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性里潜藏最危险的东西就是**,那纠缠不清的感情又该如何放置。
感情算是能轻易击垮一个人唯一的武器,就像子游,在女人身上辉煌,跌了跌女人身上,当初我的一句玩笑话说他迟早死在女人身上,没想到如今成了真。我也好不到哪儿去。
我无法忘记穿过我青春的女人,也无法割舍面前的女人。如果对于前者我剩下的是怀念和痴心,而对于后者我怀有的是一颗真心。可能还在迷茫、还在痛苦的撕扯,可我真真切切的知道陈听雨终究是过去了。
被雨淋湿的纸飞机,就算在阳光里晾开,也在飞不了原来的高度了吧。
只是有点难以割舍,这个我付出所有去守护的女人,让她从我身体里离去,显然不可能。
李白心还在沉睡,我暂且把她安置在沙发上。
犹豫了几分钟,我还是决定把她被雨淋湿的衣服脱下来。轻手轻脚的解开她上衣的扣子,黑色的内衣加上细腻的皮肤,鲜明的对比,充斥着我每一根神经。
我把她抱起来,褪去了她的衣服。清淡的体香和手指滑过的一寸寸柔感,在饱满的肌肤上。努力的平复好自己的情绪,我暗骂自己没出息,可又不由的想入非非。
直到把她脱了个精光,只剩下几块不多的不料。看着眼前的女人,我又开始控制不住的犯混了。
“内衣会会也浸湿了?”我迷迷糊糊的嘀咕道。
刚出现这个想法,我就赶紧制止自己,我知道,自己只不过是为**找一个借口,就和以前一样,如果满足,就会没休止的重复下去,最后落入一个漆黑的深渊。
把她横抱起来,我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上了楼。
李白心睡得很熟,中间没醒过,上翘的睫毛,小脸红润,微张的嘴唇散发着不可抵抗的吸引力。
这家伙,睡这么死,被卖了恐怕都不知道。我想着摇了摇头,不自觉的笑了起来。
楼上并没有什么特别,有两个卧室,相互对着,中间有个卫生间。很明显的看得出右边才有人住,外面摆放了两双女士的凉脱鞋。门并没有锁,我把李白心抱了进去。
这还是我第一次进李白心的闺房,有种淡味,不香但很舒服。没有什么特别的,一个梳妆台,和一个小书柜,白色的床单被子,浅蓝色的窗帘,清清落落的干净,和我的天空一样。
我把她放在床上,伏身仔细的盖好被子。无意床头柜上有一个乖巧的水杯,这时想起影视剧里醉酒后的人醒来之后好像口渴,又到楼下放了一杯热水,把盖子盖紧。
上楼来的时候,李白心翻滚了一下,用腿压着被子,露出了脊背,我又帮她盖好。关了灯,轻轻把门关好,我慢慢的下了楼。
在客厅的沙发上,我点了支烟。今晚发生的一切如梦如幻,真真实实的发生过,却有一种错觉,让我朦朦胧胧的记不清楚。烟雾飘散着,慢悠悠的卷拢散开,像个起舞的歌女。现在凌晨了,还没到一点,雨还在下,不过小了很多。
我打开电视躺在沙发,一连抽了好几根烟。懒懒的打直身体在沙发上躺着,还好沙发还是足够宽阔,能让我翻两个身。
可能我也想明白了,如果可以,我真愿意和李白心平平淡淡的过完这辈子,一生能遇上这么个女人也算我的富气。想着我们之间发生的中中,我有点想笑,可能世上真有缘份这东西吧。
我看着天花板,用手比划着,穿过缝隙去窥视那发光的灯罩。暖暖的东西蜂拥挤来,趴在我的额头,坐在我的肚皮,扳着我的脚趾,扯着我的心脏当棉被。
洗了个澡,本来说等头发干了就回房睡觉,可没想到看着电视,竟然不知道怎么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有点冷,灯还开着,感觉身上有些重,低头一看不知什么时候李白心趴在我身上,卷缩着身子。她已经穿上了睡衣,肯定已经醒过,我也不清楚她怎么在沙发上,心脏扑通扑通的乱跳,我能感觉到自己起了反应。
弯着身子把落到地上的被子拾了起来,重新盖在我们身上,虽然我已经把动作保持在最小幅度了,可不小心还是弄醒了她。
李白心揉了揉眼睛,有力无气的问:“你醒啦?几点了?”
她眼睛半睁半闭,看起来还是困的不行,我摸索着扔在沙发上的手机,拿起来一看,才四点多。
“还早,你继续睡吧。”我摸了摸她的头,也不假猩猩的去扮正人君子。
“哦。”她听了我的话,嘟囔了一声,双手环着我,把头靠在我的胸口上。
雨还在下,余雷也在轰鸣,窗帘挡不住外面溢进来的寒气。
我睡不着,有个女人毫无防备的躺在你身边,看似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又是在大半夜,没有点小心思是不可能的。
我就一直看着她,用手捻起几根她的头发在指间揉捏着。因为自己谁不着,总是想动动身子,不经意惊醒了她。
“怎么了?”她问。
“睡不着。”我说。
“不舒服吗?”她闭上眼睛说。
“不是,你想半夜一个漂亮姑娘躺你旁边你能睡的着?”我笑了笑,用手抹了抹她的脸蛋。
“那你想干什么?”她的声音绵绵的,带着柔弱,就像一只犯困的小猫咪。
“我想做的事就多了。”我说着,闻着近在咫尺的异性气息,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反应。
“是吗?你想做什么?”李白心睁开了眼睛,看着我笑着说。
“一些坏坏的事啦,你懂的。”我挤眉弄眼道。
“来嘛。”她抿嘴笑着。
“真的?!”
“假的!”
“……”
这家伙铁定在调戏我,我也不能落了下风,在她的背上狠狠的抓了一把,然后得意洋洋的看着她,扬了扬嘴角。
“小心我吃了你。”我说。
她的脸红润了起来,从我身上移下去,躺在我旁边,沙发还是足够两人躺下的还剩一点富裕,主要我们都偏售。她用手扯起被子,没敢看我,闭上眼睛说:“睡觉。”
我嘿嘿笑道,搂住她,把头贴在的脸上。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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