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念雯还有点蒙,趴在项华桐胸口,心直跳。闻言,蹙起娥眉:“名义上算是吧?”
话刚落,猛然觉得头皮发疼,项华桐收紧了手中的力道。
“算是?我们明明拜过堂成过亲,整个天楚国都知道你是我的王妃,你居然说算是?”
金念雯不明白项华桐为什么突然在这件事上较真,但是头皮上的疼痛告诉她,项华桐不高兴了。
“跟你拜堂的人又不是我!谁跟你拜的堂你找谁去!”说到这,金念雯还是有怨气,她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迷迷糊糊的成了项华桐的王妃,她不过是昏迷了几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穿着大红嫁衣在洞房里了,还被这该死的项华桐软禁在桐王府,好不甘心。
突然,一阵天旋地转,项华桐带着金念雯一个翻身,两人已经互换了位置。
背后的疼让金念雯忍不住惊呼出声,项华桐全然不顾,眼睛里的光芒炙热而危险:“承认你是我的妻有那么难吗?雯雯,你又不乖了。”
在金念雯还要反驳的时候,项华桐低头,亲了她的额头,金念雯眼睛倏地睁大。
项华桐又这样对她。金念雯就像个小傻子呆住了。
整个人都乱了,直到感觉到后背蹭到床板,掌伤处又被碰疼......
“放开我!”金念雯努力想推开项华桐,可是项华桐发了狠一般非但没有放开她,反而更加张狂的对她:“雯雯,你是我的妻,我对你做什么事都不过分。”
整个人都被项华桐牢牢掌控,金念雯惶恐不安,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她心乱如麻,她大脑一片空白,不知道自己到底该怎么做。
16年的感情空缺让她不知道如何应对项华桐这种势在必得的气势。
只知道这样放任他下去,早晚要出事。
“不,我不是,项华桐你放开我,咱们有话好好说。”金念雯几乎是带着哭腔手足无措的乱推乱抓,心中更是狂跳不已。
项华桐听了这句话,心中更是恼怒。。
“我不许你说不是!“项华桐的声音带着不容拒绝的霸气。
金念雯心一下子凉了,她终于明白了自己是逃不掉了。
她停止了挣扎,看着化身成狼的项华桐,眼中有一丝阴狠:既然你这样逼我,那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闭上眼睛,心中默念:“猪猪佩奇.......”
“雯雯,不要杀我......”耳边突然传来项华桐微颤而无奈的声音,他停下动作,抬头看着紧闭双眼的金念雯,颤动的双手捧着金念雯精致小巧的脸。
金念雯心中一动,缓缓睁开眼睛,见项华桐俊美的脸上写满了悲哀和绝望。
“如果非要杀我,你给我一个非杀不可的理由,或者给我一次自我辩解的机会,我不想死的不明不白.....“
金念雯呆住了,非杀不可的理由......
二十二世纪已经没了死刑,在重的罪最多几十年的牢狱之灾而已,她没有理由杀人......
而在这个世界,他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她更没有理由.....
“雯雯,我爱上你了怎么办?”项华桐的声音轻而柔,却像一颗炸弹一样,在金念雯的心中激起了惊涛骇浪。
爱?
项华桐说他爱她?
爱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还是说因为爱,他才会这样对她?
她不懂,可是她却被项华桐那双充满了复杂感情的眼眸深深的吸引。
那眼神,似纠结,似隐忍,似无奈,似痛苦,更似一把将她拉入地狱的熊熊火焰,炙热的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噬,让她无路可逃。
静默间,她感受到了自己凌乱的呼吸,就如她凌乱的心一样。
“雯雯,我们是夫妻,本就该这样的......“
第二天凌晨,金念雯知道自己失去了什么,却傻傻的没有再反抗,脑子一片混沌。
天亮的时候,项华桐才放过她,将她拉入自己怀里,安然入睡。
金念雯全身又酸又痛,明明累得很,却偏偏一点睡意都没有。
想到晚上发生的一切,像做梦一样。
她心中一酸,眼眶红了。
她不过是来古代玩一趟,怎么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一个不知道是哪个朝代的男人......
最可怕的是,她居然没有反抗,项华桐身上不知道有什么魔力,让她的大脑一再短路。
抬眸,看着项华桐满足后睡得一脸的安详,金念雯心中更恨了。
这个男人让她变得懦弱呆傻,她不要再跟他在一起!
她嘟起小嘴,恼怒的很,抬起手想要去拧项华桐的脸。
“嗯~~”也就在这时,项华桐无意识的轻哼一声,睫毛轻颤,似乎有要醒来的样子。
金念雯莫名的心虚,收回手闭上眼睛装睡。
没一会儿,项华桐果然醒了过来。
他侧身看着在自己身边睡得安详的金念雯,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柔情。
金念雯无疑是美的,肌肤胜雪,明眸皓齿,五官无一处不精致,就像误落凡尘的精灵,让他痴迷,让她沉醉。
可是当项华桐看到她额头的伤疤时,不禁皱起了眉。
昨晚一番折腾,她头上的包扎不知道何时弄掉了,还好伤口已经结疤,倒也不至于感染。
他想起昨晚金念雯喊了几次背疼,可是他正在兴头上,带着势在必得的决心,忽视了她的感受,现在想想,她全身有几处外伤,自己与她那样亲密,难免碰到伤口,她一定很疼吧。
心中有些自责,对金念雯越发的怜惜,他俯身情不自禁的亲向她的脸颊,却在接触到她肌肤时,感觉到她的睫毛明显一颤,连呼吸都窒了一窒。
项华桐抬起头凝视着她,没多久又传来她均匀的呼吸。
项华桐无声的笑了:丫头害羞了,宁可装睡也不敢面对他。
他也不拆穿她,起身伸了个懒腰,吩咐在外面一直候着的水漾:“服侍本王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