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的两方,一方除了闻人瀚海之外,还有一个粗犷青年,这个青年满头长发披散肩头,眸子之中露出了狂野之色,好像是一个荒古深处走出来的野人。
两个人的身上此时鲜血淋漓,尤其是闻人瀚海,胸腹都差点被剖开,鲜血滴滴答答的落在地上,几乎都要形成了小溪。
另一方是三人两男一女。
其中一个男子高鼻阔口,浓眉大眼,看起来好像是个忠厚之人,不过他的眸子之中却是露出了一丝的贪婪和狡诈。
另一个男子身材消瘦,五官清秀,风流俊雅像个教书先生,不过他的嘴唇很薄,给人一种非常刻薄的感觉。
女子看起来似乎天真无邪,好像是一个少女一般,可是她手中的长剑现在却是在滴血,对面闻人瀚海三人身上道道剑痕,恐怕就是此女的杰作。
“闻人瀚海,方中博,你们两个若是识趣的话就赶紧给我滚!否则的话,你们的小命可是要丢在这里!”那个看起来浓眉大眼的青年男子,嘴角露出了冷笑。
“宫德厚,你这个小人,枉我们这么信任你,你竟然……”闻人瀚海看着对面的男子,牙齿咬的咯吱吱作响,眸中似乎要喷出血来。
“嘿嘿!不好意思,玄雅可是我的表妹,我怎么会帮你们对付她呢!”被称作是宫德厚的男子眼眸中露出了戏虐之色。
“你……你们……”闻人瀚海咬牙切齿,“你是不是一开始就在算计我们!”
“好了闻人兄,不要和这种小人啰嗦了!我们血战到底吧!我相信我临死之前一定会拼死一个,够本了!”狂野青年方中博,拉了拉闻人瀚海,他的眸中露出了疯狂的战意,身上的气势也在逐渐的拔高。
“既然你们这么想死,那我就成全你们!”那女子也就是玄雅,手中提着滴血长剑,一步步的走向二人,她身上的杀气如同实质,锋锐的眸子仿佛是两道冷电。
“有表妹出手,我就放心了!”宫德厚声音中有一种敬畏和小心翼翼,仿佛这女子并不是他的表妹,而是他的主子。
“宫兄,我们看好戏就行了,师妹的剑道已入化境,杀戮剑域大成,等闲的永恒初期强者都不是她的对手,我们不如来看看剩下这两件宝物……”身材消瘦男子,扫了闻人瀚海两人一眼,眼中露出了不屑之色,转头对着宫德厚一笑,拉着他走向了那石台。
“嘿嘿,周兄说的是!”
“杀……”方中博刚刚想要冲上去死战,却被闻人瀚海拉住了。
“闻人兄,难道你害怕了?”方中博转头看向闻人瀚海,双眸灼灼,似乎要看透他的内心。
“不是,我们没事了!我有一个朋友来了!”闻人瀚海摆摆手,嘴角勾勒出了一抹笑容,“我的伤,再不管管,恐怕血都要流干了。”
闻人瀚海毫不犹豫的盘膝坐下,好像根本就没有看到对面杀机森森的玄雅,竟然就这样直接取出了一瓶丹药,倒出了几颗送入口中,开始疗伤。
“闻人兄……你……”方中博被他搞的莫名其妙,那有什么人出现?
不过此时快要走近他们的玄雅脚步却是一下子停了下来,脸上露出了无比凝重的神色。
“出来!”玄雅的声音有几分的嘶哑。
“哦!不错嘛!竟然可以发现我!”赵元德从虚空中走出,却并没有看向玄雅,而是转头嘴角含笑看向了闻人瀚海和方中博。
“你是?”方中博看向赵元德,仿佛看到了一座高山,一座无法攀爬的高山。
他也见到过无数的强大存在,比如妖龙,比如黄天志,他们虽然全都强大的不像话,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给他这种感觉。
那些人虽然强大,却能够让他看到追赶的希望,而面前这个人确实让他高山仰止。
他天生拥有强大的神觉,而且被一位隐世强者看重,教授了一种望气之法,让他能够看清楚一个人的气运潜力。
这并不是一种完全实力上的强大,其中还有其他的影响,比如潜力,底蕴,气运……
赵元德是他见过的最高深莫测,倒也是第一个有这种感觉的年轻人。
此人日后必然会有一番惊天地动的成就,若是能够跟在他的身边,无论遇到什么事情都可以逢凶化吉,日后成就无可限量。
“呵呵!我只闻人瀚海的朋友,我叫赵元德!”赵元德对其淡淡点头,“既然我来了,你也就不用担心了,将身上的伤势处理一下吧!”
“好!”不知道为什么赵元德的话好像是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他感觉到心安。
“师妹!此人是谁?”刚刚走到了祭坛边的两人也感觉到了气氛似乎有些不大对劲,转头看向了这边,顿时发现了赵元德的存在。
“不知道!”玄雅目光无比凝重的看着赵元德,身躯却是在缓缓的向后退。
她感觉到了一股强烈的危险从对方的身上传递过来,让她感觉到全身一股毛骨悚然。
“师妹!此人……”周姓青年也感觉到了不大对劲,师妹是什么样的人他比谁都知道,能够让师妹如此凝重的对待,年轻一代恐怕也没有几人。
“师兄,我们联手,我不是他的对手!”玄雅声音虽然依旧冷漠,可是却能够听到其中有一丝丝的畏惧。
“好!”周姓青年大步走到了师妹的身边,一柄薄如蝉翼的短剑从他的头顶飞出,发出了呜呜的轻鸣声。
那宫德厚看着赵元德,眼中露出了惊异之色,接下来就是一种强烈的恐怖占据他的心头。
他认识赵元德,而且还经常听人提起过这个名字,因为他也是虚空万界商会的执事之一!
他曾经听人说过赵元德如何简单的一击灭杀穆九光,他虽然也是天才人物,可是相比于穆九光还是稍差一些,穆九光那种战力都坚持不过一招,自己岂不是必死无疑!
所以接下来他的第一个念头就逃走!
此时他已经站在祭坛面前,那三件宝物距离他不过三丈的距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