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主!”
几个山竹帮手下一看到小渔,便顿时恭敬的道。
小渔眼看着十几个人出去,眨眼之间就只有五六个人回来,而且每一个人身上也都多多少少的有一些狼狈,面上的神色顿时间就阴冷了下去,冷冷的看向面前的几个基因变异人沉声道。
“怎么回事,让你们杀的人呢,杀了吗,还有几个人去了哪里?”
小渔对自己山竹帮内研究出来的基因变异人还是足够的自信,无论是身手还是实力都几乎难遇敌手。
更何况在小渔的印象里,那沐景颜就算是有些本事,也断然不会是基因变异人的对手,更何况还是这么多基因变异人。
要不然容墨现如今也不会在她的手中了。
一听到小渔的话,几个基因变异人面上的神色便顿时间沉了几分。
“原本是要将那个女人给杀了的,不过突然之间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波人将那个女人给救走了,后来对方还用狙击枪对付我们,其余几个没回来的都已经死了!”
“什么,死了,一连七八个基因变异人就这样死了!”
一听到手下的汇报,小渔阴郁冰冷的眸底越发的冷厉一片,冷冷的看向面前几个剩余的基因变异人,目光阴狠,脸色阴沉无比。
原以为将全部的基因变异人派出去,定然能够将那个东方景颜给直接杀了,可没有想到不但没有将对方给杀了,反倒是让自己损失了几个得力大将。
这一点确实是不在小渔的意料之内。
更何况想要研究出一个合格的基因变异人极为困难,几乎是要经过层层挑选和试验,在试验中极有可能忍受不住身体内的异变而被折磨至死。
所以基因变异人虽然是他们山竹帮的一大秘密武器,却从来不会滥用,就是怕折损严重。
整个山竹帮内的基因变异人也没有多少,这一次被她带着前来帝都的基因变异人也就只有一二十个,可现如今在那个东方景颜的手中就几乎折损了七八个,小渔面上的神色自然是不好看。
“来的那波人马是什么人?”
小渔沉了沉声看向手下,目光冰冷的质问道。
“他们的头头在车内没有看清楚,不过手下们倒是出来了,其中有一个为首的姓白!”
“白,白翌晨的人!”小渔眯了眯眼,一听到对方的姓氏,面上的神色越发的冷厉,没想到那个东方景颜那么好命。
有一个容墨这般的深爱着她,那个白翌晨也对那个女人几十年如一日的在乎,倒真是让她稀奇了,区区一个老女人罢了,有什么能耐居然让两个男人这般在乎她。
越是有人在乎东方景颜,小渔心中对于东方景颜的恨意和嫉妒心就越发的重几分。
“你们先下去吧,先将身上的伤势处理好,等我接下来的命令!”
小渔神色一敛,冰冷的眸光冷冷的扫向面前的几个基因变异人,沉声吩咐道。
“是,少主!”
等到一众手下退下去之后,小渔这才沉了沉声走出房间,朝着容墨的房间走去,面上的神色依旧阴戾一片。
“怎么,刚才不是很担心东方景颜吗,现如今怎么看到我就不出声了?”
小渔一走进容墨的房间,看着容墨不由冷声道。
容墨幽暗深邃的黑眸凉凉的看了小渔一眼,如古井般无波的眸底仿佛能够洞察人心一般,看得小渔眸光微微一眯,眉头微皱。
下一秒,容墨便已经收回了目光,重新将视线放到窗外,背对着身后的小渔,冷声说道。
“看到你我就知道结果了!”容墨声音冰冷,犹如来自寒冰深处一般。
听到容墨的话,小渔不由眯了眯眼,看向容墨,冷冷的笑道:“那个东方景颜已经被我的人杀了,怎么你不信吗?”
“你以为我会信?”容墨听到小渔的话,放在双侧的手微微紧握成拳,冰冷幽暗的眸底划过一抹凌厉的寒芒,沉声道。
“你该知道基因变异人的实力和身手,东方景颜遇上他们肯定只有死路一条的份,怎么样,心中痛吗,是不是恨不得想要杀了我!”
小渔冷冷看着容墨,看着面前这个男人始终用冰冷的背影对着她,目光深处一片阴戾的寒光。
“我的女人不会死!”容墨冷冷的转身看向面前的小渔,幽深的寒眸一片危险的凌厉之光,看着小渔一字一顿冷声道。
“为何?”小渔眼皮一跳,看到容墨周身释放出来的冰冷威压气势,竟是有一种自动瓦解的趋势。
哪怕此刻的容墨被困在这里,周身的那一股与身惧来的尊贵气压依旧无人能够撼动,就连小渔炸一刹那间感觉到容墨周身释放开来的这种凌厉气息,也不由被硬生生的往后逼退了一步。
“因为我的妻子如果真的死了,你现如今就不该是这个模样站在我的面前,我猜想,你的人应该被修理的挺严重才是!”
容墨的双眸直视着小渔,将小渔面上的神色尽数收入眼底,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面对容墨这样的威压小渔自然是抵挡不住,原本他只是想要知道知道如果容墨知道了东方景颜真的死了,容墨会是什么样子,可没有想到对方这么难骗。
“你也别得意,这一次算她运气好,被她的老相好给救了,你大概不知道吧,原本她是要死了的,不过却被白翌晨突然赶到就走了,你说如果你回不去,那白翌晨又几次三番出现在东方景颜的身旁,他们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呢?”
小渔看向容墨,既然对方知道了东方景颜没死,她也直接开口道。
听到白翌晨的名字,容墨的眸底倒是确实闪过几分浓郁的醋意,可心中也带着几分的庆幸。
哪怕是情敌,可至少在沐沐有危险的时候被他就走了,这边已经足够了,其余的账等他出去了之后,该还的自然会替沐沐还了这笔人情债。
原本容墨心中也只是猜想,却没想到这个小渔这么容易就说了出来,便不再理会身后的女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