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安青?”找了一圈找不到女人,某皇帝的脸上开始有些担心。
就在这个时候云子晖款款的走了进来,看到他敷衍的施了礼:“陛下,这么早就回来了?情况如何啊?”
想到今天的所见所闻,容扶华的脸上流露出喜悦的笑容:“齐郡王办事儿还真是得力,相信过不了多久,龙安的土地上就会有一支最精锐的骑兵了。”
“那真是太好了,看以后夏尧那个家伙还敢在我的面前嘚瑟。”
云子晖洋洋得意道,不管在古代还是现代,只有枪杆子硬了,人说话的语气才能硬气,这是千古不变的道理。
“是啊,不过……咱们要抵御的外敌,可是不止大楚一个地方,你倒是想的挺美。”
说着,两个男人相视一笑。
“对了,贤妃呢?这么好的消息,我本来想第一时间通知她的,竟然不在。”
“她啊,出去了,今天行宫里出事了。”云子晖挠了挠头发,把白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某皇帝。
听完以后,某皇帝勃然大怒:“朕的云大人,你的心还真是宽啊,精神上两个女人出去办事?”
“这个也不怪我呀,平时都是那个小子跟着的,今天谁知道……”云子晖委屈巴巴道:“我听说仲兴去了别处就赶紧过来找人了,谁知道这还没有回来啊。”
某皇帝狠狠的白了他一眼,转身就离开了宫殿。
“陛下,您干什么去啊?”
“找人啊,那丫头要是出点什么事,让我怎么向齐郡王交代啊?”容扶华嘴里这样说着,可是心里最担心的还是习安青,只是当着云子晖的面,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
“切!”
“明明就是担心贤妃娘娘,承认一下会死么?”云子晖嘴里嘟囔着,不情不愿的跟在他的身后。
“你说什么?”容扶华回头,愤怒的看着他。
“我是说,您说的对。”
某人长长的叹了口气,只能跟在容扶华的身后了。
庆安县的东郊,一处宅子里,女人被换上了华丽的衣裳仍在了床上,虽然没有一点儿束缚,可是却动也不能动的躺在那里,只能人任人宰割。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从外面推门进来,他一脸猥琐的看着床上的女人,搓手搓脚的来到女人的身边。
“小美人儿,你可让大爷我想死了。”
那男人极度狰狞猥琐,在看到女人的时候,口水都流出来了。
就在刚才,男人就坐在大厅的一角,她们刚一进来就已经被这个男人发现了,还是他去告诉老板娘这两个是女孩子,这才让老板娘起了疑心,最后被他们陷害至此。
女人下意识的挪了挪身子,可是身体没有力气,能挪的位置也是有限的。
“警告你,离我远一点儿,不然我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习安青暴怒着,心里却虚的很,就算她现在有一百种方法把这个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大卸八块的心,却也是心有余力不足了。
“哎呦,怎么着?你还能把我给吃了不成。”
那男人笑的一脸的贱样,听他口气就知道,肯定是没少做这种事。
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人情亏,无奈之下,女人也只好自报家门了。
“别过来,我是当今的贤妃,是被人陷害才会流落到这里的,如果你放了我的话,陛下肯定会感谢你的。”
如今这个形式,她也实在想不到更好的拖延方法了,只求这个药劲可以快点过去才行。
“呦?真的啊?”在听到这个消息以后男人显得有些吃惊震撼,可是并没有影响到他往床上爬的步子。
“对,真的。”
“那今天,大爷我就做一回皇帝了。”那男人面目狰狞,猥琐的扑向了习安青。边说,还不忘记脱下自己的衣服。
“滚开!”
习安青恼怒,拔下头上的簪子,用尽全部都力气朝着男人的咽喉刺了过去,她的簪子还没有碰到,就看到男人的胸口有一个刀尖贯穿了出来,鲜血顺着刀尖滴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就那样滴在她的身上。
而此刻的女人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那刀尖就已经被抽了回去,这个时候就看夏尧一脚把男人踹开,面无表情的将刀子上的血迹擦干净。
悠悠然道:“真是不知死活,连本文看上的女人,你都想染指?活的不耐烦了?”
在看到来人是夏尧以后,女人心里的怒气卸下大半,她将簪子松开,劫后余生似的看着地上死去的男人,过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吐出两个字来:“谢谢!”
正在擦拭刀子的夏尧背对而坐,听闻此言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你要怎么谢我啊?”
“我……”
女人一时语塞,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谢这个家伙,他好像什么都不缺的样子,但是仔细看来,他又好像是什么都没有。
夏尧起身将地上的衣物捡起来递给女人,顺势凑近她:“你们龙安国不是最讲究知恩图报的么?”
“要不然……你以身相许好了?”夏尧的语气暧昧,说话时指尖故意从习安青的脸上划过。
而女人对他也不是一无所知,见他这样忽然就笑了:“你确定是让我以身相许,不是让我们家云公子以身相许吗?”
提到云子晖的时候,夏尧立马就变了脸:“别提那个家伙了,看上去挺聪明一个人,竟然像个木头一样,真是。”
“嘭!”
就在两人说话间,门被人从外头大力的撞开,来人不是别的,正是他口中的那个木头。
云子晖看到房间里只有习安青和夏尧的时候也是愣了一下,在看女人,还躺在床上,他这边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某皇帝就直接冲进来了。
他进来以后看到这个画面,那小表情和云子晖的简直是一模一样的,可夏尧倒是淡定的很,自顾自的坐在旁边抿起茶水了。
“你没事吧?他有没有把你怎样?”某皇帝关切的问道,满脸都写着心疼。
容扶华双目泛红,笨拙的替女人把衣服穿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