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嚓,咔嚓。”
一声明显的木头碎裂声还有一道轻微的声音响起。
明显的碎裂声是铲子的木头把,耗子无所谓的把铲子拔了出來,从背包里换了一个把子。
老谢再次敲了敲了石门,耳朵依旧贴在门上听了起來,指了一个地方,示意耗子在翘一下。
“咔嚓。”
轻微的声音响起。
老谢再次听了听,点点头,说道:“好,推。”
我们一行人,双手紧紧的贴在石门的一扇门上,等着老谢一声令下,我们便狠狠的推去。
“咔嚓。”
清脆的声音再次响起,石门缝隙间似乎已经错开了一点,老谢再次大喊:“推。”
……
如此反复大概二十多次,石门每次的缝隙也越來越大,同样的,也比之前润滑的要多。
石门紧紧只是推到直供一个人侧身能走的位置后便怎么推也推不动了。
“麻雀。”
老谢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把衣服脱掉一件,对着刘海说道。
刘海把早已经准备的麻雀扔了进去,这次沒用盒子装上,而是使劲的把麻雀往着洞里使劲的一扔,麻雀也挺给面子,往着里面飞去,叽叽喳喳的在地上蹦蹦跳跳了起來。
与之前一样,过了三分钟左右,刘海开始收线,要把麻雀给拉回來。
突然,刘海的脸色一下变化了开來,指着绷直了的线说道:“有东西。”
话音刚落,一道黑色的影子朝着我们袭來,一下扑到了刘海的身上。
“急急如律令。”
我下意识的扔出一张符,符然后起來后落在了黑影身上,但却一点反应都沒有。
“嗒嗒嗒……”
一连串的火光出现,二李举起手枪沒有意思犹豫的瞄准影子。
“啪。”
这个东西开始发胀,“砰”的一声爆炸开來,溅起一大滩绿色的粘稠液体。
我恶心的把甩着胳膊,把那液体耍落了下來。
老谢一把拉起刘海,问道:“什么东西,”
刘海双手捂着脖子,说道:“看不清,似乎沒有眼,沒有面部,只有这两根长长的触角,触角十分的尖,看那形态,似乎有些像蟑螂。”
老谢把刘海捂着脖子的胳膊拉了下來,看着脖子,狠狠的按了一下,说道:“沒事,只是破了一些皮。”
刘海皱着眉头点了点头,深喘了两口气。
“嗡嗡,嗡嗡。”
一阵翅膀煽动的声音传了过來,我们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枪,枪。”
田意成喊道。
李,还有二李两人,把手中多出的几把枪分给其他几人。
“刘海,你说那玩意像蟑螂,”
刘海肯定的点着头说道:“像。”
“我草。”
田意成怒骂一声,然后对着李和二李吼道:“喷火器,喷火器。”
李摇摇头,说道:“沒有。”
“草。”
田意成死死地盯着石门之间的缝隙,手中的步枪紧紧的握着。
“我操,这是些什么鬼东西,小心点,数量似乎很多。”
我的脸色有些难看,也赶紧把二李之前给我的格洛克18取了出來,装上枪托,把保险拉卡,对准缝隙瞄准着。
蟑螂,群居生物,也许刚才的那个大家伙不是蟑螂,但也不可否认这翅膀的煽动声是一两只所造成的。
我们都紧盯着门缝隙,头上的灯都打开着,这墓穴里面亮如白昼。
“嗡嗡…”
翅膀的煽动的声音越來越明显,突然,一直大虫子飞了出來,二李眼急手快,扣动扳机,那类似蟑螂的虫子瞬间爆开,粘液和之前不一样,流在了地上。
“嗖,嗖,嗖。”
一大堆的的虫子,争先抢后的要从这缝隙中钻了出來,我的手一抖,让后用胸膛可住枪托,扣动扳机。
“嗒嗒嗒。”
枪口吐着火舌,一时间,整个墓穴中都是枪声,子弹掉落的声音。
但是这虫子数量太多,火力无法彻底的压住,一直虫子朝着我扑了过來,我一慌张,在扣动扳机。
“草,沒子弹了。”
看着这恶心的虫子朝我扑來,我狠狠的往着一边一扑。
“砰。”
虫子在半空中的轨道突然改变,紧跟着我。
在虫子快扑到我身上的时候,两根本來低垂下去的触角,竟然瞬间绷直了起來。
“砰。”
不知道是谁对着这个虫子射击,虫子在空中迅速鼓胀,“砰”的下爆炸,绿色的粘液激射到了我的脸上。
本來,我以为着粘液的味道是腐臭,或者是腥臭味,但沒想到这粘液居然有种牛奶的芬香味道。
我一把将脸上的粘液擦掉,从背包中取出两个弹夹,装上一个后,瞄准缝隙,就打算继续射击。
李对着我吼道:“按按钮,换成单发射击。”
……
除了李,和二李之外,其他的人显然是不专业的,每个人都是同时射击,不知道分开时间段,所以,这就导致了每个人的子弹数量都是几乎同时间耗尽。
“草,换弹夹。”
火力大大的下降,趁着这个功夫,几只虫子朝着那几个正在换弹夹的年轻人扑去。
“唰。”
耗子把枪往着一旁一扔,举起洛阳铲,狠狠的往着下面砸去。
“噗。”
虫子的外壳并不坚硬,在洛阳铲砸下去的瞬间,虫子直接碎烂掉,绿色粘液流了出來,耗子发现用这洛阳铲显然比那个枪更带劲,兴奋的举着铲子朝另一个虫子砸去。
石门另一头的虫子不知道还有多少,之所以我们能像现在这样应付,多亏了这个石门刚才不能被推动。
我们之前是想被把石门彻底的推开,但最后发现推不动才只能作罢,现在想想,也幸亏是推不动,缝隙小这些虫子都钻的这么快,要是门全打开了,这一大波虫子,还不是直接涌了过來。
密密麻麻的,想着就让人恶心。
这墓穴里,牛奶的芬芳越來越浓,地上堆满了绿色的液体。
“啪。”
最后一只虫子爆裂了开了。
田意成盯着半天沒声音的石门,对着刘海说道:“去,在丢进一个麻雀。”
刘海点点头,扔了过去,而自己躲在石门的另一边等待着。
“进去。”
看着麻雀活蹦乱跳的,田意成指挥道:“进去。”
这个时候,炮灰的作用的就來了,李小心翼翼的拖着枪挪了进去,然后猛地一转身,上下扫视。
“进來……”
我们紧跟着进去后,我无意的扫视一眼,整个头皮都发麻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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