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子晖见大家都沉默住了,打着哈哈把剑从风灵安的肩膀上挪开。
“大家好歹相识一场,别动怒别动怒。”
“你还和他说话,他欺负我,你有没有看到?”
风灵安嗔责道,对云子晖也是某些失望了。
仲兴瞥了她一眼:“真是没想到,这么长时间没见你的性格,还是一点都没改。”
“你!今天就和你拼了!”
风灵安叫嚣着,就算是被云子晖拉住,两只腿还是不服气的扑腾着。
“仲公子,屋里是有什么事么?”
“无事,你们扯了吧。”仲兴堵在门口,对着外头喊道。
“是。”
风灵安吃惊的看着他,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你刚才这么说,是在帮我们吗?”
后者根本也没有理会她,而是望向了容扶华做了一礼。
“陛下,您深夜到访,是有什么事情么?”
“贤妃不见了。”
“什么?”
仲兴凝眉问道,脸色瞬间难看了许多。
见他这个样子,某皇帝也猜出了个大概了。
“这么说,她不在这里?”
仲兴摇头:“没有,最近这几天就只看到她一个。”他指了指旁边坐着的下舒儿:“还是她自己故意送上门来的。”
而她就像是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不敢看大家。
风灵安左看右看的,两个男人这样交谈,也是把她给整迷糊了。
“应该不在这里,但是这件事情我还不清楚,需要再查查,我先送你们出去吧。”
容扶华信任的点点头,正打算走,又想起了什么似的回头看着夏舒儿。
“你要不要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她摇摇头,像个孩子般怄气的说道:“我才不要离开这里呢,我要等着夏尧哥哥过来找我。”
听了这话,某皇帝表示头疼,他不明白女人到底是怎么了?每次和男人吵架都是要用失踪这样的戏码,看她那信心十足又刁蛮任性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些同情夏尧了。
“忘记给你说了,你家那位哥哥也丢了,我封比太正满大街的寻找呢。”
“什么?他也丢了?”
一听这话,夏舒儿立马就急了。
“是啊,说不定就是找你的时候丢的,现在可能都被拐卖到哪个深山老林里去给谁做丈夫了,你想一下啊,那场面。”
云子晖故意夸大其词的,说的深情并茂的。
“那我也要离开这里。”
夏舒儿一听这话,马上就想着要离开,被仲兴一把拉了回来。
“等会儿,我给你们找身衣服换上。”
一刻钟后,在仲兴的带领下,一群人从司徒南家里的后门悄悄的溜了出来。
“如果这里有消息,我会及时通知你们的。”
临走之前,仲兴又小声儿的说道。
从司徒南家后门出来以后风灵安这才恍然大悟,猛地一拍大腿。
“我知道了,仲兴是去做卧底的,给咱们传递情报对吧?”
在觉得自己猜中了剧情以后,小姑娘喜出望外的看着云子晖,没等她说完,嘴巴就被他给捂住了。
“姑奶奶,你这是想害死人家么?这里万一被司徒南的人听到了怎么办啊?”拉着她快步的往前走了几步。
“这么说是真的了?那个家伙没有背叛咱们的感情?”
“我说你这反应也太慢了吧?还是你对那个家伙根本就不相信呀?”
“才不是呢,我就是——”风灵安嗫嚅着,自己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夏姑娘,我们送你会驿站吧。”
见夏舒儿一直跟着,容扶华也觉得带着她不妥,到时候可能还会引起不必要的误会,毕竟云子晖之前让她做过人质。
“不要,我要跟着你们,我感觉只要跟着你们,我才能找到夏尧哥哥。”
夏舒儿豪放的说道,没有一点儿南方女子的娇柔做作。
“好吧,子晖,给封比太去书信,让他不必担心。”
“是。”
于此同时的另外一头儿,某个人做梦也没想到,都已经穿越到古代了晚上还要加班,还是那种没有加班费的那种。
手里拿着家伙事儿,左一榔头右一锄头的砍着,那百无聊赖的样子,像极了几十岁等死的老大爷了。
“困了?”
“嗯。”
习安青委屈巴巴的点了点头,一脸受了委屈小媳妇儿的样子。
“你去旁边休息一下吧?等会有人的话再叫你。”
“干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
就在他们说话间,后头响起来了清澈的鞭子声儿,虽然没有抽在他们的身上,还是把她下了一跳。
手指不小心被手里的工具给划伤了,瞬间鲜血直流,十指连心的坐在地上。
“你没事吧?”
夏尧赶紧扔掉自己手里的凿子,关心的问道。
“没事,对于我而言就是一点小伤而已。”
习安青苦笑道,从小到大这样的伤她不知道经历了多少回了,之前每次受伤父亲都会关心她,带来金疮药给她,除疤的什么都有,可是如今想来,真的应该珍惜那段时光的。
可是自己到如今也没有能替他报仇,想来也是惭愧的很。
就在这个时候,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刚才滴在石头上的血液这会儿竟然凝固了,而且还凸出来了,像是结冰在一起了似的。
“把那边的灯拿过来。”
“好。”
夏尧乖乖的拿过来一盏灯,仔细观察后发现,地上的血液果然是结晶了,是那种晶莹剔透的感觉。
习安青不禁眉头紧蹙。
是这个东西么?难道父亲的死个这个东西有关系?
她一直以为让人的血液凝固的毒药是从花草身上提炼的,没想到竟然是矿物质?她还不敢确定。
“这就有趣多了。”
习安青自言自语,把那快石头拿起来在身上蹭了蹭,那石头竟然也是晶莹剔透的,像水晶一样好看。
而这种东西在这里,好像也不是很罕见的东西,至于这里的人知不知道它的用处,她就不知道了。
求知欲的心迫使她想要知道这件事情的真相。
“咱们现在回去吧?”
习安青正色道,把夏尧都说懵逼了。
“是说咱们现在走?没开玩笑吧?这深更半夜荒郊野岭的,你是想喂狼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