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家中的蒸屉,收进空间清洗之后再拿出来,纱布也是一样处理,和面得需要一个大盆,算了,有一个石盆就够了,再多就有点显眼,把陶瓷盆、石盆收进空间,晕了,那样面粉又没法解释了,直接在空间做吧,反正也有厨房,
找了一圈没找到酵母粉或者酵母疙瘩,原主得穷到什么程度了啊,气的周宇肝疼,不做馒头了,直接做烙饼吃算了,把面活好,直接在空间里面控制着烙饼,弄了20张大饼,收进仓库,其它的物件都从空间拿了出来,蒸屉纱布挂好,中午只能还是吃炖鱼了,从晾晒的鱼里面拿出来六条鱼,直接剁了,和昨天差不多的程序,就是把大米饭换成了烙饼,把鱼焖上,再到院子里面晒太阳,
就等俩学生放学吃饭了,据说北方冬天家里都有窖啊,周宇在记忆里面找了一下也没有发现家里有地窖的事情,看来下午得弄个地窖出来才行,要不然萝卜啥的没法存放啊,
“大哥我们回来了”看来回头有必要把他们两个人给分班了,
“好,洗手咱们吃饭”周宇就把屋内的桌子拿了出来,再搬了两个板凳,还是昨天的套路,吃完饭把两人全部赶去睡觉,得赶紧把他们这几年缺的营养补上才行,周宇这具身体也是比较瘦弱,但个子高,将近一米八了,瘦的厉害,周宇也回到房间迷了一会,起来,来到大屋才发现两点了,去东屋看了看,果然已经去上学去了,
回到院子,周宇找了把平头铁锹,生锈的厉害,在空间里面重新用加工一下,变成尖头铁锹,在院子找了一下,就在门口左边靠近墙角的地方挖吧,反正在怎么挖地下都会有石头出现,选好地方,划了一个圆,往下收了一米五,把土在空间里面用铁锹来回铲了起来,再从空间把土扔到一边的时候,那土一看就是挖出来的,用铁锹把坑壁伪造了一下,把铁锹放到一边,不管了,明天在往下挖个一米,那样俩小孩不会多问的,
再次坐在小板凳上面,看着这么大的院子,当初原主的父母是怎么建造的,很好奇啊,正想着呐,“啪啪”大门被拍响了,
“进来吧,门没插”看到进来两名派出所人员,
“咦,警察同志,我没报警啊,你们怎么过来了?”刚刚进来的一男一女两个警察更是好奇,报什么警啊?徐林和李娜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点无语,
“你说的报警是为了什么?”徐林开口问道,
“你们等下,我给你们搬个椅子,咱们好好聊聊”说着周宇就从屋内搬了两个椅子,
“你们坐,那个,家里没有热水,就不给你们倒水了啊”
“没事,我们就是找你了解一下情况的”等他们坐下,周宇也跟着坐下来,
“警察同志,你们看看我的头,前天被赵福生给打的,直接拎着石头往我头上招呼,但是人家爹是村长,这个哑巴亏我是吃定了,想来我就是报警你们也不会管,所以算了,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对了,你们过来做啥?”徐林和李娜两人看看,
“我们就是想要问问你,从昨天到现在你有没有见过赵福生、周大强、赵潜这三个人”
“昨天下午一点左右我到镇里去了一趟,买了一些东西就回来了,下午一直在家钓鱼,没出门,今天上午十点左右,我去后面山上弄了一些材火,就回来了,哪有时间关心那瘪犊子,我躲着还来不及呐”徐林和李娜相互看了一眼,摇摇头,
“那就打扰了,我们还有事情,要继续调查这三个人”徐林站起来说道
“啊,这三个家伙难道犯法了,也是,听说前两年这三个家伙弄死了一个外地过来旅游的人,你们就为这事啊,村里估计都知道啊”
“不是这件事情,是他们三个失踪了,”李娜看着周宇,也是无语了,失踪的案子还没有破,这边在给来个杀人案出来,
“那行,你就在家里休息吧,我们去别处去看看去”两人不再等周宇说话,就赶紧离开了,等人走了,周宇的嘴角笑笑,这个杀人的事情当时闹得整个镇里谁不知道,结果就被赵福生的舅舅给压了下去,当时镇里一把手,现在区里办公室主任,没人找不自在,要是在后世你看看,早就给你扒得干干净净的了,今天也不去钓鱼了,毕竟自家空间里面有啊,外面还有这么多,够吃几天的,
反正没事情做,周宇坐在板凳上,闭着眼睛开始查看小湖泊里面都有了啥,海蛎子那么多,海参也有啊,也对,青泥市海域好像在03或者04年的时候发生了一起海参潮,星海湾岸边到处都是黑压压的海参,当时啊,去捡的人太多了,那个时候周宇还在酒店学徒呐,等中午休息的时候赶过去,皮毛没捞到,当时卖海参的有很多,个头还大,比现在空间里面的大了一倍,海参=赚钱?这个主意不错,小湖泊里面还有螃蟹,晕,都是毛蟹,做起来麻烦,还没有市场,海带和紫菜长得还行,直接收了一波,仔细找了一遍确实没有鲍鱼,把粮食收了,
在村长赵德贵家里,一屋子人都在抽烟,一个妇女坐在旁边一个劲的抹泪,赵德贵颤抖的手又狠狠抽了一下,很快派出去寻找的人全部回来了,
“所长,我们把村里标注出来的那些人家都走了一遍了,没有什么线索”六个警察站在屋里,年龄最大的直接说道,
“包括最近被打周宇了没有?”赵德贵直接问道,
“问了,头上还有伤,昨天下午一点,周宇去镇上买了一些东西,回来后就在悬崖那一块钓鱼,五点多开始给两个弟弟做饭,晚上直接就睡觉了,第二天上午十点出门到后山捡了一些材火,回去之后做饭,下午的时候就在家里挖窖,没出去”徐林直接汇报,赵德贵现在就像个无头鬼一样,
“孩他娘你再给他舅舅家里打个电话问问,他是不是找他表哥玩去了?”旁边的中年妇女,赵福生的娘赶紧拿出来手机,就开始打电话,等电话通了之后,问了一下,泪水流的更快了,
“没有去,现在怎么办啊,呜呜呜”哭得赵德贵更加心烦,
“行了,你回屋里去哭,别再这里耽误事情,屈所长你看看还有什么办法没有?”屈进现在也是头疼,这几年就为他们家干活了,天天的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