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秋看向了张阿姨的时候,看着她的表情很痛苦,就知道张阿姨又在自责了,肯定又觉得这件事情跟她有关了。
“妈,你是不是又自责了呢?”安若秋看着张阿姨说。
“没有……没有。”张阿姨笑着说。
“你又骗我了,你肯定又自责了,若是真的没有才好呢。”安若秋不满道:“没事的……孩子会没事的,而且,就算是孩子真的出事了,也不关你的事情,是应如明害的。”
“我不会放过应如明的。”厉辰煜半眯着双眼,眉宇间释放出阴冷的寒气,寒到人的骨子里。“你想干什么?”何滟文就知道厉辰煜不可能这么容易放过应如明的:“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你不是应如明的对手,而且……她已经收手了,你也就算了吧。你……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吧,要不然……你一定
会后悔的。”何滟文一脸严肃的看着厉辰煜说着。
厉辰煜感觉 何滟文对于这件事情的态度很奇怪。
“妈,是不是你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呢?”厉辰煜疑惑的看着何滟文问。
何滟文被厉辰煜看得有些心虚了,不敢直视厉辰煜的双眼。
“对啊,何阿姨,你跟应如明到底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没有告诉我们呢?”一直没有说话的高宁俊这个 时候也开口说话了。
刚才是人家的家事,所以,高宁俊也不好说话,现在既然谈到应如明的问题上了,高宁俊也想搞清楚到底怎么回事。“对啊,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为什么应如明这么听你的话,她那么恨我婆婆……结果,你一句话,她就……放了我们了,还说以前的事情都不计较了,一笔勾销了?”这一点,安若秋也表示非常的疑惑
啊。
“我跟她是老朋友了,好姐妹,以前是闺蜜来着。”何滟文也只能这么说:“她很重情义的。”“那是一个自私的人,她更看重的是她自己的幸福与自己的事情吧,妈……你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厉辰煜了解应如明,而且,厉辰煜也不相信何滟文说的,应如明只是因为是她的闺蜜,就可以放了张
阿姨与安若秋。
放了安若秋,也许是有可能,但是,放了张阿姨,这一点有些让人怀疑。
高宁俊的想法跟厉辰煜是一样的。
既然厉辰煜问了,高宁俊 也就不再问了,就这样紧紧的盯着何滟文看着,想听听何滟文的答应。
可是,何滟文依旧还是那句话:“我们没有什么,就是……闺蜜啊,你们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了。”
“妈,你别这样子嘛。”安若秋有些无奈了。
安若秋看着厉辰煜与高宁俊这副表情,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肯定不可能会像何滟文说的那么简单的。“我能怎么样子呢,我实话实说你们也不相信,我也没办法,应如明其实也没有你们想像的那么坏,而且,她这个人其实也挺好的,也许对感情 这件事情很极端罢了,现在想开了……其实她想开了也是对
自己好。”何滟文也只能这么说了。
“是啊,是啊,你妈说的对。事情就是这样子的,我们去劝了劝她,她也想开了。”安珂庆符合着何滟文说着。
当安珂庆这么一符合何滟文的时候,大家都知道,这件事情安珂庆也知道。“呵呵……她说什么以前的恩怨一笔勾销难道就这么算了吗?她对我妈造成的伤害,对我老婆造成的伤害,我怎么可能就这么放过她呢,还有以前那个假冒我妈的那个女人,也是她派来的,这些事情我不可
能就这么算了的。”虽然说应如明就这么算了,但是,厉辰煜可不会就这么算了。
呵呵……“你想干什么呀,阿煜啊,你听我们一句劝吧,你斗不过她的,所以……算了,这件事情就这样过去吧,好不好,就当是给我一个面子,应如明给我一个面子,你也给我一个面子,好不好?”何滟文对厉辰煜
的脾气 多多少少也有些了解,真的很担心厉辰煜会做出什么冲动的事情出来伤害应如明,到时后悔的是他们自己。
“妈,你放心吧,我做事会有分寸的,我只是讨回我自己该讨回的而已,你别担心 。”厉辰煜对着何滟文笑了笑。
何滟文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安珂庆拉了拉何滟文,让她别说了,既然这样子,何滟文也不说了。
安珂庆知道,就算是何滟文再怎么劝也没有用,看着厉辰煜的那副样子,好像是心意已决了,所以,别再说了。
“唉……”何滟文最后也不再说了,只是 淡淡的叹了一口气,不过,她心里是想着,有机会一定要让安若秋劝劝厉辰煜。
厉辰煜这脾气,也许也只有安若秋能劝得动了。
“妈,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我做事有分寸。”厉辰煜依旧还是那句话。
“行吧。既然我也劝不动你。”何滟文无奈的笑了笑。
这件事情,就算是这么解释了。
“妈,我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一个这么厉害 的闺蜜啊,我从没有听你说起过。”当然了,安若秋对这件事情也是挺好奇的,而且,看着厉辰煜与高宁俊的态度就知道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再加上,在应如明那里的时候,应如明看着自己眼神的时候也感觉有些不对劲的。
安若秋觉得这件事情没那么简单。
“她一直都不在这边,都在国外,我们也已经二三十年没有联系了,所以……才没有跟你提起。”何滟文着说。
“哦,这一次……你怎么会联系上她的?”安若秋继续好奇的问。
“是高宁俊……他接到阿煜的电话说你被应如明抓走了,我担心啊,于是就问了阿昊要了应如明的电话,打电话给她了。”何滟文解释着。“哦,那天晚上突然的应如明把我从地下室转到客房,原来是你打过电话了啊?”安若 秋现在总算明白那天晚上应如明对她这么大的转性了。