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五公主回来了。
国主让我过来问你要不要亲自去接?
他说这种事儿早晚都要面对,宜早不宜晚。”
是违章的话让霍千羽的脸顿时五彩缤纷,而叶南弦和沉蔓歌他们则幸灾乐祸的笑了起来。
“哥,你赶紧去吧,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
霍千羽第一次觉得沉蔓歌不可爱了。
、“你跟着叶南弦学坏了你。
我要是被青鸾给灭口了,你们就想想多少人会痛不欲生吧。”
说着霍千羽冷哼一声站起身来,视死如归的朝外面走去。
沉蔓歌则愣了一下,然后想到了蓝灵儿和青鸾,想到了苏青,貌似这些人都需要霍千羽做手术呢。
“老公,要不咱们去帮帮我哥?”
“夫妻打架床头打床尾和,你去干嘛?
当电灯泡?”
叶南弦直接给拒绝了。
沉蔓歌想想也是,人家两口子快两年没见了,确实不容易。
“要不咱们也去休息一会吧,这一路舟车劳顿的,挺累的。
晚上蓝晨他们到了估计更累。”
叶南弦的话让沉蔓歌不由得有些脸红。
“不要,我要陪爸妈。”
就他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她会不知道?
她才不要进去被他压榨呢。
叶南弦被拒绝有些郁闷。
“老婆,你答应过我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沉蔓歌直接耍赖到底。
萧爱有些看不下去了。
“那个我和你爸出去走走,你们随意。”
说完就拽了一下霍振峰。
霍振峰倒是不太乐意,不过看老婆的意思非要出去,只能站起身看了一眼叶南弦说:“蔓歌身体不好,你少折腾点。”
这句话一出,沉蔓歌就差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原来那点破事儿大家都看透了呀!好尴尬。
叶南弦却无所谓的笑着说:“好的,爸,我一定注意。”
沉蔓歌狠狠地掐了叶南弦一把。
这男人的脸皮到底有多厚!叶南弦却好像根本没感觉似的,笑呵呵的把岳父岳母送出去了,然后一把将沉蔓歌给抱了起来。
“你放我下来!”
沉蔓歌觉得自己快要羞死了。
叶南弦却笑呵呵的说:“没事儿,咱俩都老夫老妻了,让他们羡慕嫉妒恨去吧。”
“你有病吧?
谁羡慕嫉妒恨啊?”
沉蔓歌几乎快把自己的脑袋埋进叶南弦的怀里去了。
简直太丢人了有木有。
叶南弦才不管这些呢,心满意足的带着老婆进了房间关了门,至于干什么,大家心照不宣了。
霍千羽这边出了宫殿之后多少有些胆怯,想起青鸾知道之后的态度,他突然觉得后脖颈凉飕飕的。
或许他该先去买块墓地比较好。
侍卫长是跟着他出来的,看到霍千羽这样,笑着说:“霍少,五公主其实也不是那么厉害的。”
“恩。”
霍千羽在外人面前和在沉蔓歌他们面前是两个样子的。
尽管心里还是有些忐忑,不过也没再说什么,直接开车去了机场。
青鸾回到F国,感觉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里是她的家乡,按理说她应该赶到亲切的,可是因为凌千羽的事儿她是真的不想踏足这里,如果不是沉蔓歌和叶南弦相邀,她又担心二哥回来看看,其实真没回来的必要。
这将近两年的时间她在霍家过得挺好的。
三叔娶了媳妇之后出国旅游去了,小叔一直随着她自己高兴就成,青鸾倒是在霍家感受到了久违的家庭温暖。
风吹散了她的长发,她有些嫌弃的用皮筋随意的扎了起来。
抬眼四处看了看,居然没有看到来接她的人。
侍卫长怎么回事?
是记错时间了?
还是二哥有点忙走不开?
青鸾猜测着,随即拎着行李箱就往外走,想要打车回去,却看到一辆黑色的林肯停在了她的面前。
“美女,打车吗?”
熟悉的声音响起,青鸾勐然一愣,随即有些失神。
是她幻听了吗?
她怎么听到了凌千羽的声音?
青鸾使劲儿摇了摇头,却看到林肯的车窗被摇了下来,那张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脸顿时出现在青鸾面前。
霍千羽笑嘻嘻的说道:“美女,要不要打车?
随叫随到,不要钱。”
青鸾揉了揉眼睛,确定不是自己幻觉的时候,眉头微皱却也冷冷的说:“不下来帮忙拿行李,还要我自己拿不成?”
霍千羽愣了一下,然后连忙打开了车门下了车。
“我来我来!”
霍千羽打开了后备箱,从青鸾的手里接过了行李箱。
他的手无意间碰到了青鸾的手指,温温的触感让青鸾有些回神。
特么的,还真的是活的!青鸾的眸子冷了几分,自己则绕过车子直接去了驾驶座。
霍千羽刚盖上后备箱,就听到呜的一声,车子直接像离弦的箭飞了出去。
“我去,青鸾,你等等我!”
他的钱包,手机都在车上呢。
机场离宫殿这么远,总不会让他跑回去吧。
回应他的是青鸾清冷的声音。
“给我跑回去,让我知道你打车,这辈子你别想上老娘的床!”
说完林肯车直接摇上了车窗。
霍千羽顿时欲哭无泪。
一百多公里,让他跑回去?
老婆可真狠!一句解释的话还没让他说呢。
青鸾才不管霍千羽心里怎么想,她浑身都颤抖了,不知道是激动地还是气的。
副驾驶座上是霍千羽的手机,那手机壳还是她给他买的,划开他的手机,上面的屏保依然是两个人的结婚照。
青鸾的眸子顿时红了起来。
曾经多少个日夜她辗转难眠,不断地责怪自己在霍千羽死的时候不在他的身边,以至于这将近两年的时间里他从不托梦给她,如今居然知道他还活着,青鸾终究还是喜悦的。
他活着,真好!青鸾将车速放慢了一些,从后望镜里看到那个熟悉的男人果真在车后跑着,她的目光有些痴迷。
两年啊。
他怎么忍得住不和她联系?
就算是有什么苦衷,托人给她送个口信就那么难吗?
喜悦充斥着她的胸口,也夹带着一丝恼怒。
一百公里算什么?
这两年来她伤心的泪水都能攒成一缸了,谁来赔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