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我干嘛要过的那么凄惨,我现在有工作,完全可以积极要求进步,等回来我老了,有退休工资,退休在家了我种种菜,养养鸡,这多好啊!生活有滋有味儿的。想儿子了,我坐车去城里看他,需要我了我帮他们看孩子,不需要我了,我就回来,我才不会看儿子和儿媳妇的脸色过日子。挨着海边生活丰富多彩的,我干嘛像你说的那么凄惨。”
“解放那小子敢不孝顺你,不孝顺你老子打断他的狗腿。”丁爸立马说道,肯定地说道,“你的想法很好,可是万一病了呢无病无灾的啥都行。”
“大哥,你就咒我吧!”丁明悦没好气地说道,“真要到了那时,我就摇着小船出海,海葬行了吧!”
“呸呸……”丁爸啐道,“坏的不灵,好的灵。”
丁明悦展眉一笑,笑容温温暖暖地说道,“我知道大哥为我好,可我都这么大了,真不想这头上有个婆婆,管东管西的。再找一个,我还得伺候他吃喝拉撒睡,以我的年纪,男方肯定拖家带口的,我还要帮着他养孩子,我昏了头,才会再找一个。”换了口气道,“我一个人自自在在的,有工作,有工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我才不会再找。”犀利地眼神,严肃地看着丁爸道,“大哥,千万别做让我生气的事情,你知道我的脾气。”
“知道了,知道了。”丁爸务必郁闷地说道,“到底我还是不是打你大哥。”
“当然是了。吃饭,吃饭。”丁明悦招呼他道,“你就别胡思乱想了,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丁爸还能说什么,小妹那驴脾气,他可真不敢硬来。他心中的坏事,还没有实施,就已经胎死腹中了。
丁大队长当外公,闺女生了大胖小子的消息如长了翅膀似的,不到一刻钟就传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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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家自然也听到了,郝母愤愤不平地说道,“真是同一天结婚,人家丁家这日子过的蒸蒸日上。”
郝父白了她一眼道,“咱家的日子差了,俩儿子不都成了城里人,铜锁寄回来的东西少啊!”
郝母撇撇嘴,“跟人家丁家比,差的不是一星半点儿。”
“学习好又如何,咱儿子都挣钱好几年了,他们将来不还得从底层干起。”郝父自我安慰道,“生儿子又如何又不姓丁,只是个外孙而已。”
“你说对,咱儿媳妇还没生呢!也给咱生个大胖孙子,那是姓郝。生个外孙有啥可高兴的,真是白高兴一场。”郝母嘿嘿傻笑道,“对了,长锁来信了吗预产期在那一天。我可好数着日子,等他的报喜电报。”
“就这几天了。”郝父满脸笑容道,“国庆前后。”
“要是能生到国庆那一天可真是天大的福气。”郝母高兴地哈哈大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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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海杏是带孩子的新手,白天有丁妈做饭,帮着孩子换尿布,洗尿布,带孩子。晚上有战常胜帮忙,孩子一哭,就跑到了婴儿床边,换了尿布,就把孩子递给丁海杏喂奶。
第三天头上儿子的粮食终于下来了,小家伙嘬着不丢嘴。
初乳里面蕴含各种免疫因子,当妈的绝对让他吃到嘴里。
丁妈还说初乳那么稀淡还量少,挤出来扔掉好了,她坚决反对,初乳看着不好,但对新生儿是极重要的。喂母乳的孩子在生后半年以内很少生病,就是接受了母乳中抗体的缘故,这其中也有初乳的功劳。
星期天丁国栋、国良还有解放回来了,看见出生的小宝宝两人都傻眼了,上个星期天离开的时候,还大这肚子,这个星期天回来了,外甥就被生出来了。
两个新出炉的舅舅,稀罕的看着外甥,眼睛都不舍的眨眨,“我这小外甥长得着好看,大眼睛,皮肤又白又嫩的。”
小月娃一天一个样儿,三天了也长开了许多,好看了也可爱,红彤彤的皮肤也变白了。
让他们稀罕的光想抱抱,丁海杏严重警告他们,“只许看,不许抱,这要是抱惯了,我们可就被你们给害惨了。”
“好好好,不抱就不抱,就这么看着也稀罕。”丁国栋赶紧说道。
“其实这么软软的孩子,我也怕粗手粗脚的伤着孩子了。”丁国良随声附和道。
“他真是招人稀罕,胖乎乎的真可爱。”应解放看着小月娃道,“很难想象,我们也是从这么小,长大的。”
应解放看着小家伙脑袋下的耳枕,惊讶道,“他也睡耳枕啊!”
“当然了,咱们那儿的习俗,睡耳枕,不但辟邪,还睡出一个头型好看的圆圆的小脑袋。”丁海杏笑意盈盈地说道。
当然也有许多地方,习惯给宝宝睡个平头。国人的传统的福相就是要长的天庭丰满,地阁方圆,所以培养了睡平头的习气。
由于在睡平头的过程中,头部两侧的太阳穴会逐步突出来,眉间的印堂也会突出,使得宝宝面容增大,契合传统的福相。另外,传统观念以为女宝睡平头,以后扎辫子会美观。正是由于这种观念,使得很多国人打小要被晚辈睡平头,招致长大后脸型都是平的,平面感不强。
亚洲人五官比较扁平,再睡个平头,五官就更加的不立体了。
“行了,你们三个别围着沧溟了,你们这样,孩子怎么睡觉。”丁妈拍着三个大小伙子的肩膀,把他们给轰了出去。
战常胜看着三个舅舅被轰了出来,轻笑摇头,看着随后出来的丁妈道,“妈今儿都在家,我们吃顿好的,一会儿我出海,多捞些海鲜咱打打牙祭。”
“行,听你的。”丁妈笑着说道。
“那个……妈,我一会儿还得回厂子,所以午饭我就不吃了。”丁国栋期期艾艾地说道,黑眸轻闪,紧张的不自觉攥紧了拳头。
“正经事要紧,你去吧”丁妈立马说道。
“那妈、妹夫,国良,解放我走了。”丁国栋朝卧室喊道,“杏儿我走了。”
“哦!”丁海杏回应了一声道,“路上慢点。”忽然想起来道,“妈,您腌的酸菜差不多了,给大哥带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