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女土匪啊,怎么自己遇到的三个都如此彪悍?
这里好可怕,妈妈我想回家!
萧谣心里挂念着菩萨洞里的萧傻傻,同赶过来的林雅庭点头招呼了声,就径自往前快步走去。
“萧谣!”
林雅庭叫住萧谣,目光深邃地盯着她看了看后才道:
“别去找了,他回京城了!”
“回了?回京城干嘛?”
萧谣甫一问完,就兀自笑了。
这不很明显么,萧傻傻这是要回去了!
虽然知道萧傻傻在家过得不好,可萧谣却知道他就像是偶然飞到她家的大雁,养好了伤自然要回去翱翔,虽然会碰到鹰隼猎人,可那就是他的人生不是?
这样给萧傻傻找着借口,也就少了许多责怪他不辞而别的心思。
不过,
为何有些舍不得?
萧谣揉搓着自家的下颌,在这磁山土匪窝住久了矫情了?从前不是天天想让萧二傻子走么?
嘿嘿,怎会舍不得?
不存在的!
“走了就好!没得在我这儿天天吃白食!”
萧谣云淡风轻地转身,走向黑衣人。那是她的,谁都别抢!
“咕咕!”
松子许是饿了,萧谣能听出它正心烦意乱。
“真是磨人的小东西!”
萧谣点了点松子的小鼻子,这一战,惊心动魄!
所以,她饿了!
“那就走吧!”
谣以食为先,这是亘古不变的话题,颠扑不破的真理。
林雅庭却不似往日那般配合。居然站着不动,还一副神情难懂的样子,看得萧谣直皱眉。
林雅庭却顾不上怕萧谣生气,只在心里将认识萧谣的前前后后细细捋了一遍。
尔后,继续神情复杂!
诶,他是真不知道师妹这是运道好,还是运道差!
萧谣索性不理这新晋升的二傻子,抱着松子就往前走。走了几步不见林雅庭戳着小短腿跟过来。
这就有些怪了!
萧谣见有些不解地回头:
“师兄,你是不是有事儿?”
林雅庭就坡下驴地忙点头:“师妹,还真有事!”
他怕现在不说,一会儿就说不出口!
林雅庭此时面临人生最大的抉择,他觉得自己这回想得对,却需要有人肯定的说一句:“你想得没错!”
林雅庭不由看向萧谣,若是萧谣自会说:牙一咬,说就是了!
许是受了萧谣感染,林雅庭心一横,愣说出了口:
“师妹,你和赛凤凰且去牛柑山上帮忙招安可好?”
说着,拿出萧傻傻临走前让人给他的诏书!
杀千刀的纨绔,居然不声不响就让人弄来了圣旨!还让身边的甲乙,不,左一右二指明让萧谣去办!他对得起萧谣家的那些吃食么?
“哈?”
萧谣摸了摸耳朵,一双纤长地白玉手交握着。面上倒是看不出喜怒。
林雅庭下意识地往后躲了躲,即便如此,也要小心,他可是知道萧谣一出手就能揍死一头狗!
“妹子,这事都怨我家那个江阿丑。”
赛凤凰没争抢到黑衣人,也跟过来听了一耳朵,见萧谣不吭声忙过来给萧谣交底:“牛柑山大当家和我也算是至交好友。我去劝他们投诚,不成也不会有危险。”
萧谣点头:“那就去呗!”
她也听明白了,赛凤凰这是想将牛柑山的土匪窝拿下送给江阿丑做功绩。
赛凤凰对江阿丑真是情根深种,这二人也算是相爱相杀的一对。
“妹子,你也得去!”
赛凤凰拉住萧谣不放:“我要把功劳都给你!”
啊?
萧谣一双樱桃口简直就能吞下颗梨了!
不能吧?
萧谣上下打量了赛凤凰一番,往后略退一步。
才道:
“别乱来,你可是有压寨夫人还有江阿丑!”
赛凤凰乐了:“哪里有?没有!”
见萧谣一脸戒备,赛凤凰更觉得好玩:“不过,幸亏了妹子来磁山,这不就快了!”
天哪?
这就是传说中的魔镜?
虽然天生丽质难自弃,可这天天惹祸真招气!
萧谣惶恐,
萧谣叹息!
不要问萧谣怎么知道,这会牵扯出凄凉的往事!
这回牵扯到前世,牵扯出青楼
在那样的地方待过,浪言浪语成堆而来,不懂也听懂了!
“我不从的!”
萧谣将手指捏得噼里啪啦响。这女土匪母老虎,才夸她不错这就飘了?
她萧谣岂是她赛凤凰这头假凤凰所能觊觎的?
“所以才要好好求—”
话说一半,戛然而止。
赛凤凰忙讪笑着往后退了一步。萧谣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却见江阿丑正站在不远处冷冷地看着她。
现下虽是黑天夜色下,萧谣也能感受到江阿丑脸上的茶叶梗子气得根根直立。
这玩笑开得有点大,哈哈!
赛凤凰忙冲萧谣拱手:“其实是想请姑娘为我美言几句。”
说着又指了江阿丑甜蜜又烦恼地说道:“那冤家还没应允呢!”
原来如此!
萧谣终于松了口气,旋即又摇头:“你是求错人了,他家主子若在,求一求倒是可以!”
赛凤凰却笑了:“没错,没错!求你也一样!”
可不就是一样一样的?
那位世子爷自己个儿急匆匆去了京城,又不放心不下萧谣,千叮万嘱了让江阿丑跟着,更要将牛柑山、磁山的功劳硬塞给她,若还看不出来,那她赛凤凰也就白混了!
萧谣不想听赛凤凰说这些,她且得要赶紧回去。毕竟珍馐馆和一品锅还等着大肥猪下锅呢!
想到此处,萧谣便问起收猪人:“对了,珍珠姑娘呢?”
珍珠就是猪脯的妹子,自打来了磁山就发生了这事儿、那事儿,这好不容易忙清了才能顾到她。
听见萧谣提这个,赛凤凰当即就是一肚子气:“分明是这姑娘遭人暗算。还是我们救了她,怎么就成了我们抢猪!”
萧谣想起那几个来历不明的黑衣人,又听赛凤凰如此说,不用细想也知道此另有蹊跷。
萧谣转向江阿丑:“那些黑衣人可查出什么线索没?”
江阿丑摇头,“只有一个被打得半死不活,如今吊在房梁,其余的全都死了。”
赛凤凰气得不行,“若是让我打听出来,这是谁在打我们磁山的主意,老娘定要扒他的皮、抽了他的筋,再割下他的鸟!”
“咳咳!”
“嘿嘿,”
在江阿丑的一阵咳嗽中,赛凤凰收了粗话。
萧谣敏锐地察觉其中有些关窍,只如今人都死了,也无法验证。
等等,
萧谣疑惑地看向江阿丑:
“房梁上吊的那个怎么说?”
江阿丑苦笑:“萧姑奶奶您看了就知道了!”
更完,滚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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