椿仙将一白玉药瓶递给启恩
“老夫感激不尽!”启恩道
“启主,无须见外!”
“对了,听闻你炼制的药酒可补益人体阴阳气血...那个…”启恩说道
“啊...启主可来尝一尝。”说着便从酒壶中倒了一杯递给了启恩
启恩举杯而饮道:“好酒,好酒啊...不知可否舍得让我带回一壶?”
“当然”华椿仙说道
启恩与陌尘带好酒,离开了炼药阁。
一路踱步返回凌渊阁。
启恩突然道:“唉…我说陌尘,你可否陪我喝两杯?”
陌尘拱手道:“恩叔有所不知,凌渊阁有戒酒令,实属不便!”
“你看看你这孩子,一点也不懂事,现在又不在凌渊阁,再者说,你也听华椿说了,此物非酒,是药酒,你跟着二殿下整日操劳,身心甚是疲惫,这酒啊刚好给你补补!”启恩说道
陌尘一听,确实心动,启恩一看道:“走吧走吧,犹豫什么呀!”说着便拉着陌尘要走
一路上启恩心中都琢磨:“华椿说此物小剂量就可让人昏迷一柱香,小剂量究竟是多少呀?若放多了,那陌尘岂不是…哎呀呀...”
白真上神看着暮色苍茫,陌尘还未归,心中有些许不安,站于殿前,望着偏殿,虽脸上平静,但心中波澜四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