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屋露偏逢连夜雨,船迟又遇打头风。就在莫束焕逐渐忘却**程带给她的伤痛,家庭状况得到改善之际时,那颗隐藏在家里的定时**爆发了。
一天晚上,莫束焕刚洗漱完毕,正准备上床睡觉,突然接到一位派出所民警的电话,说是她哥哥莫束北因为赌博被抓,人已被临时关押在省城某个派出所内。
听到这个消息,她整个人瞬间都蒙了。原本以为哥哥早已戒赌,在省城安分的做小本生意,没想到他又染上赌博恶习,现在竟然被民警抓获,这可怎么办呢?情急之下,他赶紧给球团去了电话。
接到电话后,球团丝毫不敢马虎,在问清楚情况后,他带着莫束焕立刻赶赴省城派出所。一路上,他一边打电话找人疏通关系,一边安慰莫束焕。
当他们抵达派出所时,所有保释条件顺利疏通,交了两万元罚款后,俩人见到了从审讯室走出来的莫束北。
看到哥哥一副神情颓废,吊儿郎当的样子,莫束焕压抑不住内心愤怒的怒火,上前就给了他一耳光,并对其大声斥责起来。
“你还是人吗?全家人为你操碎了心,你还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你把我们莫家的脸都丢光了!”说完又准备上前拳脚相加,莫束北被她吓得直往后退缩。
莫束焕的疯狂举动吓坏了身边的球团,他生怕她再做出其他什么出格的事情,赶紧上前抱住她,低声安慰道:“束焕,你冷静点,这里是派出所,有什么事咱回家再说!”
从派出所出来,已经是晚上10点多,球团带着这对兄妹先去吃了饭,然后将他们安顿在省城一家五星级酒店里住下。
在酒店的房间里,莫束焕看着垂头丧气的哥哥又是一顿训斥。
为了缓和紧张的气氛,球团倒了两杯白开水递给他们,面带微笑的说道:“束焕,我相信你哥本质并不坏,他肯定有自己的苦衷,要给他改正的机会!”
一阵沉默后,莫束北带着悔恨的表情诉说着自己这几年的“艰辛”。自从他跟妻子离婚后,就一个人来到省城务工,起初他戒掉赌瘾,不怕吃苦,工作勤奋,干起了送水工。
攒了点钱后,他开始贩卖蔬菜,做点小本生意,时常还给家里寄点钱回去。可时间久了,城市的繁华让他忘记了自己的角色和定位,觉得这样辛苦的工作不仅来钱慢,而且挣钱少,想要在城市立足简直遥不可及。
于是他又开始干起老本行,经常出入各种赌博场所,慢慢的就变得好吃懒做了,这次是赌博被抓对他来讲只是迟早的事情。
听完哥哥的陈词滥调,莫束北冷嘲热讽的说:“哼!我不想听你那肮脏的奋斗史,这次你没向公安民警留家里的电话我就烧高香了,向你这样的人给再多的机会都是白搭,谁会相信一个赌徒会改邪归正,狗永远改不了吃屎!”
看到妹妹不屑一顾的样子,莫束北信誓旦旦的说道:“妹妹,哥哥这次真的知道错了,我以后定会踏实做事,认真做人,绝不给家里添乱!”
莫束焕显然已经不耐烦了,她转身走到阳台,神情没落的望着窗外。
在这个尴尬的时刻,球团缓步走到莫束北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束北哥,我相信你一定会痛改前非。不过,你现在需要一份稳定的收入来支撑日后的生活开支,你愿意去我爸的公司上班吗?”
对于一个没技术、没学历几乎苟且生活的赌徒来讲,这个消息绝对是雪中送炭,求之不得。
听到他们的对话,莫束焕不再沉默,她迅速将球团拉到一边,低声说道:“你疯了,我哥那人根本不靠谱,说不定哪天又给你捅娄子了!”
球团笑嘻嘻的说:“没事,自家公司,捅了篓子有我顶着,我对你哥还是充满信任的!”
莫束焕虽然表面上不同意,但她心里还是蛮高兴的,毕竟哥哥总算找到了一份稳定而又体面的工作。
通过这件事,球团在她心里的印象又提升了几个百分点,最初那种防御和抵触的情绪在逐渐消退。临睡觉前她居然第一次主动给球团发了一条感谢短信,这让球团颇感意外,激动地一宿未睡。
又一个晴朗的周末,廖羽轩闲来无事,约了**程、江楚楠、球团等人前往贞山县朱鹮一号高尔夫球场打球。
矿山,高尔夫球场,这两个看似风马牛不相及的地方却因为廖羽轩而联系在一起,他的妻子竹静雅在这家企业人事部工作。
这是一家集酒店、餐饮、住宿、休闲为一体的高档球场,由于工作原因,矿里的很多会议、招待都在此举办,因此廖羽轩也跟这里的领导较为熟悉。当然,像打球这种小事,廖羽轩自然不用动这层关系,竹静雅早就安排妥当。
早饭刚过,谭伯年、球团和**程便早早将车辆擦洗干净摆放在矿部大院,静候廖羽轩、莫束焕、周晓蝶和江楚楠的到来。三人矗立在车前一边悠闲地抽着烟,一边对面前的车辆品头论足。
这时,廖羽轩不慌不忙的从楼上走了下来,谭伯年看见他走了过来,疾步上前,嘴里叼着烟,用手指着其余两部高档车,开始发起牢骚来。
“廖主任,你瞧咱们矿里的车,跟他们的车比来,简直弱爆了!”
廖羽轩用余光扫了一眼,中间一辆白色CRV,左边一辆红色保时捷,右边一辆黑色阿斯顿马丁,感觉确实有点寒酸,他也忍不住上前围着两部车仔细端详一番,嘴里连连称赞。
紧随其后的谭伯年见缝插针的说:“主任,您要不回头跟矿里领导说说,把我这辆CRV也换一下,这以后开出去您也有面子啊!”
“换保时捷还是法拉利啊?”
“主任,我要求不高,四环就行!”谭伯年听他这么一说,便来了劲,冲着他嘿嘿一笑。
廖羽轩抿嘴一笑,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伯年啊,他们俩可是富二代,花的是自己的钱,咱们是国营单位,用什么样的车那是有严格规定的,你这种想法无异于寡妇梦球!”
谭伯年听后则灰溜溜躲到一边,唉声叹气的说:“他娘的,看来只能寄希望轮回转世了,下辈子一定投个有钱人家!”话音刚落,身旁的**程和球团就哈哈大笑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