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文小说 > 现言小说 > 六零俏媳妇 > 第212章 大喜大悲全文阅读

“那两百多块钱,够干啥”郝母嗤笑一声道,“你以为说乡下娶媳妇,一斗麦子一个大姑娘就娶进门了。咱要给的彩礼少了,长锁不是在老丈人家低人家一头,以后还怎么当家作主。”

郝父心里琢磨着,最后一咬牙、一狠心道,“那钱都给长锁。”

郝母闻言就扔了手上的麻绳道,“都给他我们还怎么过日子,这家里眼看着孩子们都大了,都到了该说亲的年纪了,这动动事,都需要钱,咱可是还有三个儿子一个闺女的,虽说不能一碗水端平,可也不能陶干了家底儿吧!”

“你懂什么整日里算计来,算计去,都是些小算计。你怎么就不想想长锁娶了个高官的闺女带来的好处呢!做了junzhang的东床快婿,还用的着求娶吗别人上赶着把闺女嫁进来。”郝父把一家子的命运都赌在这场婚姻上了,豁出去了。

“我也希望他们能尽快结婚,好让咱们家彻底的改变,可是那得等到什么时候。”郝母垂头丧气地说道,“这丁家还没回来,回来怎么办”一脸的忧心忡忡,重重地叹息道,“哎!你说老丁家咋还不回来”

“我哪儿知道”郝父没好气地说道。

“他们不会反悔了吧!”郝母惊悚地说道,爬过去抓着他的胳膊。

“不会的。”郝父心里不确定地说道,“应该不会吧!”

“爸、妈,我大哥结婚了,结婚了。”郝铜锁蹬蹬的跑进来道。

“什么你说什么”黑暗中郝母激动地爬过来,砰的一声撞到了炕桌,疼的她龇牙咧嘴的,“你听谁说的”

“点灯,点灯,快点上煤油灯。”郝父嚷嚷道。

“哦!火柴,火柴在哪儿”郝母慌里慌张地乱摸道。

“在炕桌上,还能在哪儿”郝父急地吼道。

“我就在炕桌上摸呢!”郝母立马说道,刚才不小心撞到炕桌了,火柴被撞到了炕上,“啊!摸着了,摸着了。”哆嗦着手,擦亮了火柴,把跑到炕桌的煤油灯点亮,端着放到了炕桌中央。

灯光如豆,照亮了两张惊慌失措的脸,郝父抓着郝铜锁的手道,“你说什么谁结婚了。”

“我哥啊!他结婚了,娶了你们说的高官的闺女。”郝铜锁被拽的一个踉跄趴炕上说道。

“你听谁说的”郝父紧紧地抓着他道。

“爸,您先松开我,我这么说话不方便。”郝铜锁狼狈的说道。

郝父赶紧松开了他道,“快说。”

“从丁家传出来的,我哥他昨儿结婚了,新娘就是你们说的高官的闺女。”郝铜锁看着他们一口气把话说完。

郝母闻言高兴地拍着他的胳膊道,“老头子,听见了没,咱们心想事成了。”

“哈哈……”两人高兴地哈哈大笑,彼此看见对方眼底的贪婪与yuwang。

郝铜锁挠挠头不解地看着笑的像傻子似的父母,“爸妈,你们在笑什么”

“他们在笑,终于改变门庭,跳出农门了。”郝银锁带这一身寒气走进来道。

“妈今儿高兴,不跟你计较。”郝母大人有大量道。

“婚礼都不让您二老参加,真不知道你们高兴什么”

郝银锁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夫妻二人的笑声戛然而止。

郝银锁继续说道,“不想着找那个小子问问,怎么回事为什么”

“对了,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知道你哥结婚了。”郝父冷静下来问道。

“丁叔和婶子回来了。”郝银锁站在阴影里幽幽地说道,语气很是郁闷,因为杏儿没有回来,“他们说哥结婚了。”

“他们没有大闹婚礼。”郝母脱口而出道。

“妈怎么这么想人家,人家既然原谅了,大闹婚礼做什么”郝银锁声音极冷道,“婚礼场面很大,你们的儿子终于如愿以偿了。你们还是想想为什么在我们走后四天,他们就结婚了,为什么不告诉我们,着急慌忙把我们送回来,这结婚又不是一时半会儿的事情。”

“银锁你也别挑事,只要长锁过的好,参不参加婚礼有什么了不起。”郝父非常硬气地说道,只有放在膝盖上,紧攥着拳头泄露的此时他内心并没有他说的那么平静。

“长锁的意思,我们都明白,别说现在已经回来了,就是还在城里,他们的婚礼我也不会参加。不就是不参加婚礼,就是要老子的命,我眼睛都不眨一下。”郝父深吸一口气道,“我怕给儿子丢人。”如豆的煤油灯下,半黑半明的脸孔,狰狞的可怕,“我这样说,你满意了吧!”

郝银锁张了张嘴,刻薄的话说不出来,转身离去。

郝铜锁见情形不对也悄悄地踮着脚尖离开。

房间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郝父心中那一口强撑的气在人走后,塌了,人一下子歪在了炕上。

“长锁结婚是好事,已经过去了,就别再追究参不参加婚礼了,那没有意义的事情了。”郝父紧紧抓着她的手,劝慰老伴儿道。

“都这样,又不能将他捉回来打一顿。”郝母心情极其郁闷地说道。

儿子结婚,如果离的远,没时间去不了,种种原因……不管什么理由,不参加,那是实在没办法的事。

可他们的情况,明显是儿子不让他们参加,这个血淋淋的事实摆在眼前,真是扎了他们两人内心淌血……

两人还能怎么办除了被动的接受,还能怎么办。

“现在不是为长锁结婚而烦心的时候,丁家人回来了,怎么办”郝母担心道,“长锁结婚了,新娘不是丁海杏。要怎么解释”

“现在解释都晚了。”郝父叹声道,唏嘘道,“丁家既然传出话来,那就是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还能怎么办机会错失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这个瘪犊子,他自己结婚,不回来了,就没想过咱在村子里该咋办”郝母气愤地拍着炕桌道。

“现在只能寄希望长锁在城里站稳脚跟,把咱们都拉出去。”郝父黝黑的眼底闪过一丝亮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