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城最大的地下**第二层。
第二层玩的基本都是二八杠,这也算是一种民间普通的扑克牌玩法,一副扑克牌中支取二到十之间的数字,每一轮都可以有二到四人一起玩。
大厅内有很多张桌子,每一张桌子前都站着一个荷官,由荷官来坐庄,庄家手中的三十六张牌只抽取四张牌作为底牌,然后根据庄牌来下赌注,庄家只要跟就可以了,下赌注之后,庄家会继续按照顺序发牌,每人两张牌,每一轮八张牌。
洗一次牌可以玩四轮,每一个玩家都会与庄家的牌比较大小,按照牌面上的大小分出胜负。
这种玩法既考验了参与者的心理因素,又比较简单。
一眼望去,整个大厅内几乎都是人头,足可见这一家作为京都城最大的地下**有多么的火爆。
沐景颜三人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上已经有一个年纪稍大的中年男人,桌前站着发牌的荷官。
沐景颜三人过去,顿时就有一位女荷官迎了上来,身穿黑色制服,对着沐景颜几人笑容可掬的点了点头。
罗伯特自动将手中的卡递给身穿黑色制服的女荷官,先要求兑端五千万的筹码,然后在位置上坐了下来。
很快,五千万的筹码就拿了过来,分别分成两拨放到罗伯特和欧阳少卿的面前。
沐景颜只是坐在一旁观战,并不参与。
坐在对面的中年男人只是看了罗伯特和沐景颜他们三人一眼,就转过了头看向了桌前站着的女荷官。
见几人已经准备好了,女荷官询问了三人后便开始洗牌。
“唰唰唰”,女荷官纤细修长的手指一张张的拂过那些扑克牌,犹如变魔术一般变幻着。
二八杠扑克牌的玩法,荷官都是代表着地下**坐庄,女荷官发牌自然也是从庄家开始发牌,依次按照顺时针方向发牌。
四人面前都放着一张底牌,各自拿起那张底牌看了一眼,又不露声色的放到了桌子上放好。
“两百万!”
坐在罗伯特对面的中年男人喊道。
“一百万!”罗伯特应了一声,整个身子慵懒的靠在背后。
“一百万!”欧阳少卿也不多,跟着罗伯特一起叫道。
对面的中年男人听到罗伯特和欧阳少卿的声音,不由露出嘲讽一笑,眸光中也带着几分人上人的得意。
罗伯特和欧阳少卿淡淡的瞥了一眼一旁的中年男人,对这种人直接选择无视。
地下**这样的地方,什么样的人都会有,有一些人有些钱就在这里装大款也是随处可见。
见罗伯特和欧阳少卿两人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直接选择了无视,那中年男人也觉得没趣。
三人下注后,女荷官脸上带着无懈可击的淡淡笑容,再一次将四张牌按照顺序发到四人的面前。
“一个四,一个五!”中年男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摊开手中的两张牌。
女荷官淡笑着看向罗伯特和欧阳少卿。
罗伯特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就将手中的牌摊开在了桌子上,一对二。
看到罗伯特手中的牌,中年男子脸上神色一变,不由带着几分不爽,洛阳少卿看了一眼手中的牌,顿时阉了。
最后将一个三一个二放在了桌子上。
中年男人看到欧阳少卿摊开的牌,才算是露出得意的笑容。
女荷官对着三人淡淡一笑,摊开手中的牌,赫然是一对五。
“不好意思,通吃!”
说着,女荷官便将三人手中的筹码都推了过来。
见女荷官将自己面前的筹码都拿了过去,中年男子的脸上不由露出一脸心疼的模样。
罗伯特和欧阳少卿两人倒是无所谓,一百万对于他们来说就和吃了一顿饭一样。
女荷官将几人面前的牌收回,重新开始第二轮。
罗伯特和欧阳少卿两人纷纷拿出桌子上的底牌看,看了一眼之后又放下了。
倒是一旁的中年男人因为之前第一轮输了一百万,所以有些心惊胆颤和肉疼,脸上和额头上的汗珠直冒。
“一百万!”因为第二层最低叫价是一百万起,这一次那中年男人不由叫了一百万。
“两百万!”
“两百万!”
罗伯特和欧阳少卿继续叫道。
开牌,这一次欧阳少卿的是一个五,一个三,罗伯特的则是一个三,一个四,中年男人则是一个三一个二,作为庄家的女荷官这一次的牌底为一个五一个四,比欧阳少卿高了一个点。
三人加起来一共五百万的筹码再一次被女荷官拿走。
这一下子一旁的中年男人就有些坐不住了,脸上的汗珠不停的直冒,一连就输掉了三百万,输的整双手都在颤抖。
面带职业微笑的女荷官看了一眼双手颤抖的中年男子,不由开口问道:“这位先生还继续吗,你手上的筹码可是不多了!”
“继续!”
中年男人看了一眼罗伯特和欧阳少卿桌前放着的一堆筹码,又看了一眼自己面前放着的仅剩两百万的筹码,不由得有些发慌起来。
女荷官见中年男人没叫停,便继续开始第三轮的发牌。
这一次罗伯特和欧阳少卿两人压根都没有去看底牌,直接每人甩出了三百万。
中年男人只剩下最后两百万的筹码不敢和罗伯特他们比较,只能推出一百万的筹码。
女荷官淡淡一笑,继续发牌,第三轮,女荷官所代表的庄家继续赢,三家一共七百万的筹码尽数推到了女荷官的面前。
女荷官看向一旁的中年男人,再次开口:“这位先生,您还剩下最后一百万的筹码,请问您是否还要继续!”
虽然说是地下**,不过这里的规矩还算是比较自由和人性化,倘若你想撤退随时可以离席,你手中的筹码不多,荷官也会多次继续对你询问。
至于最后你是走还是不走,那问题就不是**和荷官的问题了。
中年那人几次如坐针尖的想要离开,可想着万一下一把运气要是好了呢。
“继续!”中年男人对着女荷官道,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